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阳转头递给简曼一个安心的眼神,朝她轻轻摇头,示意他没有身体不舒服,然后目光扫了一圈大家,最后视线落在白益臣面上,“他杀蓝小姐的动机就是想毁了小叔。”“越说越离谱。”许雪萍满脸讽刺,“一会儿说鹤帆和自己二哥的车祸脱不了干系,一会儿又说他想毁了自己的弟弟,真是太可笑了,他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亲兄弟?疯了不成?”白漠阳,“他确实疯了,为了成为白氏集团的掌权人他不择手段,先是和杨钦明合作杀死了自己的二哥,后又杀了蓝小姐而毁了小叔。爷爷一共三个儿子,一个死,一个废,那么白家以后就必须依靠他了,白氏集团总裁的位置自然而然也永远只能是他的。”白益臣心肺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震了一下,神色骇然中又透着难以置信。李蕴秋仿觉晴天霹雳一般,脸色一片煞白,双目瞪得大大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白漠阳那句‘一个死,一个废。’许雪萍已经从刚开始的愤怒和委屈变得慌乱无措起来,她一边摇头一边说:“不,鹤帆不是这样的人,我不信,我一个字都不会信,你胡说,一定是你在胡说。”“我是不是胡说,相信不久后警方会给你答案。”白漠阳说完不再理会许雪萍,而是看着白益臣说:“之前我和您说过,姑姑的死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白丝琪的死白益臣让福伯暗中重新调查,但因为时间相隔太久,根本查不出什么来,所以白益臣还是不知道,白丝琪到底是白漠阳杀的,还是杨钦明杀的?不过白漠阳这样说,想来白丝琪的死应该和他无关,但杨钦明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妻子呢?白益臣怀着这样的疑惑看着白漠阳,等他继续往下说。白漠阳说:“对姑姑的死我之前之所以一直保持沉默,是因为那天发生的事对十三岁的我来说太过血腥,完全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所以我当宠过去醒来后便失忆了,忘记了那一天的事,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我已经恢复了记忆。”李蕴秋双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眼中汹涌着痛楚和愤怒,“杨钦明为什么要杀我的女儿?”白漠阳握着简曼的手攥紧了一下,很快又松开,内心越翻腾,他面上反而越平静,嗓音淡然透着蚀骨的寒气,“杀死姑姑的不是杨钦明,而是白鹤帆。”“疯了,都疯了!”许雪萍面容惊悚,又带着不可思议的嘲笑,“白一帆是鹤帆杀的,那个戏子也是鹤帆杀的,现在连丝琪也是鹤帆杀的,你怎么不说鹤帆是世界暗黑组织的恐怖杀手呢?”白紫安看着白漠阳说:“二哥,别忘了当时现场只有姑姑,杨钦明,和你,我爸根本不在现场,而且那把杀害姑姑的水果刀上只有你的指纹。你如果想栽赃陷害杨钦明,我无话可说,毕竟他现在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可你竟然将这盆脏水往我爸身上泼,莫非是想落井下石让我爸彻底出不来,然后你好继承白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