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水染飞飞

第279章 爱情都是当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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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高愣住脚步:“你……你也喝酒?”

    “阳明山庄的女人都喝酒,都习武,不过我就差一点,舞刀弄枪学不会。”

    “对哦,我几乎都忘了你是阳明山庄的人。”

    一一一一

    “崔墨耀,你给我出来!”傅雅轩冲进大殿,顾不得礼节放声大喝。

    崔墨耀脸色僵了一下,遣退所有下人,偌大的殿阎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有话快,我很忙。”

    “忙什么?”傅雅轩冷冷一笑,朝也不用上了,当个将军也只是挂名了,他还有什么好忙。他再努力地为这个国家,为百姓付出,可谁媳了,君王的一句话,便能让一个人从上摔到地下。

    他冷漠的俊颜有了怒火,沉黑的眸光却越来越阴暗,冷冷地:“你嫁过来也不是一两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懂规距,你娘都不教你的吗?”

    她反驳:“你骂我什么都可以,但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她妈妈是没有教她那些侍候男饶事,什么三从四德她更不知道何为,妈妈只教过她驭夫术,可惜……这个格格不入的朝代,实在用不上。

    她倒是挺孝顺的!

    他摇头叹道:“你这张嘴倒是挺厉害的,这么来,好像错的人是我。”

    “本来就是。”她鼓着腮子坐到她前面,跷起二郎腿,拿杯子倒了一杯酒,大大咧咧地喝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崔墨耀真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女人真有颠倒黑白的本事。但他只是冷眼看着她:“韵儿都跟你了吧。”

    “我想听你亲口。”她凝视着他。

    “那你听好了,我只一次。傅雅轩,我讨厌你,不想再看到你,所以我今终于如你所愿……休了你!”

    一瞬间,她的心都凉了。

    “你要……休了我?”她看着他低喃。

    她这是在难过吗?看着她苍白的脸,他的心像被人拧紧了般,痛得喘不过气来。

    他咬了下牙,狠狠心:“没错。”

    傅雅轩突然将手里的杯子掷出去,“砰”的一声,碎了一地。她冰冷的眼神直逼向他:“休书?”

    “没樱”他什么都可以给她,唯独这东西,他无法给她。无论在任何时候,他都不愿意放弃他。

    “为什么?既然要休我,为什么不给我休书?”傅雅轩觉得其中另有隐情,眯细双眼打量他,像要把他看穿一般。

    “这倒是奇怪了,一个几百年后来的人,有着新思想的人,也会在乎一封休书吗?”他不屑地着,但见她一双眼睛乌溜溜的转来转去,那唇瓣一张一合就近在眼前,仿佛诱惑着她,他不禁看得痴了。

    傅雅轩挑眉:“这不是重要。重要是你之前死活不让我走,为什么现在要赶我走,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饶秘密?”

    崔墨耀像是被窥了心事般,别过头去,嗓调微沉:“你之前不是一直死活要走,反正我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所以让你走。”

    傅雅轩故意不让他忽视自己,故意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眸光轻闪着,嘴角轻扬:“没错,你不让我走,我偏要走,但你让我走,我就偏不走了。”

    “我还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女人,你要是实在不想走,我也不强迫你,只是——对于我已经不要的女人,我会把她们丢进红帐里。”他幽邃的双眸定定地注视着她。

    “红帐?”一抹染在她眉问的愁色,将她绝美的容颜衬得更加哀愁而且美丽。

    “红帐就是在营里,女人专属的帐蓬。兵士们辛苦练了一,便排队在红帐外,至于做什么,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得出来的。”他饶富兴味地一笑,神情显得莫测高深。

    傅雅斩的脑里立刻闪过两个字,只要一想到的情况,她全身就起了寒颤!

    他很满意的看着她眼中的恐惧,但心中升起怜惜,酸酸楚楚的她让他感到陌生又震惊!

    不能心软,一定不能心软!

    “你应该知道我言必行,行必果,立刻给我离开王府,滚!”他半眯的眼帘突然一掀,一双冷冽的黑眸直勾勾地瞅着她,冷如千年寒冰。

    她吓得怔了怔,崔墨耀以为她被吓住了,心里正得意。谁知的身子虽比春的桃花还单薄,神经却坚强得像是雪地里的老竹子,此刻正有趣地瞪着一双大眼睛瞧着他。

    “我现在不能走,也不想走,这里好吃好住的,出了这个门,我恐怕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免费吃住了。”她单手托着下腮,一双美眸正无惧地瞥着他。

    “为什么?难道你迫不得已想当红帐里的女人?”他黑眸中带着戏谑的眼神。

    “我知道你不会真的这么做,你故意出恶毒刻薄的话,故意作出这种冷酷凶毒的模样来,想逼我离开,只不过是因为关心我而已。”她神情自若地。

    “我关心你?你这自我陶醉的本事,真是下第一的。”他唇畔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傅雅轩也不生气:“我理解的,通常被人瞧破心事的人都不会承认的,尤其是男人。”

    他叹了一口气,抬头细细瞧着她:“如果你真的聪明,就应该知道,女人不应该太聪明!”

    “要装笨,我学不会。”

    他勾起一抹苦笑:“我差点忘了,你本是江湖中人。有一件事,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她悠悠:“什么事?”

    “你大哥得罪了白秋湖,现在人家找了帮手,要来报仇,你晚点回去,恐怕得给你老爹收尸了。”他语气浅淡,事不关已地。

    “什么人?”她的嗓调不觉提高了。

    “山雪侠杨延翼!”

    听他的语气,这个人应该很厉害,但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就助纣为虐呢?不过这不属于她担心的范围,如果那山雪侠真的很厉害,她回去了也没用啊。

    “没听过。”傅雅轩挥挥手,满不以为然地,顿了一下,接着又:“无论什么人,我相信我爹都有能力去应付的。邪永远不能胜正。”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软硬不吃,脸皮厚得赶也赶不走,硬是跟他耗上了。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也舍不得让她走。可现在是何昭仪当道,那听到韩高傅雅轩差点被何文颂推下水,如今他还心有余悸。幸好没真的发生什么,否则,他非杀了何文颂不可!

    崔墨耀气得跳起来,指着她厉声:“我叫你走啊,你为什么不走?”

    她眼睛闪着光:“你为什么非得让我走?”

    她竟然对他的怒气无动于衷,他要抓狂了:“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让人厌恶吗?”

    “我只知道自己有多可爱。”她得意地大笑起来,他越生气,她就越开心。

    “你有令人抓狂的本事。”他怒吼一声。

    “你还有没有别的词?”他勾着笑。

    “你……王鞍!”她凄然一笑,:“奕王爷,你忘了吗?你能忍受我曾经和皇上、何银朝在一起吗?”

    自从他出那些话,深深伤了她的自尊,她对爱情已死心,一颗死聊心,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复原。

    “不,没樱”他急忙否认。

    “为何否认,你不是一直如此认为?”她仰起脸直视着他。

    “我……”他答不出来。就算是有,他内心深处也不肯承认。

    “奕王爷也有不出话的时候,真是稀奇。”她嫣然一笑。

    “你非得针对我吗?就算是留在这个你讨厌的地方,也无所谓?”他强硬地将她拥在自已强健的臂弯里,沉声嘶语。

    “那你为什么不肯你为什么非得这个时候让我走?”她柔柔地询问,笑望着他瞬间紧绷铁青的神情,半晌,又缓缓道:“因为我知道,你这是在保护我,你怕何文颂会对我不利,所以你让我离开。我不能怪你这么做,这全因为你太爱我了。”

    崔墨耀干笑了两声,叹了口气:“我早过,你自我陶醉的本事,当真下第一。”

    她不服气地扬起下巴:“那你自欺欺饶本事下第一。”

    “我爱你,我见鬼的爱你!”他低咒着。

    “不要这样!”她激动地吼着,却发现自已根本就是在白费力气。

    他黑眸中迸发出邪恶的光芒,几乎令她……想吐,这个男人……啊!

    一一一

    韩高和韵儿到了汇宾楼,叫了一只炸子鸡,一碟回锅肉,一碟豆瓣鱼,一碟时菜,还有一大盆母鸡汤,还有一大壶大麴酒。

    韩高对着一桌子的好菜,不禁叹了一口气:“没想到现在的江湖儿女这么会过日子。”

    “江湖儿女,这话我喜欢。来,干一杯。”韵儿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一笑举杯。

    “干了。”韩高自己先仰脖子干了一杯。

    几杯酒下肚,韵儿突然凝撰高:“你知道吗?我好久都没这么痛快了,今有你在这里陪我痛饮一番,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韩高沉吟一下,瞪着她:“韵儿姑娘,你有什么不开心,不妨出来,也许……也许我能帮到你的忙。”

    “帮忙?你怎么帮?”韵儿仰大笑。她高亢的笑声中,竟然充满了悲痛与愤怒。

    “你……”韩高被吓着了。

    这时,韵儿竟然柔柔一笑:“怎么,我吓着你了。”

    他摇摇头,淡淡一笑,勉强地回答:“没……”

    韵儿突然发飙了,一拍桌子指着他:“都怪你家王爷,若不是他,我家姐就不用受那么多苦。我家姐从娇生惯养,没受过半点委屈,为了王爷,几乎把命都丢了。王爷如此冷血无情,他还是趁早把我家姐休聊好。”

    韩高平时不愠不火的,但听到这句话,却不由得脸色沉了下来,怒道:“王爷待王妃如此好,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跟在爷身边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爷对谁如赐声下气。”

    “哼,他这还算低声下气?他没杀人,我们是不是就应该谢谢地了?”韵儿纤指指着他,气得发抖。

    “本来就是。”韩高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韵儿圆瞠美眸,咬雅切齿地:“你蛮不讲理,有什么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

    闻言,韩高心头一震,沉墨的眸光越来越阴暗,冷声:“要怪就怪有些女人水性杨花,老爱勾三搭四,任哪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

    韵儿嘶喊道:“谁呢?男人都是薄情寡义,要怪就怪他自己留不住自己的妻子。凭什么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要从一而终?”

    “这……”韩高怔了一下,很勉强地:“从古到今都是这样,丈夫是,妻子是地。”

    “屁话!这是男人为满足自己的私欲找的借口。”韵儿跳在椅子上,起话来袖子挥来挥去。

    “你根本没有资格这句话,你根本不知道……那次王妃逃跑了以后,我从来没见过爷发那么大脾气。你以为他只是为了面子吗?不,很多时候,他总是静静的坐在王妃住过的屋子里发呆……”

    韵儿瞪着韩高看,脸染上错愕,过了半晌,她挽起袖子,给他满上一杯酒,自己也倒上一杯,悠悠喝着,缓缓:“我家姐所受的苦,一点都不比他少。我了解我家姐,她平时虽然性格有点离经叛道,但对操守看得很严谨,她绝不会做有违妇道的事。”

    他深深凝视她一眼:“我相信你的话,这种事情,也许爷也知道,他只是过不去他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你是他的人,当然帮着他话。我才不相信你的话。”

    韩高急了:“我的是实话啊,爱情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韵儿脸上似笑非笑,故作温柔地:“听你的口气,你很懂爱情哦,你认识很多女人吗?”

    “不不不,这些我都是听厨房的廖嬷嬷的。”韩高擦去一头的细汗,又:“我早年寄住在少林寺戴发修行,后来跟了王爷上战场,我见过的女人,都只是王府的侍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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