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对房靖的态度让人有些看不惯,但是文清越也懒得再计较这些,眼下要紧的是,将房靖行贿的事昭告于下。“文公子怎么也在这儿?”

    房靖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才发现跪在地上的文清越。“你我为何在这儿。”文清越怒视这房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状元郎,这文清越是来告您的状的。”刘源附在房靖耳旁细声道。“哦?文公子是来衙门告房某的?不知房某犯了何事啊?”

    “你若是个男人就承认你做的那些破事。”“文公子这话更是让房某摸不着头脑啊。”房靖依旧装傻充愣。文清越义愤填膺,也不顾礼仪不礼仪,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连科举考试都未曾参加,就得了个状元,这其中若是没问题,出来谁信?”房靖好整以暇的掸璃下摆上的灰:“文公子怎么知道房某未曾参加考试?还有,文公子可有证据证明房某从中作梗?”

    “这…这中域所有参加科举考试的秀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竟然还在狡辩。”文清越来得匆促,并未搜集证据,正巧被房靖抓住把柄。

    “状元郎,这文公子的可是真的?”刘源作为县太爷,也不能偏袒人偏袒得太过明目张胆,只好偶尔适当问话。这相府他惹不起,但是这房家他更惹不起啊。

    “当然不是,难道刘大人也怀疑房某吗?”“没有没有,本官也只是按过程来,并没有怀疑房公子的意思,还请状元郎莫要与本官计较。”

    “既是如此,那刘大人还是按过程来吧,否则外人还真以为房某做了这种事呢。”“状元郎果真心胸宽广。”安抚好房靖,刘大人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要是真惹上这房靖,怕是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

    “文公子既然了所有参加科举考试的秀才都知道房某做了文公子所之事,那房某建议,刘大人不妨随意找几名秀才来问问,不就真像大白了吗?”

    “是是是,本官这就派人去找人。”“刘大人,记得找文公子也认识的人,免得文公子是您随意找两人来假扮的。一定要‘公正’啊。”房靖刻意加重了公正两字。

    刘大人派了一名衙役去请参加考试的秀才,衙役久久未回,干等着也不合适,刘大人为免旁人自己不公,只给房靖抬椅子,也给文清越抬了一把。

    “两位,此事结果还未出,先坐一会儿吧。”“多谢刘大人。”房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文清越也缓缓坐下,只是这罪还未定之前,他如坐针毡,丝毫静不下心来。

    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衙役终于带来三名秀才前来问话。“大人,人已经带到。”“嗯,下去吧。”“是!”“你们几个是之前参加科举考试的秀才?”

    “回大人,正是。”“好,那现在本官问你们的话,你们皆要如实回答,不可有隐瞒。”“大人请问。”“这文清越和房靖你们可都认识?”“认识,房公子是榜首,文公子是榜眼。”

    “嗯,文公子,这三位你可认识?还有,他们之前与状元郎关系好吗?”“这三位草民确实见过,他们和房公子鲜少有往来。”“这可是文公子你自己的,一会儿问话相信他们也不会偏袒谁。”

    “你叫什么名字?”刘大人站在其中一名穿着朴素的秀才面前问。“回大人,草民名叫李明。”“李明是吧,本官问你,这房公子每一场可都有参加?”“这…”李明犹豫了一会儿,朝文清越看了一眼,又朝房靖看了一眼。

    这文清越虽是相府的长子,但是房靖的家世更是吓人啊,这谁都得罪不起,只有挑软柿子捏了。李明犹豫了半,对上了房靖的目光。

    房靖回了一个阴冷的笑容:“李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啊…”房靖明显是在恐吓李明,偏偏谁都假装不知道。李明被房靖的眼神吓了一哆嗦,立马老实了。

    “房公子每一场考试都参加了,我们大伙儿都知道啊,王兄、赵兄,你们是不是?”突然被点名,王秀才和赵秀才立马精神了,谁都是识相的人,得罪谁讨好谁一眼便瞧得出。

    两名秀才连忙附和李秀才的话。“是啊,房公子确实每一场考试都参加了。”文清越此时已经懵了,这不是明眼瞎话嘛,这房靖一场考试都未参加,他不相信他们对房靖得这个状元是心服口服的。

    “李兄、王兄、赵兄,你们怎么胡啊?这房靖之前哪里参加考试了?你们就这么怕他吗?大伙儿都是寒窗苦读多少年的秀才,就只为了在考场上大放异彩,怎么能屈服呢?”

    “欸,文公子,你可别乱啊,你这是在污蔑房公子你知道吗?”王秀才连忙把锅甩到文清越身上。“你!”“文公子,这之前可是你自己的,这三位和房某几乎没有往来,自然是不会包庇房某。”

    “他们都知道房某参加考试了,怎的偏偏就你一个人没有?”“你们,你们蛇鼠一窝!”文清越顿时百口莫辩,见形势已经往房靖这边儿倒,刘大人更加怀疑文清越所的真实性了。

    “三位,本官再问你们,这状元郎文采如何?”“房公子文采十分优异,能出口成章,大伙儿佩服得很,房公子能得榜首,我们心服口服啊!”赵秀才连忙抱房靖大腿,生怕一错话,自己一家老就没有安身之处了,只好违心的话。

    “文公子,你莫不是嫉妒房某得了榜首吧?若是你真想要这个位子,那咱们去禀报皇上,房某愿意把这个状元之位让出来给你。”

    房靖之前丝毫不担心刘大人请来这些人作证,他房家的势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们不是不识相之人,谁会为一个没有一点儿关系的人葬送自己和一家饶前程,与房家作对,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也正是因为这些权如鼠,房靖才敢让这些丝毫没有打过招呼的秀才来作证,趋炎附势,这就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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