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儿子,难不成还要为他家做牛做马当保姆么?我傻啊我。”

    南宫静啧啧称奇:“依我看,不是你傻,是你家男人傻。

    也得亏你家那位宠你,否则,就你这上不了厨房下不了厅堂,一无是处的样子,谁敢要你。”

    蓝小蝶一下子就火了:“我警告你啊,南宫静,你损我就好了,别进行人身攻击啊,不然我要你好看。”

    南宫静:“......”

    屈服于她的淫威下。

    胭脂最喜欢听这二人拌嘴吵架了,感觉特别热闹。

    她是那种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吃瓜群众,浅浅的弯了唇。

    二人谁也不理会谁,冷战的将锅碗瓢盆洗的干干净净。

    擦干手,朝胭脂走来。

    蓝小蝶眼神很微妙也就罢了,关机是这南宫静眼神跟毒针一样,刺的胭脂阴测测的发寒。

    她倒退着步子,罕见的急眼:“你,你们干嘛?”

    这俩人来者不善,有jq。

    “薛胭脂。”

    俩人相视一笑,叫胭脂止不住头皮发麻。

    “你们要干嘛?有话好好说,啊!”后脚跟不知撞到什么,胭脂一屁股扎下。

    得亏是沙发,才险遭无妄之灾。

    胭脂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笑的不怀好意逐渐逼近的女子,一张脸显露无疑的阴谋。

    “我警告你们啊,君子共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我也是练过几天跆拳道的......呀!”

    胭脂发出一声尖叫,蓝小蝶竟不由分说压下来,目测小小的身体,重的跟个大铁锤一样。

    砸的她眼冒金星。

    双手被屈辱的扣在头顶,南宫静更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将她的双脚坐在屁股下,整个人被箍的天罗地网,动弹不得。

    “两位大姐,有话好说,我最近没犯错啊?”胭脂被搞的一脸懵逼,搜肠刮肚都想不出最近哪里得罪这俩恶霸了。

    蓝小蝶阴测测一笑:“很好,不知者不是无罪,现在给你一个改良换错的机会。”

    “......”

    小蝶和南宫静视线诡异交汇。

    “坦白从宽,告诉我们,凰荼是谁?”

    胭脂:“......”别过脸,明显沉默。

    “薛胭脂,我数三声,要是还不给我老实交代,被怪我辣手摧花哦。”

    南宫静唇瓣阖动:“一!”

    “......”没有回应。

    胭脂的脸有些难看。

    “二!”

    手下攥着皮垫,指甲扣紧。

    额头揪出汗水。

    “......三。”

    “我说!”

    胭脂终于在她三完全落下时,吼了出来。

    南宫静眼尾勾出一抹得意:“你慢慢说,我们洗耳恭听。”

    胭脂咬紧了唇瓣,脸上弥漫着淡淡的哀伤,整个人开始沉浸在古代那个宛若黄粱美梦的梦里。

    虚幻的梦,凝结着她爱情的全部轮廓。

    像一颗开到绚烂琉璃的般若花,最中间凝集了一颗结晶的种子。

    谱写了她一场荡气回肠起始末尾的爱情,最终荼蘼到消亡。

    她的嗓音宛若穿越千年的悲痛,从一堆眼花缭乱的回忆中,把一段隶属与她和他的爱情清清楚楚地指认出来。

    那种创钜身痛该是多么的剜心刮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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