文 / 团之大

第四百零七章 古渡千年大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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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信看着古老的风陵渡,想着它见过太多的大起大落,如今就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一副见惯不惊的模样,任由黄河水来回地搓揉、拍打。

    看着上南归的大雁,独孤信作诗一首:“黄河西来浊浪翻,一条古渡连晋陕,千年往事水流去,风陵渡口望潼关。白云千载不知愁,旁有数行南归雁。生死离别地宽,此生不换且加餐。”

    念完诗之后,独孤信大踏步向北走去,想找个客栈投宿一宿。独孤信常年行走江湖,脚力比一般人要好很多,走起路来也快,不大会功夫,他就到了芮城县。

    这芮城县虽,却来历不凡。芮城殷商时属方国,称“芮国”,西周初分封诣侯,武王封姬姓子弟于此,称魏国,今县城北有魏城遗址。春秋时桓公三年,芮伯万为其母所逐,出奔魏,筑城居之,因名芮城。

    芮城县的大纯阳万寿宫是全真教三大祖庭之一,是为纪念唐代道教着名人物吕洞宾而建。原建于芮城县黄河岸边永乐镇。原址北靠峨嵋岭,南临黄河。

    芮城县还有一个好去处叫作九峰山,九峰山山势呈西北东南向,面向西南,中间低平开阔,两边山峰护翼,形状酷似圈椅,故又名“玉椅”。

    九峰山下的纯阳上宫存有珍贵的吕仙石雕像、吕仙百字碑、九峰山诗碑、皇帝圣旨碑、摩崖石刻等大量碑刻和文物。有一首诗赞九峰山曰:“闻中条有九峰,九峰高处立仙宫,全真宗祖于斯出,正派源流自此通。”

    独孤信到了芮城县,找了一个客栈住下,随便吃零东西就躺下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一大早,独孤信就离开客栈,直奔大纯阳万寿宫而去,在那里独孤信流连忘返,整个上午他都在那里游览。

    后半他又去了九峰山,把那里几乎所有的名胜古迹都细细地看过一遍。当回到可笑的时候,独孤信的手中多了一把野草。

    因为独孤信从来没有注意过路边生长的野草,此时百无聊赖的独孤信却发现路边的野草是一株毫不起眼,具有顽强生命力的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野草总有一会长大的!

    秋就是一个删繁就简的季节,几场秋雨过后,曾经的繁荣将一一褪去。相对树木的落叶纷飞和花朵的残败凋零,最后迟迟由衰而终的则是野草。

    即使凛冬已至,树上的叶子一片未留,户外的花朵纷纷萎谢无踪,依然可看到野草枯朽的残容萎靡在寒风之郑野草的根,深植于大地,虽已枯死,但也不会轻易被寒风扫荡无存,来年春的第一时间最早复活萌芽的恰恰是这些不起眼的野草。

    野草,不用种植,也不用栽培,更不用浇灌,靠老自然生长存活。可见,野草的生命力是多么顽强又持久!

    野草,其实不过是草,大概因为它们生在旷野,无需人种人管人收。而野草之所以为野草,也是因为它们的不受拘束,不用人工栽培,自发自生,然而长的。

    独孤信从来没有这么欣赏过野草,那些毫不起眼的野草,无需承担开花结果的使命,它们好像也没有别的本事,只会心无旁骛繁茂的在旷野上,欢欢喜喜地生,开开心心地长,不卑不亢。

    它们从不娇气,也从不忌讳出身,更不在意生长的环境,只要有土壤、空气和水,不管是穷乡僻野还是肥沃之壤,不挑不拣,随处可以恣意纵横的生长繁衍开来,不惧风雨,也不畏炎热。

    它们的种子被风吹到哪里,便可在哪里生根发芽生长,且生生不息,由点到面,或长成绿油油的一片,或长成广袤的大草原。

    野草,郁郁葱葱,象征着生命的勃勃生机,它们无论生在哪里,都给人一种生命顽强又积极向上的力量,它们那代表生命的颜色,是浑然成的自然风景。

    风吹草低见牛羊,它们也为这些生灵无私奉献了自己的生命。对于人类,野草不是毫无意义的空长,生我材必有用,野草也有它们生长的价值所在。

    野草的生长是热烈汹涌的,同时也是不动声色的,它们不管不顾,毫无节制地生长。

    它们的使命好像就是拼命茂盛地生长,且蓬蓬勃勃的。从春到夏甚至早秋,它们从毛茸茸的一株草尖一直长到茂密密的一大颗,众多的挤挤挨挨在一起,整齐如一,直到结出草籽来。

    四季的一次轮回便是它们的荣枯一生。它们的生命虽然短暂,但总会有来生,还会有轮回。

    正因为此,它们的生命其实是永不衰竭的。独孤信所领导的“武穆军”缺的就是野草这样的个性和生命力。

    野草的生命虽有轮回,但它们生在不同的地方,命运有时也会截然不同。生在旷野深处的野草,人烟荒芜,所以无人打扰,不受摧毁,它们尽可无忧无虑,安然平静地一岁一枯荣。

    而与庄稼为伍的野草,则命运就悲催了,庄稼地里的野草,不是充满生机绿油油的风景,而是影响农作物生长的绊脚石,庄稼很有可能被茂密的野草一覆而死。

    草又不能长出粮食,不除掉他们,庄稼就不能安生,就不能长出累累硕果。所以,田里野草很不受人待见,它们从稚嫩的幼苗还没长到少年时期,就会被勤劳的农人斩首拔除。

    但是,只要除草人稍微有一点不注意,遗漏了它的哪怕一个根须,雨露一润,那顽强的草尖尖就又冒出地皮,它们就像没经受过被铲除的伤痛一样,从来不知道防备饶欲除之心,骄傲又挑衅般地长起来了。

    它们如此肆无忌惮的样子,逼迫农人们不得不痛下“杀手”,在它们刚刚萌芽时,就不得不将它们斩除根脉。可怜它们还没来得及面世就不幸夭折。没办法,谁让它们偏偏长在庄稼地里呢?

    农民就是种庄稼的,靠这个生存,且民以食为,没有庄稼长出的粮食,人类怎么生存呢?

    人类,对于野草的铲除从来都是理直气壮的。野草,长在田里,就是庄稼的敌人,若是长在旷野或路边,便是绿意盎然的风景。

    人们,总是讨厌田里长草,而对那绿油油的草风景,却是赏心悦目,喜欢还来不及,哪谈得上讨厌二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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