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府,钟玗琪收到这个消息,颇感意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萧煜鸿决定放了萧煜霖。

    于是,钟玗琪又去到丞相府,跟霍本初起这个事情来。

    霍本初道:“老臣先前收到宫里的消息,皇上突然病倒了,是从映月宫抬回龙华殿去的。有人,淑妃昨晚上是哭着从沐雨宫回的映月宫,随后皇上便过去了。有人猜测,是三皇子对淑妃做了什么事情,导致淑妃羞愤不已。许是因为这样,皇上才气得病倒了吧!”

    钟玗琪道:“可即便是如此,皇上为何突然就要释放王爷了呢?”

    “瑞王妃昨日进宫去见太后,可是对太后了些什么?或许,这是太后的意思呢?”

    “本妃昨日见了太后之后,便到映月宫去了。淑妃,听到太后昏迷不醒,皇上就赶过去了。至于后面太后有没有再请皇上过去,这个本妃就不得而知了。”

    “宫里的人也没有起此事来,只皇上昨日下午从映月宫出来后,便去了正大殿。晚上又因为淑妃的事情,皇上便去了映月宫,过后便在映月宫留宿了,想来后面皇上也没有过去宁寿宫了。”

    钟玗琪皱着眉头道:“怪了J上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呢?莫非,是皇上有别的什么企图?”

    霍本初道:“老臣也百思不得其解呢!怎么,瑞王爷如今还没有回到瑞王府?”

    “正因为如此,本妃才觉得奇怪了!宫里只是将王爷释放了,可又不曾见王爷回府。若不是老丞相也收到这个消息,只怕,本妃都要怀疑这个消息的可靠性了。”

    “许是瑞王爷因为被别的什么事情给耽搁了吧!不定,瑞王爷此时已经回了王府呢?”

    “既如此,本妃这便回府去看看情况。老丞相,告辞了!”

    “瑞王妃慢走!老大,替老夫送瑞王妃!”

    霍家大老爷应道:“是!瑞王妃,请!”

    钟玗琪又带着秋实急匆匆地离开丞相府,往瑞王府去了。

    不过,钟玗琪回到瑞王府时,守大门的厮告知钟玗琪,萧煜霖还没有回来。这样一来,钟玗琪又焦虑起来。

    这时,一个宫女模样的人来到瑞王府大门口,正好见到钟玗琪,忙向钟玗琪见礼。

    “奴婢见过瑞王妃!奴婢是金凤殿中的,皇后娘娘命奴婢来请瑞王妃进宫一趟。”

    钟玗琪打量了一眼这个宫女,认得她的确是金凤殿中的。

    不过,为了慎重起见,秋实还是让人去知会金楠,让他带着一队侍卫护送钟玗琪进宫。

    来到金凤殿,孟云婷当即就高胸对钟玗琪道:“瑞王妃,恭喜呀!”

    钟玗琪有些疑惑,道:“皇嫂,这喜从何来?”

    孟云婷道:“皇上已经下旨,释放瑞王了!”

    “臣妇也收到这个消息了,可并不见王爷回府啊!”

    “呵呵!王爷听,母后凤体违和,这便到宁寿宫去陪母后了。本宫怕你心急,这才召你进宫来。顺便,本宫还有一些话想跟你。来!你坐!”

    孟云婷拉着钟玗琪坐在榻上,待宫女奉了茶品之后,便遣散令中的闲杂热。

    随后,孟云婷道:“先前,本宫听皇上病倒了,便前去龙华殿探望。皇上跟本宫了一些私房话,本宫瞧着,那些都是皇上的真心话。”

    孟云婷:“皇上,他近来觉得精力不济,便将国事交于太子处置,自己安心养病。皇上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由太子继承大统的好。可太子如今年幼,本宫又不好干涉前朝之事,便想让瑞王来辅助太子。”

    孟云婷:“皇上,他知道瑞王向来以纨绔示人,就是怕皇上会刁难瑞王。瑞王与太子的关系亲厚,让瑞王来辅佐太子,皇上是放心的。故而,皇上便下旨,放了瑞王。”

    钟玗琪这才若有所思地点零头,道:“原来是这样!”

    可钟玗琪的心里不这么想,她觉得,肯定还有别的什么事情,让萧煜鸿改变了注意。至于是什么事情,没有人会知道。

    钟玗琪道:“既如此,皇嫂与臣妇是同喜呀J嫂,恭喜恭喜!”

    “呵呵呵……”

    孟云婷只笑得合不拢嘴。

    钟玗琪道:“臣妇多日未曾见着王爷,未免王爷分心,不能全心全意照顾母后,臣妇这便到宁寿宫去一趟。”

    孟云婷又打趣道:“本宫知道你们夫妻恩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G呵……快去吧!”

    “是!臣妇告退!”

    完,钟玗琪对着孟云婷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开。

    来到宁寿宫,萧煜霖果真在宁寿宫内陪伴赵太后。得知钟玗琪来了,萧煜霖很是高兴,忙叫人请进来。

    钟玗琪急急走进寝房,第一眼见到萧煜霖时,愣住了。

    原本的偏偏佳公子,如今下巴已经长起胡子来了。大概是在牢里过得不好,萧煜霖瘦了,精神头也没有从前那样好了。

    只一个,他见到钟玗琪后眼睛里冒出的光,还和从前一样。

    萧煜霖笑着道:“怎么?多日不见,王妃就不认得本王了?”

    钟玗琪急走几步上前,扑进萧煜霖的怀里,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虽这些事情都是她一手策划的,可如此大事,她一个人哪里能抗得过来了?她每日都过得提心吊胆的,也没有人可以诉。

    萧煜霖不在的日子里,她才终于明白那句话:在的时候嫌狗屎一样,不在的时候又想得不校

    萧煜霖拍了拍钟玗琪的背,哄道:“好啦!母后还在这里静养,你还要吵她!”

    钟玗琪这才从萧煜霖的怀里出来,赶紧抬手擦了擦眼角。

    萧煜霖也想用袖子给钟玗琪擦眼泪,可是,他的袖子太脏了,他又放下了手。

    赵太后笑着道:“霖儿终于出来了,哀家的心里也就没有牵挂了。霖儿在牢里受了这么久的苦,又与王妃多日不见,你们先回府去歇息吧!哀家这里无事,待到你们空闲了,再来看哀家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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