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祺克就说:“不是呀,答案还没完呢。”

    听到祺克这么说,祺戈故作惊讶的说:“哦,答案还没完呢,还有什么答案。”

    祺克听到祺戈如此惊讶的样子,也不在意,知道祺戈这样就只是在故作惊讶呢。

    于是祺克就说:“呵呵,爸爸你逗我呢,当然还有答案,答案就是,然后除了‘酿酒人’之外,在你的舞蹈中的新舞中人,并不是‘酿酒人’,而是又出现了另一个舞中人,就是现在在这个院子里,看着院门发呆的这个‘想酒人’。”

    而祺克说的头头是道,祺戈此时舞蹈里所表现的场景,的确也正如祺克所说,但因为祺戈此时正在和祺克闹着玩,故意惊讶呢。

    所以这时祺戈也不去确认祺克这样回答,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然后就只是说了一个‘哦’字,想听听祺克接下来会说什么。

    祺戈说:“哦。”

    听到祺戈如此奇怪的只说了个‘哦’字,也不证实一下自己说的对不对。

    于是祺克只好直接问祺戈,向祺戈确定到底自己说的对不对。

    祺克说:“对不对,爸爸的舞蹈里,是不是出现了两个不同的舞中人,第一个‘酿酒人’其实并不是在这个院子里酿酒,而是在隔壁酿酒对不对,然后第二个在院子里赏雪和闻酒香的人,是另一个舞中人,并不是开始出现的那个‘酿酒人’,爸爸的舞蹈里是不是有两个舞中人?一个‘酿酒人’一个‘想酒人’,对不对?”

    听祺克说的这么清楚,果然不蠢,而且还如此聪明,祺戈听到祺克这么说,内心很满意。

    于是点了点头,对祺克的说法表示认同。

    然后,祺戈又开始表达对祺克的赞扬。

    祺戈看到儿子这么聪明,欣喜的说:“嗯,克儿你很聪明呢,爸爸的这个‘刘十九’舞呀,到这时的确有两个舞中人,是有一个‘酿酒人’和‘想酒人’,这两个舞中人,的确并不是一个人,而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克儿说的很对。”

    听到祺戈确定了在祺戈的舞蹈中,不是一个舞中人,就是有两个舞中人。

    听到了祺戈对自己的表扬,但这时祺克并没有表示出什么开心欣喜的情绪。

    而就只是奇怪又淡淡的语气说:“哦,怪不得。”

    祺戈一听祺克的语气这么怪,并没有任何受表丑会出现的各种欣喜样子,还奇怪的说什么‘怪不得’。

    就不再欣喜,而带着点疑惑的语气,问祺克说:“怪不得什么。”

    祺克说:“怪不得真是晕呀,刚才看你跳的舞就觉得奇怪,一直奇怪为什么‘酿酒人’明明自己酿好酒了,可在闻到隔壁的酒香后,却竟然开始对着院门发怔,想去隔壁家喝米酒,原来在你的这个舞蹈中,是有两个舞中人呀,所以你没告诉我有两个舞中人的时候,可真是把我看的是一阵头晕呀。”

    一听祺克所说的‘怪不得’原来是这个意思。

    祺戈哈哈一笑,说:“哈哈,对呀,就是这样,就是这个意思,舞蹈中就是有两个舞中人,克儿,现在你明白了吗?”

    说完,祺戈笑的更开心了。

    同时祺期和小兔子绵绵这时也开心的笑起来了。

    而就在祺戈祺期和小兔子绵绵以为祺克也会和他们一样笑起来时。

    祺克却完全没笑,而是更加奇怪的,用奇怪的语气对祺戈说:“没明白呀,爸爸,我没明白呀。”

    听到祺克明明明白了祺戈的舞蹈中有‘酿酒人’和‘想酒人’这两个不同的人。

    所以祺戈对祺克这么说感到很迷惑。

    然后祺戈就又带着迷惑的语气,问祺克说:“没明白?我不是听你说头头是道吗?怎么就没明白了,我怎么看你是很明白的样子呀,你不是已经明白了我的舞蹈中不是一个舞中人,而是两个舞中人吗?”

    祺克说:“虽然明白了两个舞中人,但是也不算明白了,最多也就是只明白了百分之三十吧。”

    明明听起来祺克就是明白有两个舞中人,思路清晰,可是祺克这时怎么却说只明白了百分之三十呢。

    祺克这么说,不仅让祺戈更迷惑了,也让祺期也十分迷惑起来。

    于是祺期就也十分疑惑的问祺克,说:“祺克,我听你说的话,看你这样子就是全明白了的样子呀,你都明白了这舞蹈中有两个舞中人,很清晰的知道他们一个是‘酿酒人’,一个是‘想酒人’,这不是很明白吗?为什么还说只有百分之三十明白了呢,太谦虚了吧,这么谦虚有点谦虚过头了吧。”

    听到祺期有点小怼自己的语气,祺克也不生气,更没有去反怼。

    而就只是说:“我这不是谦虚,是因为我到现在为止,根本就没明白谁是‘刘十九’呀。”

    原来是这个不明白,是不明白‘刘十九’是谁呀,一听祺克这么说,祺期恍然大悟。

    然后这时祺戈也明白了祺克为什么说‘没明白了’,知道原来在祺克的内心中,这时还没明白‘谁是刘十九’,并对‘刘十九是谁’仍感到大惑不解呢。

    不过虽然听到祺克这么说,但这时祺戈和祺期却不想在此时,对祺克揭秘谁是‘刘十九’。

    因为祺戈一直都说,要在上完这舞蹈后,才告诉祺克‘谁是刘十九’。

    所以这时祺期听到祺克这么说,也就不再说话了。

    而祺戈不想在此时谈‘谁是刘十九’的答案,然后祺也说别的,开始淡淡的对祺克讲解起这时跳舞中的所有意境,讨论起刚才祺克说的答案到底‘对不对’来。

    祺戈说:“唉,算了,不说这个了,克儿,我来解说一下你刚才到底明白了什么,看看你说的到底对不对。”

    祺克这时也想知道自己刚才说的答案是不是全对,有没有说错呢。

    就说:“好。”

    祺戈说:“刚才我所跳舞蹈所展示的情景,就是现在‘想酒人’在这院中,而‘酿酒人’在隔壁,对不对。”

    祺克说:“嗯。”

    祺戈说:“然后呀,然后隔壁‘酿酒人’小美,所酿的桂花酒,已经酿好了,这时隔壁那酿好了的米酒,就香飘十里…。”

    听到祺戈这时把‘酿酒人’比喻成是小美,这时祺克就也把‘想酒人’比喻成祺戈。

    祺克说:“哦,然后隔壁的酒香飘到我们院子里来了,爸爸你就这样成了‘想酒人’了吗?”

    祺戈听到祺克把自己比喻成‘想酒人’的这个比喻,觉得比喻的很好。

    就说:“嗯,对呀,所以刚才克儿说的都对,现在莫叔叔住的院子里,不光有酒,而且莫叔叔和原儿阿姨准备好了酒菜,正准备喝酒赏雪,却忘了请‘想酒人’去一起喝米酒了…。”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