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哥哥,在吗?”小院子里,冷夜阑正挥舞着一把不知从哪儿搞来的短剑,这时候一个轻轻的女孩子声音传了进来。

    冷夜阑一愣,扔下短剑怕吓着小女孩子:“语凝?你怎么来了,你父皇母后不管你吗?”

    语凝一闪身,已经站到了夜阑面前,犀利地扫了一眼地上的短剑:“夜阑哥哥,你又背着冥叔叔耍这种东西!”

    “嘘。”夜阑蹲下身子捂住语凝的嘴,可别小看他冷亦寒伯伯的这个女儿,冷语凝表面上小女生,骨子里精明得很呢。

    “夜阑哥哥,你知道瑾墨哥在哪儿么?我在王府里逛了大半圈了都没有看见他。”冷语凝话一出口,冷夜阑恍然大悟,敢情她来是找冷瑾墨的。

    冷瑾墨是冷落和夜双儿的儿子。

    冷夜阑不耐烦地挥挥手:“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反正他不会像我和老弟一样随便出府就对了。你自己再找找吧。”

    冷语凝瞪了他一眼,就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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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紫,来。”冷夜阑刚踏进冷亦冥和夜阎的院落,就见冷千夜伸出手,而他对面的那棵古树上,小紫正用尾巴倒挂在上面,睁着乌黑发亮的眼睛看着小主人。

    可是叫了半天,小紫依然是晃荡在那儿,没有反应。

    冷夜阑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真无聊,老弟,换我来吧。”

    说着走到那棵大树下,拍拍两下手,嘴里叽里咕噜着什么,小紫立刻从树上跳下来,尾巴一勾,勾紧他的手臂,然后伸出舌头温顺地舔起夜阑的手背来。

    看得冷千夜眼红,哥哥继承了母妃生来就会驯兽的特质,而他继承的却是父王的斗法能量,所以他一生下来,便已是斗法玄青阶了。

    相比之下,还是哥哥的这个特质更好玩一些!兽类都可以听他的,包括母妃的汹、小紫和小白!

    “喏,老弟,你玩吧。听说一会儿很多人都要来了,我看你还是先准备好装乖吧。”

    话未说完,闫六六的声音已经响起:“来,来,夜阑,千夜,难得你们这么乖,还待在院子里嘛,过来见见你们语凝妹妹。”

    闫六六把冷语凝推前几米,语凝勾唇,笑容灿烂而纯真:“夜阑哥哥、千夜哥哥好!”

    “……”冷夜阑只是斜了这个小两面派一眼,故意装酷地转过头去。

    冷千夜在这种诚倒也卖乖,拍了拍冷夜阑的肩膀:“哥,语凝妹妹来,你也不闻声好,小心父王又唠……”

    “哦?本王唠叨吗?”冷亦冥夜阎和冷落一家子是同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的,同时来的还有冷瑾墨,冷瑾墨一走进院子,语凝已经扑了上去:“瑾墨哥!”

    冷瑾墨刮了刮语凝的鼻子:“语凝,你也来了?”

    “能不来吗?”语凝娇笑着抬起头,“瑾墨哥,我刚刚一直在找你,这捉迷藏游戏可玩大了。”

    “夜阑,千夜,怎么不叫人?”夜阎走到自家两个儿子中间,冷夜阑这才笑起来,抓着母妃的手晃拔的。

    小紫吓得从他手臂上落下来,躲到远处去惊魂未定地看着小主人,它被冷夜阑晃得头晕!

    冷夜阑开口:“母妃,叫人多麻烦,唾沫星子可是很宝贵的。”

    这小家伙。夜阎笑了。

    冷亦冥也不动,站在那里用阴霾的目光看下来,他很讨厌自家两个男孩一直缠着阎儿!阎儿是他的,凭什么他们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比他还长!

    “都给本王滚过来!”两道玄紫色的光芒从他手间射向两个男孩。冷夜阑慌忙从夜阎旁边离开,来到冷千夜身边,抓住他的手。

    只见两个家伙凌空连续几个翻身,顺利躲过了冷亦冥的袭击。不过他们也正好站在了父王的面前,冷亦冥蹲下身子,扬起薄唇,低声道:“想抢你们母妃?”

    “母妃最好了。”冷千夜回答得理直气壮。

    “好是好,但是你们已经大了,不是乳臭味干的孝子了,还缠着她,成何体统?”冷亦冥伸出手指捏了一把冷夜阑的脸,“特别是你。”

    还没等他们回答,冷亦冥就已经冷冷甩下一句:“以后不要一直跟在你们母妃旁边,去找临风叔叔去!”

    说着走到夜阎身边,一把将她拥住:“阎儿,你也告诉我,到底谁是你夫君?”

    夜阎懒洋洋地抬眼:“这还用问吗?”

    “那……如果我没算错,你从他们出生一开始就顾着他们,冷落你的夫君了,怎么补偿?”冷亦冥显然谁的醋都吃,就连儿子都不让多靠近阎儿一点。

    几个小娃子面面相觑,哇塞,大人秀恩爱了!

    冷亦冥再转身的时候,冷夜阑已经不见了,他眉一竖:“冷夜阑那小子呢!”

    众人也都吃惊,刚刚他们并没有在意到冷夜阑在做什么,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这小家伙就不见了?

    冷亦冥刚问完,一道光亮从眼前闪过,什么东西从树上掉了下来,定睛一看,是一把短剑,而插在地上以后几秒,那地面就裂开了一道浅浅的缝。

    抬头望去,冷夜阑的小身子隐在重重绿叶之中,不屑的声音从树上传来:“不缠妈咪当然可以,还是练这种东西好玩。”

    冷亦冥几乎没被儿子气疯:“好你的,敢无视老子!”

    又一道紫光朝上劈去,打到古树的那一瞬间,冷夜阑小小的身体已经轻盈地落到地上,安然无恙。

    唯有那一棵古树,被紫光从中间生生劈成两半,裂开出像是机器切割的一样,平平整整。

    然后,古树轰然倒地。

    冷夜阑双手环肩还在那里笃定地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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