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新想见人没见着,本来心里就不是个滋味,被墨齐这么百般念叨心里就更难受了,说话自然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怼了好几句,墨齐也恹恹的不爱说话了。

    宴新也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好,才独自回屋子的,两人僵了一会儿,宴新看着墨齐的样子又不忍起来。

    “你下去歇着吧,别在我这杵着了。”

    墨齐受了委屈,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抬起头来看着宴新,颔首回到“是。”随即便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现在宴新没有住在原先的院子里,就在大殿边上随便寻了一间屋子住着。

    墨齐一走,他也没心思睡了,索性穿好了外衣袍子出了屋子,水晶宫大殿也不想去,折了条没走过的小路漫无目的的散着。

    路面上铺的是石子儿,尖尖的,踩在上面,脚掌会有麻痛感,说不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他既有些依恋这感觉,路到尽头了他竟然折回了又走了一遍。

    看着沿路的一些风景,清风徐来带携清芳,还好西海恢复了原本仙家圣地的模样,原先那隐晦腥臭的西海到底是过去了,他是如何也不会在放任这西海变成那副样子了。

    只是这一切为了这冰冷的龙族,为了这冰冷的水晶宫,为了这他早就厌恶的一切,而松开了心上那个人的手。

    心里的感觉就像走在这石子路上一样,有些痛有些热有些让他不知所措,又不舍离去。

    逗留了许久,他回到了大殿里,大殿里的一切都还是有条不紊的样子,书案上各种册子也整理的规规整整的。

    可他心里确实一片怆然,这个不属于他的地方,却将他深深的囚禁在了这里,囚禁着他的人,囚禁着他的心。

    女床山上一切如常,蝉衣在大殿里头翻着册子文书,但左手边的两枚帖子一直搁在那一处,其中一枚帖子已经翻得面儿上发皱了,而另一个却又像新的似的。

    “族长。”

    “何事?”蝉衣从那堆文书了抬起了头问到。

    “长老带着人将后山这一批的药材都已经收了,这是具体的数目名册,还请族长过目。”说罢荷香便奉着簿子颔首往前递去。

    蝉衣起身接了簿子,随手翻看了两个,并没有太看究竟,便合上了,想着事儿已经完了这人怎的没回来便问到“表姐人呢?”

    “去的人闹了些事,长老当下正在处理。”荷香颔首回到。

    “闹事?又闹出什么事情了?”蝉衣有些恼怒的问着。

    “还有什么事儿,左不过就是药材数量上的事,已经处理了你放心吧。”寻着音儿就看见茗浅急匆匆进来的身影。

    刚坐下就招了一边的婢子上茶来,一股脑子就饮尽了一盏茶,蝉衣一瞧便知道这事怕是费了不少口舌,招了手便叫下头人连得把茶水给续上。

    茗浅解了这一时之急,抬起头便瞧见了蝉衣那想一探究竟的样子,便说“就那些腌臜事,我也不想再说一个来回了。”

    蝉衣无奈的笑了,将好奇和了唾沫一并咽回了肚子里。

    这殿里这会儿气氛正好的时候,乐世端着一盒子缓缓的走了进来。

    ------题外话------

    最近发的不是很规律,不好意思,因为事情很多,所以我会找时间尽快完结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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