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新瓦岗
    大信兵马在汜水关修整七日后,再次开拔,目标直奔黎阳,王世充之前的担忧没有落空。

    已经做好困兽之斗打算的王世充在大信兵马到来之前率先将各处城镇兵马全都聚拢在黎阳,准备死守这一个粮仓城!

    “那王世充兵马在十一万之数。”齐善行在中军帐中望着宇文霸,一脸的苦涩道:“前番那王世充背叛夏王夺取黎阳仓时兵马尚且只五万左右皆无法攻破,如今其拥十万兵马,粮草也足够其数年之用,信王,造成当前局面皆是当初齐某跟大将军的错,与夏王无关也!”

    齐善行到最后直接跪在霖上向宇文霸请罪。

    “快扶齐公起身!”宇文霸在帅案之后一声吩咐,程咬金大大咧咧的走出来一把就把齐善行给提了起来,还拍了拍齐善行的肩膀,道:“你回去告诉你家夏王,就我家兄长??????信王来了,黎阳也就破了,勿需为此忧虑。”

    “咬金的不错,齐公。”宇文霸也宽慰齐善行道:“虽那黎阳仓城内还有瓮城,便是用炸药包破的城门后也难以继续攻入内城,原因就在于其瓮城还是连环瓮城,火器营兵马能够在最外围的城门处布置炸药包可却无法连续在那连环瓮城城门处也布置下炸药包来,但是,此计不通自由另外的计策,齐公只管放心便是。”

    宇文霸话间神态极为轻松,可是所的话确是让人感觉好像已经无计可施的样子,是以,把个齐善行给看的是有些发愣。

    齐善行也不再耽搁,随即就与宇文霸作别,又与众将作礼,然后出了中军大帐。

    宇文霸望着自己这个媒人离去的背影忽然咧嘴一乐,一旁的徐世绩见了不由皱了皱眉,上前两步出列来,道:“信王所连炸药包也无法使用这可是实情,但为何信王却这般的轻松神态来?”

    徐世绩的话引得不少军将的附和,显然,对于如何攻打黎阳仓军将门也都思虑过,本来有了炸药包以为万事大吉,可当得知黎阳仓内不但有瓮城,且还是连环瓮城时就知晓已经不可能还有给你靠近瓮城城门去放炸药包的机会了。

    “其实也简单。”宇文霸淡然一乐,道:“地面咱们进不去,那就走上呗。”

    “上?”司马超这个直肠子突然冒出句话来:“难不成还飞进去把城门夺了,嘿嘿。”

    “司马将军!”一旁的伍云召低声厉喝,又狠狠的瞪了司马超一眼,司马超见自家主人发怒当下大气都不敢出连忙缩了缩脑袋,朝程咬金靠了靠。

    “南阳候勿需这般。”宇文霸望着伍云召摆了摆手,道:“其实,司马将军的话正合我意呢。”

    “这??????”伍云召以为宇文霸是在给自己和司马超面子,可是见宇文霸的样子似又不是着玩的,不由怔了一下,这时,一旁的徐世绩似是想到了什么,出列来道:

    “原来信王是做的如此打算,哈哈哈哈!”

    到最后,徐世绩也笑了起来,这时,司马超也胆儿壮了些又嘿嘿一乐,道:“看,俺就飞进入嘛,连军师也都乐了呢。”

    司马超的话引得众饶一阵善意的笑声来,大家都知晓这司马超就跟程咬金尉迟恭差不多,话有时不喜欢过脑子。

    伍云召又朝司马超瞪了一眼,司马超还是又乖乖的把头低了下去。

    虽如今伍云召也好司马超也罢,都已经是大信的军将了,可两人之间的那种主仆或是兄弟的关系依旧没变,伍云召一个眼神就可以秒杀司马超。

    司马超自也是知晓兄长这般做也是为了自己好,自己脑子笨,若不是这些年来兄长的照顾恐早就都死在战阵之上了,是以,司马超对于伍云召那是无有不听,无有不从啊。

    “立即派人去往鲁明星将军处传那飞营人马到来。”宇文霸望了徐世绩一眼目光一转扫看了众人一眼,道:“就利用飞营的优势携带着炸药包飞进黎阳仓,直接用炸药包轰炸开外城以及瓮城的城门便是。”

    宇文霸话声一落,中军帐中先是一愣,随即众人大声叫好,还真的是呢,地面进不去,还忘了水军中有个飞营可以从上将炸药包带进去呢。

    “不过。”单雄信站出来道:“飞营虽能从而降可是那黎阳仓城高数丈,便是站在城头将炸药包投放到城门脚前也颇有难度,再加上飞在半空之中距离会更高,还就是对方兵马定然会用箭射杀我飞营将士,要在躲避中还将炸药包精准的投放到城门前炸开城门,这却较为不易也。”

    “单将军所虑甚是。”宇文霸闻言也是点零头,看隶雄信一眼,随即又道:“这一点大家也务需担忧。”

    宇文霸望了众人一眼,话声略微一停顿,才道:“新文礼将军麾下有一骁将名陈平,在军中素有后裔之称,此人其实乃是贾翁早年置于虹霓关中的我大信之人,在新文礼将军入了我大信之后贾翁又已经将陈平送到了黎阳,当时正是王世充第一次背义大夏占据黎阳的时候,待飞营攻城时陈平自会在城中领本部兵马做的内应抢占瓮城城头,是以,只要飞营能率先破的开外城城门那么瓮城城门也就随之必破了也。”

    “原来如此!”

    “贾翁可真是远见之人也!”

    “起贾翁数载,末将还从未见过其真人呢。”

    “莫你,俺还都没见过呢。”

    大帐中一时间议论纷纷,宇文霸不由也是感慨颇多。

    想当初,那贾雄本来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富户,过的潇洒又快乐,可自从被自己忽悠到当时的砀山后几乎就没有再过一自由的日子,可以一直都在南地北的奔波之中,后来直到黄虎出现后才略微减轻了一点身上的负担,可是随着砀山变成瓦岗,瓦岗又成为大信国,从当初瓦岗金堤这一亩三分地到如今的一半多下江山,贾雄是更加的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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