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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缙云恍然大悟道:“阿史那同姜和埃客!”

    韦韬世点零头:“司工台马车案,我们已经能够证明阿史那同姜有罪,是吗?”

    韦缙云道:“不错。”

    韦韬世道:“因此,如果我们能够找出失踪的阿史那同姜,便能够从他的口中得知谁是玄武,埃兰布也随之暴露了。”

    韦缙云道:“不错。”

    韦韬世道:“同样,如果我们能够证明司工台中的阿史那同姜与埃兰布府中的埃客是同一个人,便可以进入埃府,抓捕埃客,从他的口中得知真相。”

    韦缙云道:“您得很有道理,可,可要如何才能做到呢?”

    韦韬世深吸一口气道:“找到一个失踪的人,总要比与死人打交道容易得多。”

    韦缙云点零头。

    韦韬世转身道,“我们先走吧。”

    三人向密道外走去。

    韦韬世、韦缙云、尉迟恭走出密道,韦韬世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吩咐道:“这条密道你要昼夜派兵严加守卫。”

    尉迟恭点零头:“放心吧,我派麾下亲兵在这里守着。”

    韦韬世环视周围众壤:“今日在场之人,要绝对保密。有敢泄密者严惩不贷!”

    众人凛然道:“谨遵钧命!”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武元庆的叫声:“恩师!”

    韦韬世抬起头来。

    武元庆、韦瑶、李思文飞奔而来。

    韦韬世赶忙迎上前去:“怎么样元庆,搜查的结果如何?”

    武元庆沮丧地摇了摇头:“一共查到七个洞穴,全是空的。什么也没发现。”

    韦韬世深吸一口气道:“我已经想到了,那五名车夫是来清理现场的。”

    一旁的李思文焦急地道:“平驱王,公主,公主也不见了!”

    韦韬世猛吃一惊道:“什么?”

    韦瑶道:“我们搜遍了整个桃花村,也没有找到公主的踪迹。叔父,我怀疑她偷偷上了歹饶马车!”

    韦韬世与韦缙云对视一眼,倒抽一口凉气道:“马车现停在北门大车台,缙云仔细检查了,里面没有人。”

    韦瑶惊叫道:“啊,那,那她会在哪里?”

    韦缙云颤声道:“她,她不会是躲在那只大黑箱子中,被,被运进埃兰布府了吧?”

    李思文惊呼道:“什么,进了埃兰布府?韦瑶,我们马上赶到埃府要人!”

    “冷静!”韦韬世一声大喝,韦瑶和李思文吃了一惊,转头望向他。

    韦韬世道:“此事只能暗查,绝不能明火执仗地去埃府要人!”

    李思文道:“可平驱王……”

    韦韬世微笑道:“贤侄不必心焦,公主虽然少不更事,行为顽皮,却是绝顶聪明。孤保证她一定会安然无恙。”

    李思文叹了口气道:“平驱王叔,俗话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要是有您那么大的心就好了。”

    韦韬世道:“贤侄,孤看这样吧,你辛苦一了,回去休息。找公主的事,就交给为叔,你看如何?”

    着,他冲韦瑶使了个眼色。

    李思文道:“这能行吗,万一圣上骂我偷懒……”

    韦韬世笑道:“圣上不会知道的。”

    李思文也笑了:“当真?”

    韦韬世道:“为叔的还会骗你子?”

    大家都笑了起来。

    李思文道:“一一宿没合眼,我这俩眼皮儿都快粘上了。”

    韦瑶笑道:“好了,快走吧。我送你。”

    着,二人手挽手向外走去。

    韦韬世望着二饶背影微笑道:“韦瑶做事越来越老到了,好,好啊。”

    韦缙云道:“父王,等黑了,我夜探埃府,一定要把公主找回来!”

    韦韬世道:“如果她不跟你回来呢?”

    韦缙云怒气上升,哼了一声道:“父王放心,谅她也不敢!”

    韦韬世笑了笑道:“缙云,你心里充满了愤怒,我看还是瑶儿去比较妥当。”

    韦缙云不服,争辩道:“父王……”

    韦韬世摆了摆手道:“而且公主是个丫头,瑶儿前去,遇到紧急状况也好处理。”

    韦缙云勉强点点头道:“是。”

    埃府后花园中一片寂静,风吹动竹林,发出沙沙的轻响。

    远处灯影晃动,埃客手提灯笼快步走过桥,来到后园门前,用钥匙打开月亮门的铁锁,快步走了进去,“咣当”一声,大门关闭。

    假山后人影一闪,李华若跳了出来,她活动了一下冻僵的身体,快步走到月亮门前,扒着门缝朝里面看了看。

    而后,转身爬上墙旁的一棵槐树,从树杈蹿上墙头,纵身一跃,跳进了院郑

    园中静悄悄的没有人。后堂屋檐下挂着一溜风灯。

    堂门前一字摆着五辆尚未完工的马车。李华若快步走到后堂门前,伸手轻轻推了推门,里面反锁着。

    李华若失望地叹了口气,四下寻找着。

    忽然,摆在堂门前的马车进入了视线,她眼前一亮,快步走到马车旁,回头看了看,迅速打开车门跳了进去。

    车厢内非常,只能容一个人半躺着。

    李华若看了看,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回手关闭车厢门,裹紧外衣,靠在车厢壁上,缓缓闭上了双眼。

    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平驱王府中静悄悄的,韦韬世在堂中端坐榻上双目紧闭。

    平康坊瘆饶白骨、司工台反常的马车、神秘失踪的银匠案……

    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飞速掠过……

    韦缙云扒着门缝往里看着。

    脚步声响,武元庆端茶走了过来,他轻轻拍了拍韦缙云的肩膀,韦缙云转过头来。

    武元庆指了指堂中,韦缙云点点头。

    韦缙云轻声道:“自打回来以后就钻进正堂,一个多时辰了,不吃不喝。”

    武元庆道:“是呀,茶都送邻四遍了。哎,师弟,你把回来之后的事情,对我。”

    韦缙云点点头,看了看堂中,拉着武元庆走到一旁,坐在了台阶上。

    韦韬世双目紧闭,脑海中恰似风驰电掣,经过的事如闪电般飞掠而过。

    韦韬世猛地睁开双眼道:“咄六设!”

    “砰”的一声堂门打开,韦缙云和武元庆冲了进来。

    二人对视了一下,韦缙云道:“您什么?”

    韦韬世站起身来笑道:“我咄六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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