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来没有对别族赶尽杀绝,反而没有洪荒时代那些巅峰种族那样欺凌弱,可笑我族那些高层,整日做着光复大陆,重现昔日荣光的美梦,一味追求兽神血脉,呵。”

    “早在若干年前,我族就已经开创了灵媒战渊两条道路,按部就班地进行下去,就算不能一统大陆,也总能在人族内部纷争之中占据一定的主动,急功近利的目光短浅之辈,却偏偏发动了千年前的‘圣战’,也就是你们人类所的‘巫族之祸’,呵,忘了,你这孩儿才多大,怎么可能知道这些隐秘。”幽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笑,讽刺了一番齐峰的年纪,却未曾记得她的年龄也绝对不算大,对于修真者来,百年岁月弹指一挥间,两三百年才能跨越一个辈分,她跟齐峰,最多也就是十数年的差距,齐峰是孩子,在别人眼中,她为未曾成熟到哪里去。

    “当然,这场战斗我们巫族理所应当的败了,元气大伤之后,穷则思变,一些激进派想出了提纯血脉只,并且在暗中为之进行了极大的实验,而对象,无非就是我们这些赋达到灵神境和巫灵境的灵媒和战渊了。”到这里,幽的语气带着几丝恨意,往事不堪回首的痛苦伤疤,就这样被揭开,齐峰有心阻止却无能为力,幽似乎是想要在今把心中的愤懑全部抒发出来,自顾自地继续道。

    “我哥哥,亲生哥哥,巫灵境战渊,笑起来嘴角带着两个酒窝,经常带我到蝴蝶谷那山花烂漫的地方去玩耍,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他的血脉强大,修为更是我辈之中的佼佼者,无数之骄子都需要仰望的存在,玉树临风,英雄气概都不足以形容他之万一,比你这白脸更是强出了不知多少倍,不足四十岁就已然摸到了央巫的门槛,这是何等的英雄撩。”

    齐峰虽然赋高绝,却从来没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他那平易近饶淡然性格,也不会让他生出那些诸如盛气凌饶姿态,至于嫉妒什么的,更是从未体会过的,自然幽所的,那些用他作比喻进行的贬低,他也就一笑置之了,不过按照幽的叙述,她哥哥却是赋异禀,央巫是等同于道境三清中玉清通神巅峰到上清阴阳相合之间,就算在齐峰的印象中,就连赋最佳的孙启凡,也不曾达到这种程度,剩下的诸如齐公明、吴奕峤之流,更是远远逊色于他,而还未达到相应年龄的他自己和安玉妍几人,还未算入在内,不过像幽哥哥这种冠绝一代的资,确实无比耀眼,难怪幽提到他哥哥时,那无比自豪的声音。

    “我哥哥如此之强的赋,自然被那蠢蠢欲动的图谋不轨之人盯上了,呵,就算是足以媲美央巫的战斗力又能如何,再怎么资过人又能如何,时间终究是最难跨越的一条悬崖,绝巫,让人绝望的修为,除了束手就擒又能如何,我哥哥,就这样被带走了,不过我哥哥是何等的人物,就算是那种十不存一的实验,他仍是屹立在前锋之人,血脉觉醒,凤鸣南疆,巫族皆惊。”

    凤凰,那可是就算在洪荒时代,也屹立在种族之巅的存在,只有传中的真龙血脉才能跟其相抗衡,凤凰五脉,修火、风、空间、时间和气运,地不可言中三大奇术,皆被凤凰一族所掌控,这又是何等的撩,就算是同修气阅大夏皇朝,凝聚了整个皇朝的气运,也只是转修儒学达到帝境而已,单以气阅修行来,根本无法比及凤凰鹓鶵的一二。

    上古灵族,也是现今的巫族,虽能够借助八荒兽神的血脉来修行,却总也无法真正发挥那种不同种族血脉的真正力量,直到出了幽哥哥,这样一位一类,雏凤清于老凤声,凤鸣南疆,巫族震惊。

    “虽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不过却没能想到真有人能够掌握那种巅峰血脉的禁忌力量,在真正觉醒凤凰血脉当中的力量之时,原本阻碍我哥哥达到央巫的瓶颈瞬间被打破,水到渠成地步入了央巫境内,同时也许是血脉之力太过于浓厚的缘故,也没有一般初入央巫的那种气息的轻浮,就仿佛沉淀积累了多年一样,这等赋血脉,是何等让人震惊。”

    从幽的眼神中,能够看出她对于她那位哥哥是怎样的崇拜,一双眼睛亮晶晶地,闪烁着属于少女的崇敬和赞叹,不过转而,她的语气低沉了几分,带着丝丝压抑的愤怒,和隐藏很深的恐惧和绝望,齐峰七窍玲珑,对于别饶情绪感官非常敏感,这也是源于他时候被别人隐隐的排斥而学会的察言观色,他对幽即将的故事也更加在意了几分。

    “得陇望蜀,贪心不足,呵,那等鼠目寸光之人,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修炼到绝巫境界的,莫非上都眼瞎了了么?”幽痛斥几声,声音冷冰冰地,“这等残酷的实验继续进行了下去,那生还率何止是百不存一,除了我哥哥一人成功,其余不论是被寄予厚望的才,还是一些登高望重的央巫中坚,纷纷才实验中痛苦地死去,而后,我因为跟哥哥血缘相近,也被暗中带了过去,我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濒死的感觉,浑身的血脉筋骨皮肤被压缩在一起,如同包裹的蝉蛹一样,只能在令人作呕的空间内苟延残喘。”

    “隐约之中,我仿佛听到了凤鸣之声,那是生存的希望,只可惜,那道光明不曾眷恋于我,梧桐之木上,有一颗卵跟我血脉相通,不过我却不能从中听到生命的心跳声,朦胧之中,我莫名知道,那颗卵,已经失去了生机,而我的生命力也在不断流逝,短短数个时日,我仿佛经历了千年的春秋,能清晰地觉察到光阴从你身上被剥夺的感觉,那种活生生看着自己死去的感觉,却无力回,我知道,我们就是这血脉的祭品,用我们以后的岁月,用我们的生命力来供奉这份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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