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水染飞飞

第293章 只会对一个女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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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么那么入神呢?如此好的气,别人都忙着出游,就连韩高那个木头人都约她出去秋游,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她不是约了王爷去登山。

    韵儿跳到傅雅轩面前,扯开嗓子大喊:“姐——”

    这回总算不再被忽视了,傅雅轩整个人被吓得跳起来,拍着胸口给自己压惊,责备道:“要死啦,像个青蛙一样突然跳到人家面前,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饶吗?”

    韵儿扁着嘴:“青蛙?我哪点像青蛙?”某女差点晕倒,这么形容,还是第一次。

    “不是青蛙你呱呱叫什么?”傅雅轩眉头一扬,粗声粗气地。

    “没办法啊,我叫了很多声,你都没听见。”

    “有事吗?”她眼角的挑,眉梢微微上扬。

    “我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事?你在这里坐了大半了,不闷吗?发烧了?”韵儿不放心地摸摸她的额头。

    傅雅轩反感地打掉韵儿的手,怒道:“烧你个头,一边去。”

    韵儿嘟哝着,最终却没出声,也不知道哪得罪这个阴晴不定的主人了,只得低头而去。

    今的阳光真是灿烂得耀眼啊,崔墨耀和伊玉兰的笑声一进门就传至满屋,两人旁若无蓉笑笑,俨然像一对亲密情人。

    “好久没去登山了,虽然累了一点,但挺好玩的。还要谢谢你请我吃八宝饭,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八宝饭。”伊玉兰脸上漾着甜美的笑容,嫣红的脸蛋如盛放的玫瑰。

    “我虽然对此类甜食毫无兴趣,但既然你喜欢吃,我自然愿意奉陪。”崔墨耀俯首凝视着身旁的美人儿微笑着。

    “我对甜食岂止是赞不绝口,简直是魂牵梦萦,时刻难忘。下次我们还去吃。”伊玉兰低笑着,她话的声音虽,但每个字都恰到好处地传进傅雅轩的耳朵。

    闻言,傅雅轩想到崔墨耀和伊玉兰一起吃八宝饭的样子,心里突然泛酸。

    其实崔墨耀和伊玉兰一进门就发现了傅雅轩,两人向对方打了个眼色,要将这套戏做好。

    这时,伊玉兰才望向傅雅轩,芙蓉带笑地:“表妹,你是怎么了?不是约好的嘛,你不去也不一声。”

    “我身体不舒服就没去了,又不想扫你的兴。你们玩得还开心吧?”傅雅轩问了一句废话。

    “很好玩啊,你不去真是可惜了。那漫山的青葱绿树与多彩的山花,还有站在山顶一览众山,简直是震憾,是美不胜收。”起来,伊玉兰眉色飞舞,早就忘了爬山的苦,现在心中只有乐。

    “你高兴就好。”傅雅轩用眼角瞟了崔墨耀一眼,只见他的目光一直放在伊玉兰身上,脸上带着笑意。

    “高兴高兴,当然高兴。王爷太会照顾人了,若不是他背我,我想我是没有力气爬上山顶。”伊玉兰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崔墨耀,又迅速面带娇羞地低下头去。

    傅雅轩简直气死,崔墨耀背伊玉兰?他曾几何时背过自己?

    完,伊玉兰又再强度一句:“没想到他这么细心体贴,谁嫁给他真是几生修来的福气。”

    崔墨耀并不擅长做戏,他一言不发地在旁边观察着傅雅轩的表情,每当伊玉兰到甜蜜处时,轩儿的眉头便会皱起,他想,轩儿还是很在乎自己的。

    傅雅轩突然站起来:“既然你这么喜欢他,那就嫁他好了。”

    所有人,也包括傅雅轩自己,都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地出这句话来,气氛在一刻凝重起来。

    半晌后,傅雅轩:“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一切我都会替你们安排好,别担心。”

    她轻拍了一下伊玉兰的肩,化为一团流云飘去。

    这……戏还要怎么做下去?伊玉兰愣在那里,久久未能反应过来。

    还是崔墨耀先反应过来了,他朝傅雅轩离去的地方快步追了过去。

    望着相继离开的两个人,又看看自己孑一身,好似自己从来未曾与他们合群,由始至终,她都只是一个人。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傅雅轩奔回房间,重重地甩上门,反锁上,然后倒在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脸颊。

    难过,心痛,不舍……原来这些情绪她都有,这就是失恋的感觉吧。

    明明就是她自己想要的结果,只是为何一颗心却像被刀割般疼痛不已?

    她强迫自己要想开一点,于是顶着一双红肿的眼,整理心中紊乱的情绪。

    到头来,她还是绕回原点……只是,今后她还能在崔墨耀的身边尽情地撒娇耍赖吗?

    她不禁怀疑,对于未来,她失去了信心。

    有太多不安定的因子动摇了她的信念,尤其是这种时空错乱的身边,就像一道鸿沟,教她跨越不过去,只能遥遥相对。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会被时空的遂道吞没。

    崔墨耀在门口站了一会,百种滋味在心,不愿多去体味,他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轩儿,开门。”

    望着那扇门,傅雅轩嘴角抽搐了一下,已泪眼朦胧,但终究没作声。

    他来做什么?他现在不是应该跟伊玉兰在卿卿我我吗?她都让步到这样了,他还想要她怎么样嘛?

    她不想再去理他,估计没有人回应,他就会走吧。

    久久,崔墨耀等不到回应,又敲了敲门:“轩儿,我知道你在的,开门吧,我有话跟你。”

    傅雅轩冷然:“有话以后再,我现在要休息了。”

    刚才做戏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如果不解释清楚,这个妮子不安的情绪一定会越发的扩大,直至不可收拾。

    “你睡得着吗?”崔墨耀声音微扬。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睡不着?滚一边去。”傅雅轩不耐烦地怒吼一句。

    “我开门,再不开我就砸门了。你想试试我有没有这个本事吗?”崔墨耀狠狠地踢了门板一脚,门板晃了几下,灰尘粉末涮涮往下掉。

    哼,霸道!不过傅雅轩深知,他绝对得出做得到。

    终于,傅雅轩抹干脸上的泪痕,施施然地走出去开门,无精打采地倚在门上,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有几缕落在脸上,遮住了泛红的眼眶。

    她头也不抬地:“有话就,快点……”

    崔墨耀突然长臂一伸,将她拥入怀里。

    傅雅轩双手不安分地捶打着他的背,可她那点绵力,根本就像在给他挠痒痒般,推也推不开的身体,躲也躲不掉。

    “呼呼……”两道同样冷的目光对望着,仇视着。

    半晌,崔墨耀先开口:“不要把我推给别人,好吗?”他的声音好温柔,软软的像是在哀求。

    傅雅轩抿着下唇,转过身走进屋里,淡淡地:“不是很好吗?”

    “什么很好,什么很好?”他一个蹿步奔到她面前,抓住她的双肩逼视着她的双眸。

    “放手!”这次她没有动,只是瞪了他一眼,那眸子里透着寒冰。

    “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这样的你令我觉得好陌生,到底是我哪里做得不对,你告诉我好吗?”他再一次拥住她,不同的是,这次很轻,好像她是个易碎的玻璃。

    “我想什么?是你想我想什么吧?那我现在告诉你好了,我已经厌倦你了,别人都是三妻四妾,凭什么你要特别一点?我已经厌倦你了,就是这样!”

    “如果你觉得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过分了,我可以改。我会对你好的,我只会对你好。”

    “对我好?我很感激你,对我好就按照我的话去做,这样对大家都好。玉兰是个好女孩,她很适合你。”她别过脸,躲开他的眼神。

    他斩钉截铁地:“什么事我都可以迁就你,唯独这件事,我做不到。”

    “我出来的话,是不可能更改的。你就等着做新郎好了。”她倔强地。

    “我不答应。”他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那是我表姐,你要我食言吗?”她仰起脸,傲然。

    “我不管,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比不上你的一个亲戚吗?”这一次他真的怒了,目光陡然变沉。

    傅雅轩不再话,手抵开他的胸膛,他愣愣地看着她,而她转身往床上一躺,背对着他,再不话。

    “我在问你话。”他走近床沿。

    她不作声,只当作没听见。

    “好,很好,记住你今的话,希望你不要后悔。”崔墨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旋身出门去时,狠狠地在门上踢了一脚,那沉重的响声在屋里空灵地回荡。

    傅雅轩猛然回过头去,却见那条高挑的身影已经匆匆出门去,消失在视线里。

    她缓缓坐起来,心里一阵空虚,茫然而不知所措,只是呆呆地望着门外……

    一一一一一一

    只见红花青树间,有亭翼然。一缕流泉,自亭边的山岩间倒泻而下,飞珠溅玉,被夕阳一映,更是七彩生光,艳丽不可方物。

    湖对面,后院的一角,开满了艳红的花朵,散发淡淡的花香。

    这是间宽大而舒服的屋子,四面都有宽大的窗户。此刻暮色渐深,明烛初燃,醉饶花香,随着温暖的风飘了进来。

    没有窗户的地方,排满了古松书架。松木也在晚风中散发出一阵阵清香,书架的间隔,有大有,上面摆满了各色各样的书册,大大的瓶子,有的是玉,有的是石,也有的是以各种不同的木头雕成的。

    这些东西摆满四壁,骤看似乎有些零乱,再看来却又非常典雅,又别致,就算是个最俗的人,走进这间屋子来,俗气都会被洗去几分。

    屋外面晒着草药,满是袅袅的草药香味。

    此刻,傅定祉坐在室前的台阶上,怀里抱着一本重重的医学大典,一字一字地琢磨着书中奥秘。

    陆娇娇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只是觉得很好奇,这么简陋的地方,怎么就有一个这么漂亮的一角。

    此刻,她顺着花径往前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这个地方来了。

    路的尽头就是一间屋子,屋子四周栽满了花,非常艳丽夺目的花。

    这种花陆娇娇还是第一次见,美丽的东西,总让人有沾染占有的欲望。

    她弯下腰去,细细端详着,忍不住伸出手去……

    就在她正要采花的时候,突然一个颀长的身影挡在她面前,眼里映入的是一张俊颜,吓得她跄踉退了两步。

    “这花摘不得,有毒。”傅定祉好心提醒眼前这个唐突的客人。

    这么漂亮的花,有毒?既然有毒,种在这里做什么?打死她也不会相信的。敢情他们傅家的人都当她是白痴了?

    陆娇娇双手抱胸问:“这叫什么花?”

    “丹心海棠。虽然很漂亮,但毒性很强,只要被它的针扎着,便会中毒昏厥。”傅定祉耐心地解释。

    “我只听过蛇虫之类动物的毒液能使人中毒,从未听过被植物扎了也能中毒。喂,傅定祉,你看我这个样子很好骗吗?”陆娇娇话毫不客气,俨然一个女主人般。

    她的年纪虽然比傅定祉,但她嫁过来后,傅定祉得叫她一声嫂子。

    “我从来不骗人。你是想问我,既然有毒为什么要种嘛,我告诉你,最毒的毒药,往往就是救饶良药。”

    傅定祉指着那边架子上簸箕上晒着的干花:“将这些花采下来晒干,可治於伤,治气血亏损……”

    “想不到傅二公子还是个大夫。”陆娇娇很不屑地。

    这句话听着是一句赞美的话,但傅定祉又岂会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他转身走回台阶去坐下,拿起医书的时候,突然抬起头问:“我大哥不会娶你的,你还是不要再等他了。”

    “为什么?是我不够漂亮。”陆娇娇双手叉着腰质问道。

    傅定祉摇摇头,如果陆娇娇那模样还叫不够漂亮,下的女人,还有谁敢漂亮?

    “我大哥他是个很专情的人,他这辈子只会对一个女人好,那就是我大嫂。”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世事没绝对!”陆娇娇高高地仰起下巴,一脸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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