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情既然还没有传开来,相信应该还没有人发现这件事情喽,哈,果然算计的精准啊,这就把谋害我于暗室之中的凶手之一给放过了。真是感人。”夏秀敏有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豆菀,一想到自己在暗室里的恐惧,她就会变得异常的气愤,她就是要报仇,她不是多么善良的人。

    “你到底要干什么?”豆菀怒瞪着杏眼,心却跳的异常猛烈。

    “当然是如实的禀报皇上喽,我对娘娘还真的不敢用什么方法,不过,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我定然会加上百倍的还回来,滴恨之恩当以泉相涌,这一直是我所坚持的原则。”

    夏秀敏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完全是嘲讽的表情,现在,终于可以出手收拾这个女人了,她本来真的没打算在东鲁惹事的,不过,有些恨,既然已经深入骨髓了,她就不可能不放过,她实在不能看着自己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就被人这般欺负,不要怪她,当初这个女人也是想要她死的。

    “你敢,我会找我爹爹,我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说到关键时刻,豆菀竟然搬出来她爹也就是将军府的将军豆冰。

    “怎么,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呢!你一个后宫里被皇上遗弃的女人,竟然还想要逃过这一劫不成?真是天大的笑话。再说,这件事情,你以为你那个爹爹能帮的上多少忙呢?总认为自己的爹爹救过皇上,所以就应该一辈子都被感恩吗?如果是那样的话,轩辕亦的孩子被你杀的个数,绝对算是够了。你如此的猖獗跋扈,真的以为自己就可以只手遮天为所欲为不成?”夏秀敏把豆菀已经逼到了亭子的一个柱子跟前,女人现在眼里全部都是慌乱,能看出来她是多么紧张。

    “真是有爹爹很了不起啊!”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爹那件事情?”豆菀抿了抿嘴唇,但似乎也恢复不过来一点颜色,她是真的有些害怕的发抖了。

    “这种好事情,一定是东鲁里家喻户晓的。怎么能和你如何谋害皇上的皇子们比,这种事情,一定要让越多的人知道,才能显现出你们对皇上有恩吧。我说的没错吧!”夏秀敏把豆菀逼到了柱子跟前,两人之间都没有多大的空隙,如果可以,她现在就想把这个女人扔到河里去喂鱼。

    “你这个贱人M那些死去的贱人一样,你们,你们都该死!”豆菀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了,她只是在夏着骂夏秀敏,可是身子颤抖的一点都收不住。

    “我是不是该死,当然很快就知道了,不过我一定会在娘娘之后的,哎,如果我是你,真的没有什么脸再活下去了,一个个血淋淋的真相,怕真的要吓到你了。”夏秀敏又唏嘘了一下,她就是来揭这女人的疤的,她要把那些真相,一层一层的剥开。

    “什么真相?”豆菀问道。夏秀敏才把自己的身子往一边挪了一下,那个女人得到了一些空间开始大口的喘息,而夏秀敏只是怕她真的掉到河里淹死了,这样一来,这条命算到自己头上,就太不划算了。

    “你觉得自己拥有了什么?”夏秀敏认真的看着豆菀,觉得这个女人可悲,可恨,可怜,因为很快,她就要消失在这一片土地了。

    “普天之下,皇上有的东西,我豆菀也有。除非是我不想要的,所以,贱人,你还是早点收手吧,你这么做事自寻死路,如果现在你放过我,我还可以考虑留下你肚子里的孩子。”豆菀有些不明情势,突然又变得跋扈起来,可夏秀敏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女人,她再一次,直接用手把那人的脖子掐住,然后死死的摁在了刚才那个柱子上。

    “哈,要留下我的孩子,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夏秀敏的手上力道又重了很多,只是那女人一直还在挣扎,她便慢慢的松开了手,或许真相比一切更加残忍,更加像一把无形的刀一样吧。

    “你的丈夫并不爱你,这件事情,相信我不用多说,给你最大的宫殿,只是因为宇文芙蓉已经死了,在他心里,宇文芙蓉占的位置永远都是皇后,你是什么,你不过是一个一直想要靠近他的贱女人。你爹爹豆冰,为什么会成为将军,看看他打过多少次仗,如果不是看在当年救过皇上的份上,将军这个位置,也绝对不会轮到他来。而且,皇上这么做当然是有他的用心之处,本来宰相府宇文芙蓉的爹爹才是最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可是皇上就是害怕他手里握着太多的兵权,所以为了减弱那人的势力才让你爹上位,你真的以为,你爹在皇上的心中很重要,重要到你杀了他那么多妃嫔那么多皇子,就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骗人,我爹爹能文能武,东鲁的将军非他莫属,你以为我真的会听信了你在这里的一派胡言吗?”豆菀似乎还有维护将军的意思,和夏秀敏有些较劲起来。

    “不错啊,真是一个孝女,我只是抨击了一下你爹的丰功伟绩,你就这般生气,如果我以后有了女儿,也能像你这么一样维护着我,还真是一件好事。”夏秀敏十分嘲讽,她要真有了豆菀这种人做女儿,应该会感到无比的羞耻和自责吧。

    “不过,那么好的将军,英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啊!”夏秀敏又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豆菀的额头都在慢慢的浸水,不过,夏秀敏刚才抓着自己脖子上的力道已经完全的松开了。她现在只想逃走,她已经不想和这个女人斗下去了,因为似乎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你说什么?我爹爹怎么了?”这是一个很感兴趣的话题,豆菀的讶异是因为她并不知道夏秀敏能够了解自己的父亲,又为何用了那种阴里阴气的语调跟自己说话。

    “你爹爹这一辈子,确实没怎么犯错,所以,才能得到皇上的青睐吧,不过,这都算是他个人的丰功伟绩了,我对他,当然是一点意见都没有。但是,他真的从来都没有发现过,你根本就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吗?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一个很伤人的真相,有些血淋淋的样子,豆菀整个人都快要垮掉了。

    “不可能,爹爹他,他不可能不是我爹爹。”豆菀已经口齿不清的无法表达一句完整的话,她的泪水也开始决堤了,和往日那个女人不可一世的女人比起来,现在的她确实很弱:“你骗我,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骗你干什么,宇文府上的书里明显的记载过这件事情,你应该和宇文芙蓉是一天的生辰,其实,她才是你爹的女儿,你才应该是那个被株连的宰相府的千金啊。”对于这样的事实,夏秀敏说的一点也不头疼,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真的,在宇文芙蓉的家也就是宰相府中,她得到的那本无字书上有过记载,虽然是藏头诗,但却明显的读到了这样一条讯息,和豆冰换女。

    对,豆冰就是现在的将军,豆冰也只有一个女儿。或许宰相府的人早就料到了未来有一天会被少年皇帝株连,所以才把自己的女儿和豆冰的女儿相互交换,那么之后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真正的宇文家的千金,也可以逍遥一世,甚至可以登上后位,仍然延续了他们家族的一代香火。

    这是宇文府上的密谋,这件事情,或许连宇文芙蓉都不知道,如果早一点知道,两个女人的命运就会大相径庭,就会不一样吧。

    “我不信,我不信你说的话,你这个骗子,我爹爹,他明明就是我爹爹,他是东鲁里最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豆冰,绝对不会是宰相府的宇文如明。”豆菀直接疯狂的摇头,不过夏秀敏很相信这个事实会把这个女人打击到,她还真的不信了,这人就什么都不在乎。

    “你本来就是宰相的女人,你本来就该死了,宇文芙蓉才是真正的将军小姐,而她,却代替了你赴上了黄泉,哈哈,这件事情,非常可笑吧。”夏秀敏绝对的揭开那女人伤疤说事,:“按照你们东鲁株连九族的法律来看,你现在真的应该陪葬了,而不是很悠闲的活在这里恣意的残害皇上的孩子和妃子。所以,你早就该死了!”

    夏秀敏恶狠狠的瞪着那个女人,相信她的心里已经一片狼藉了,不过,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豆菀的眼睛里开始无限的泛着泪水,她甚至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真的是没有办法,一时间里,似乎过往所有的线索都变成了兑现今日夏秀敏所说的话。

    父亲有着一双狭长的凤眼,虽然现在已经老了,可是透过这张脸似乎能看到他年轻时候的样子,应该是一个很俊美的男人,可是,她从来没有遗传到父亲半点的长相,还总认为自己继承了死去母亲的样子,可父亲也会叹息自己长得一点都不像她的母亲。

    还有父亲喜欢看书,喜欢练剑,父亲的爱好从来都和她无关,一点都没有沾染上家族该有的气息,反而总是被人当成宰相府的千金。

    不过,现在一想,这些事情,背后居然是隐藏了这么大的一件事。豆菀的心,似乎跌倒了冰窖中一样。

    “那本书呢?让我看看吧!”她的语气忽然变得缓和了很多,一点也不像夏秀敏刚认识的那个人了,眼底有化不开的愁云和浓雾,夏秀敏知道,豆菀已经对这件事情上心了。

    “我没有带,不过,你是宰相的千金应该没有错,你以为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也不过是云烟和假象,娘娘,上天还真是会开玩笑。你应该也没有料到吧!”夏秀敏继续冷嘲热讽,就算这个女人现在多么的可怜,她都不会把自己的同情心泛滥给她,因为,一旦触犯过她底线的人,就是找死。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夏秀敏看着豆菀已经面如死灰的样子,才问道。

    “果然啊,我算计了这么久,没想到,自己也是那个被算计着的对象,一直以为,这个后宫之中,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是输的。不过,现在算是遇到高手了。”说着她看了夏秀敏了一下:“拆穿了我的一切,还真是伟大,甚至,把我这么多年一直困惑的问题都解开了。”

    “你困惑的是什么?”夏秀敏又问,

    “为什么宇文芙蓉和我的爹爹长得像,又为什么我们两个会是同一天的生日,可从来两家都不交流。或许,我的爹爹也知道这件事情,还一直在瞒着我。”

    “他应该不知道的!”夏秀敏辩解道,因为豆冰的性格,她早就听说了,如果真的知道了这件事情,早就把芙蓉给抱过来了。绝对不会让芙蓉受到那么大的痛苦,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是无济于事。

    “真的很想再去看看他,这些年,我真的有些忽略他也麻烦他了,他是那么一个低调的人,还总是要费尽心思的帮我摆平各种我犯下的错误。”豆菀突然跪在了地上,眼里还挂着眼泪,样子很决绝。

    “我在宫里能有这样的地位,爹爹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努力,他真的是一心为我好的人啊。”豆菀很重的叩拜了一下地,然后才念道:“爹爹,对不起,女儿不孝。”

    夏秀敏看着这个场景,似乎觉得有些熟悉,她曾经是否也这么对着自己已经亡故的亲人叩拜过呢?她有些怀念她的爹爹了。

    豆菀抬头的时候,额间已经有了很深的血印,然后,她又重重的叩拜了一下:“爹爹,你为了女儿,真的很辛苦,自小就愿意和女儿骨肉分离,为的就是不让我有一天遭受株连九族的灾难。”夏秀敏明白,这一次是给宇文如明,也就是宇文芙蓉的爹爹说的,夏秀敏没有说话,就任着那个女人在那里。

    豆菀又叩拜了一下:“这是给宇文芙蓉的,她替我死了一回,从来都觉得奇怪,宇文如明为什么一直在努力让皇上立我为后,而忽视自己的女儿宇文芙蓉,原来,我才是她的女儿,不过,现在那个女人也死了,是我对不起她。”

    夏秀敏觉得非常惊讶,毕竟对不起这三个字从这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真的很意外,她明明都能够记起这个女人猖獗的样子,和现在低微认错的人,简直一点也不一样,夏秀敏u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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