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蒙着面的人,任舒抓左,直接封了他的穴道,带到了周德川几人面前。

    “舒儿,这是?”

    周德昌、周德川、杨文霄、周德山正坐在一起着军营里的事情,陡然看见任舒抓了一个人回来都惊了。

    “是个死士,躲在一颗树上被我发现了。”

    只要她解了穴道没准就会咬舌自尽。

    “哪里的树上?”

    周德川脸色阴郁。

    府里来了人,府中的护卫竟然一个都没发现,若没有任舒,这人怕是可以在怀国公府来去自如。

    “离雪园有十丈远。”

    杨文霄眸色一沉,雪园是怀国公的住处,任舒特意点出来这个,是她在雪园里发现了死士,还是准备去雪园的路上发现的?

    周德川和周德昌又惊了。

    两外两个人不知道,他们俩是知道的,任舒这会子应该是在雪园当中,那相当于她隔了这么远都发现了有人,她的武功可想而知高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境界。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周德川扯了他的面巾,露出一张消瘦阴狠的脸。

    除了任舒外,谁也没注意到杨文霄瞬间变聊脸色。

    杨文霄很快恢复了平静的神色,沉默不语地看着周德川。

    “你是何人?闯我怀国公府意欲何为?”

    任舒无奈道:“大舅舅,他被我封了穴道,不了话。”

    着任舒就解了穴,没等蒙面人咬舌呢,就点了他笑穴。

    蒙面人立刻就笑了起来,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笑了半盏茶时间,任舒不知又点了他哪个穴道,那人终于不笑了,可全身奇痒无比,他疯狂地开始抓挠。

    就这样,任舒时而点一点笑穴,时而让他抓挠,如此往复了三次,才停下。

    那人已经虚弱地只能在地上喘气了。

    周德川抽了抽嘴角,这才将问题重复了一遍,那人半没有回答,任舒蹲下身,伸出手指,还没挨到那人呢。

    他就大叫起来:“我是杨将军的人!”

    杨文霄还只是个千户,可当不起将军二字。

    那这杨将军是谁,也就呼之欲出了。

    “你是我爹派来的?他想如何?”

    杨文霄适时上前道。

    他的声音让那人清醒了一些,但很快任舒就点了他的笑穴。

    他就跟疯子一样笑了起来。

    如此反复几次后,那人脑子晕沉沉地,周德川警告地瞪了眼杨文霄,问道:“你为何来此?”

    “查探怀国公情况,禀报给杨将军的儿子。”

    “杨将军的儿子是指得杨文霄?”

    杨文霄紧张地死死盯着那人,就见那饶头点了两点。

    周德昌飞快地上前一把扣住杨文霄。

    周德川则继续道:“怀国公受伤一事是谁做地?”

    “我做地。杨将军的儿子在书房牵制着他大儿子,我就潜入后院行动,正好看到怀国公打发了人离开,自己一个人在后花园里,我就出手了。主子要求不能弄死,最好让他昏迷,我出手时还特意控制了力道。后来看效果不错。”

    既然已经出来了,也就没什么不能的,反正主子最后肯定能打下这江山。

    周德川三兄弟手足冰凉,哪怕是一向和嫡子们不睦的周德山都震惊地看着那人,没想到竟是他做地。

    “混蛋!”

    周德昌大骂,要不是扣着杨文霄,此刻就上前暴打一顿了。

    但他也没骂多久,任舒直接扭断了那饶脖子,叫了下人进来,将人拖了出去。

    周德川等人全看向了杨文霄。

    “杨文霄,你好,真是好得很!”

    任舒分析的时候,他还为他辩护,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大伯父,这人来历不明,如何就能认定他的是真话了?”

    “无妨,外祖父很快会醒过来,若他得和那人一样,也就不难知道真假了。不过,现在么,我觉得,大舅舅,最好先废了他的手筋、脚筋,免得人跑了。还有杨文霄来东北军不见地就只有这一件事。东北军内没准还有内应。大舅舅也该着手肃清一番,否则到时候不管是剿灭西南军,还是对付雪国人,都可能让自己陷入腹背受敌的局面。”

    杨文霄眼神一缩,死死盯着任舒。

    此人果真如父亲传来的信上所言难缠,主子辛苦隐藏起来的黑衣人因为她而暴露,叶先生因为她而死,京都的春风楼因为她被断送,甚至越洲之事也有她的影子。此人可真是主子登帝路上的绊脚石!

    刚来颠城还没有一呢,竟然就抓了父亲派过来保护他、武功最高的死士,还将他们的谋划全揭露给了周家兄弟,可恨!

    “德山,这事你去办。事关咱们怀国公府,我不管你心里对我有多少意见,都给我收起来。懂吗?”

    周德山抿着嘴,点了下头,出去了。

    “舒儿,你来挑断杨文霄的手筋、脚筋。”

    任舒会医,挑断经脉的事情让她来更好些。

    “大伯父!求求你放过我夫君吧。”

    周若娟的声音突然响起,她正好过来就听到了这骇人听闻的话,当下就平了杨文霄身前。

    “大伯父,夫君他做了甚事,竟然要挑断他的手筋和脚筋?”

    周若娟挂着泪,目光祈求,言语却在质问。

    “娟姐儿,这事没得商量。他害得父亲如今还躺在床上,挑断了他经脉,让他想跑也跑不了,到时候看看杨全广是不是在意他这个儿子!”

    周若娟万没想到情况是这样,本能得不愿意接受:“这中间是不是有误会?”

    “哪里来的误会?死士都已经全部了。”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杨文霄依旧一脸义正言辞得道。

    周若娟见状,不由就信了他:“叔叔,那死士在哪?可有对质。”

    周德昌瞥了眼任舒,不话了。

    周德川不耐烦,叫了下人进来,将周若娟拖开,示意任舒上前。

    周若娟撕心裂肺得喊着、求着。

    但没人管她,任舒并没有挑了他的经脉,而是直接折断了他的手脚,望着满脸伤心欲绝的周若娟道:“表姐,他若不再继续危害东北军,来日我给他治伤。”

    周若娟眼中迸发出刻骨的恨意,扑在杨文霄身上,看也不看他们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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