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城里的木子一脸好奇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这些她从来没有接触过。
白安楚带着她，一件件的跟她解释，教她如何使用。
“木子，要我给你洗澡吗？”白安楚本来想走，看着安静的不知所措的木子，还是放心不下。
“不用了……”木子脸上带着一丝羞意，小声道：“姐姐，我自己来就好。”
“你别弄混了，凉水跟冷水，先试试温度，我已经给你调好了，你自己也试一试水温。”白安楚不放心的又叮嘱道。
“姐姐，我知道了。”
白安楚看她一脸认真的模样，这才走了出去，将门带上。
待木子洗完澡，白安楚将李村长带好的换洗衣服拿了出来，都是一些男童装，以前都是将木子当做男孩子养的，衣服也很宽大，甚至有的衣服还打了补丁。
拿出完整无损的衣服来，给里面的木子递了进去。
木子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穿上拖鞋，一张小脸在热水的沐浴下，显得红扑扑的，格外可爱。
“木子，你晚上要跟姐姐一起睡吗？”白安楚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
对于可爱的安静的孝子，谁都没有抵抗力的。
木子的小脸一下子爆红了，扭捏的摇了摇头，“姐姐，我一个人睡习惯了……”
看她害羞的样子，白安楚也不勉强，安排她的房间在自己隔壁，给木子盖好了被子，帮她关上了门。
木子躺在床上，忍不住在柔软的床上弹了弹，老家的床都是木板床，硬的很。
她第一次住这么软绵绵的床，感觉整个人陷在棉花里一样，突然觉得很新奇。
以前在凤翔村，她睡一个床，爷爷睡一个床，挨得很近，她每次一翻身就能看到爷爷，特别的安心。
顿时心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眼眶不由有些湿意。
猛的将被子遮住了半个脑袋，露出一双眼睛跟出气的鼻孔来。
“木子！你不能哭！爷爷永远在你的心里守护着你，没关系，你要带着爷爷的期望好好的！更何况，还有姐姐呢！”木子想起爷爷把自己托付给白安楚姐姐，心里也是很喜欢这个姐姐的，她一定要听爷爷的话，好好的活着。
眼泪还是忍不赚落了，木子没敢揉眼睛，万一早上起来眼睛红了，姐姐他们会担心的。
迷迷糊糊间，木子睡着了。
白安楚透过小缝，在门口看了一会，又轻轻的关好了门。
有时候一个人的长大是一瞬间的事情，学会坚强，让自己心里强大起来，不管在哪里，都能活的很好。
白安楚回到了自己房间，洗好了澡，顺带头发也洗了洗，看着镜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秦瑞，我觉得不对。”
秦瑞在身后用毛巾帮她擦干头发，听到这句话，轻柔的动作顿了顿，透过镜子看着她：“怎么了？”
镜子里的白安楚，脸上带着一丝困惑，“林皓晨就这样投奔上京基地，那林叔叔呢，他不是还在青鸟基地吗？
这辈子没有我这个因素在，苏雪应该不会杀他，林叔叔大概还在青鸟基地吧。”
而林皓晨丝毫不顾林叔叔，这不像他的作风，除非林叔叔……
秦瑞自然知道林家一家人对阿楚的恩情，她心里挂牵也是正常。
“那我们去问问他？”
半晌，白安楚才缓缓道：“算了。”
秦瑞见她头发全干了，才放心，起身犹豫的看了一眼她，便要离开这个房间，听到她轻声道：“一起睡吧。”
秦瑞抬起头，眼里带着亮晶晶的笑意。
……
林皓晨在一楼一直盯着楼上那个房间，他亲眼看到秦瑞走了进去，直到里面的灯都灭了。
他脸色有些难看，心里蔓延一股巨大的荒凉。
躺在床上久久睡不着，脑海里全是楚楚的音容笑貌，直到遇到后来冷漠的她。
两只眼睛盯着天花板，忽然脑海里又出来另外一个女孩。
头疼欲裂，林皓晨垂了垂脑袋，强烈的想念，他已经放弃雪儿了，就当过去了吧，那么多男人雪儿都喜欢，他做不到忍受一颗心分了好几半的苏雪。
可是楚楚……也变了……越来越不熟悉，像是陌路人。
……
青鸟基地果然在做一些事情，之前苏灿讲过，青鸟实际上是他的一个大本营所在。
一大清早，众人就到了周勋那里，被赵严寒带领到了上京基地的研究院，秦博士等人也得到齐了。
苏曾经设想过丧尸不以人类血肉而作为生存食物这种依据，在林皓晨这里的说法得到了验证。
关于青鸟基地现在是苏灿这个新丧尸王在掌控，作为上京基地的最高首座的周勋，闻言也是沉默了好一阵。
“我私下跟郑逍谈过，他没有一句话能用的上的，青鸟基地原来是被丧尸王控制着，那苏航知道吗？”周勋道。
“苏航并不知情，以为他就是人类。青鸟基地的龙博士全程参与此事，他清不清楚，我就不知道了。”林皓晨道。
秦中卫博士，听到龙博士的事情，也十分感慨，那个老家伙跟他确实有些矛盾，到不能否认，他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那跟我的设想是一致的，丧尸是新的物种存在。
第一种方案，是消灭。但是丧尸太多了，通过一些感染，人类如果无法抵抗病毒，则会变成丧尸。
这种方案的操作时间，近几十年是不可能消灭丧尸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强大的丧尸王。则是上百年，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成。”秦博士眉目间带着一丝忧愁，缓缓的看向大家，“还有一种方案，就是共存。也是我正在研究的，跟龙博士那边一样的想法。”
“可是共存，能行吗？丧尸大部分没有智商，且出现那个有智商的，还发生了圈养人类的事情！”周月如皱了皱眉头。
“丧尸王没吃过人，他本身控制青鸟基地，也是有这个共存的打算。”白安楚突然道。
众人的目标聚集到她的身上，眼里带着一丝疑惑，这话仿佛她跟丧尸王很熟一样。
“的确是这样，我跟楚楚……还有秦瑞看到过丧尸王，他是这么说的。”林皓晨道。
“可是它是丧尸，丧尸的话你们也信吗？”周月如警惕道，又突然想起什么，眼里带着不可思议：“丧尸王直接跟沟通的，它竟然没伤害你们。”
在那篇帖子中，就说明那个丧尸王的本领很强大，甚至能直接飞起来，这种逆天的能力如果跟他是仇敌，必定是个劲敌，只能期待别遇到丧尸王。
而他们不仅遇到了丧尸王，丧尸王还跟他们说这些，那很能说明，他们之间是熟悉的，或者能说上话的。
“我相信。”白安楚淡淡道，话音一转，“他知道我们要来上京基地，这应该是侧面想要求和。他作为丧尸王，没必要跟我们浪费时间在这里说假话。”
“不过，希望基地还是以上京基地为首的，我们不是什么势力，而是想互相依靠，团结一致才能生存，我们是z国人，上京又是z国目前的代表，我们当然听上京基地的话了。”
周月如眼里的疑惑之色这才消失，若是他们真的回答跟丧尸王很熟悉，那她会更加怀疑，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然而在白安楚这样一番轻描淡写的解释，一副以上京基地为主的话语，她心里早就信了七八分。
周勋也点了点头，这些年来，自从联系上希望基地之后，他们确实很配合，而且上京派下去的人，跟青鸟基地的对比。
在希望基地的那个人，却是回馈的更好，有的人甚至在那里结婚生子了，这是希望基地净化晶核病毒跟人体病毒结果。
希望基地还丝毫不留私，将方法告诉上京基地，由上京基地官方发布出来。
周勋心里对于希望基地，一直是放心的。
“如果真是这样，其实我也同意秦博士的观点，人类经不起折腾了，最近几年新生儿诞生率极地，丧尸化的情况也越来越多。
若是双方不打扰，那是更好的选择。
只是，月如说的对。丧尸是以人类血肉为食，如何让它们能不吃人肉呢。
丧尸王也是在研究中，那么这也是个难题，丧尸除了人的血肉，还能吃什么？”周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戴着金丝眼镜，年纪稍微大的一个博士，“钱博士，你说一下你的研究吧。”
上京基地还是自己的研究人员的，曾经做过各种各样的研究。
明显秦博士似乎也认识钱博士，闻言也没有多大触动，他们都是一起过来的，应该也互相探讨过。
“丧尸的所谓活着来源于脑袋中的那一枚脑核，也就是人们经常说的晶核。
晶核是一团流动的能量，来源于宇宙的陨石雨降落地球后，带来了天外病毒，跟人类融合，形成了一种能量，控制着人类的行为。
我们曾经试过让丧尸食猪牛羊生肉，它们似乎并不感兴趣，只是饿狠了才会咬上一两口。
但是它们的外表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身体丧尸了水分，成为一具干尸，最后只有脑袋里的那一个晶核的存在。
因此证明丧尸不进食也是会死的，而且丧尸除了人类血肉，吃别的也是没用的。”钱博士合上了手里的文件，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
众人心里也很是凝重，这意思是人类跟丧尸确实是不死不休的天敌了。
“哎，那我们即便想共存，也是不允许的……”赵严寒叹了口气。
“那秦博士，您的研究成果呢？”周勋首座询问了一下，他心里也很敬重秦博士，都是当年很着名令人敬佩的科学家，
钱博士看向了那边，严肃道：“我跟老秦也讨论过，他在希望基地的研究结果也是这样的。”
在众人的目光下，秦博士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皆是一筹莫展的样子。
“那你们青鸟基地呢？”秦博士看向林皓晨，龙博士虽然性格极端，但也是一个鬼才一般的存在。
“苏航并不知道丧尸王在控制青鸟基地，至于丧尸王说的要研究出丧尸除了人类之外能保持生存的东西，这件事跟我所了解的并不一样。
实际上，苏航想让龙博士研究出控制丧尸东西来。”林皓晨的话音刚落，众人的眼里带着严肃跟震惊。
苏航的想法太大胆了，不，不仅是大胆，他想要控制丧尸，而且瞒着上京基地秘密执行，他肯定有别的想法！
但是这么一说，究竟是丧尸王说的靠谱，还是青鸟基地实际上还在苏航的统治下，顿时有些乱了。
“如果这件事真的按照苏航所说的操作了，那么对丧尸王来说，有什么好处？”白安楚缓缓道，声音清冷中，一语点破这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不管事实怎么样，对我们来说，都没有坏处，如果苏航想控制丧尸，那他必然是丧尸王的敌人，不用我们动手，青鸟基地也会乱。”秦瑞看他们似乎有些恍惚，解释道。
秦博士跟钱博士一心扑在研究上，对于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也不想懂。
周月如看着自家爷爷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在想着爷爷会怎么想呢，她一直很崇拜爷爷。说实话，爷爷并不是最聪明智慧的人，可偏偏每次都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末世前也是这样，末世后亦如此，所以他们周家一直屹立不倒，至今如此。
赵严寒觉得挺有道理，只可惜他带着凤翔村众人先走了，不然还能跟白安楚他们一起见识一下丧尸王的真面目，心底还有些可惜。
他们怎么提前就走了呢，哎。
赵严寒想着想着觉得不对劲，忽然想起，他提前走的原因……
“青鸟基地的苏雪跟苏灿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赵严寒看向林皓晨，语气里充满着疑惑。
“我跟雪儿分手了，算是成全他们吧。苏灿带着雪儿走了，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来上京基地。”林皓晨语气里很平淡，却丝毫没提苏灿是丧尸王的事情，只是让别人以为他是因为情感问题，才投向了上京基地，“反正我也是孑然一身，独自一个人，为国家做些事也挺好的。”
“林叔叔呢？”一直沉默的白安楚，忽然抬起了眸子看向他。
林皓晨心里闪过一丝空洞，她终于问了，平淡道：“出任务时，被丧尸咬了……”
话里的意思跟其结局不言而喻，白安楚的脸色白了一下，林皓晨一直在看着她，看到她这样的反应，不知为何，心里更加难受。
“怪我，爸爸一直劝我不要跟雪儿在一起，我不听，他负气好久没理我，某一次出任务也没跟我说，等我知道后，他已经……”林皓晨低着头，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喑哑，一股浓浓的伤痛跟自责。
白安楚带着她，一件件的跟她解释，教她如何使用。
“木子，要我给你洗澡吗？”白安楚本来想走，看着安静的不知所措的木子，还是放心不下。
“不用了……”木子脸上带着一丝羞意，小声道：“姐姐，我自己来就好。”
“你别弄混了，凉水跟冷水，先试试温度，我已经给你调好了，你自己也试一试水温。”白安楚不放心的又叮嘱道。
“姐姐，我知道了。”
白安楚看她一脸认真的模样，这才走了出去，将门带上。
待木子洗完澡，白安楚将李村长带好的换洗衣服拿了出来，都是一些男童装，以前都是将木子当做男孩子养的，衣服也很宽大，甚至有的衣服还打了补丁。
拿出完整无损的衣服来，给里面的木子递了进去。
木子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穿上拖鞋，一张小脸在热水的沐浴下，显得红扑扑的，格外可爱。
“木子，你晚上要跟姐姐一起睡吗？”白安楚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
对于可爱的安静的孝子，谁都没有抵抗力的。
木子的小脸一下子爆红了，扭捏的摇了摇头，“姐姐，我一个人睡习惯了……”
看她害羞的样子，白安楚也不勉强，安排她的房间在自己隔壁，给木子盖好了被子，帮她关上了门。
木子躺在床上，忍不住在柔软的床上弹了弹，老家的床都是木板床，硬的很。
她第一次住这么软绵绵的床，感觉整个人陷在棉花里一样，突然觉得很新奇。
以前在凤翔村，她睡一个床，爷爷睡一个床，挨得很近，她每次一翻身就能看到爷爷，特别的安心。
顿时心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眼眶不由有些湿意。
猛的将被子遮住了半个脑袋，露出一双眼睛跟出气的鼻孔来。
“木子！你不能哭！爷爷永远在你的心里守护着你，没关系，你要带着爷爷的期望好好的！更何况，还有姐姐呢！”木子想起爷爷把自己托付给白安楚姐姐，心里也是很喜欢这个姐姐的，她一定要听爷爷的话，好好的活着。
眼泪还是忍不赚落了，木子没敢揉眼睛，万一早上起来眼睛红了，姐姐他们会担心的。
迷迷糊糊间，木子睡着了。
白安楚透过小缝，在门口看了一会，又轻轻的关好了门。
有时候一个人的长大是一瞬间的事情，学会坚强，让自己心里强大起来，不管在哪里，都能活的很好。
白安楚回到了自己房间，洗好了澡，顺带头发也洗了洗，看着镜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秦瑞，我觉得不对。”
秦瑞在身后用毛巾帮她擦干头发，听到这句话，轻柔的动作顿了顿，透过镜子看着她：“怎么了？”
镜子里的白安楚，脸上带着一丝困惑，“林皓晨就这样投奔上京基地，那林叔叔呢，他不是还在青鸟基地吗？
这辈子没有我这个因素在，苏雪应该不会杀他，林叔叔大概还在青鸟基地吧。”
而林皓晨丝毫不顾林叔叔，这不像他的作风，除非林叔叔……
秦瑞自然知道林家一家人对阿楚的恩情，她心里挂牵也是正常。
“那我们去问问他？”
半晌，白安楚才缓缓道：“算了。”
秦瑞见她头发全干了，才放心，起身犹豫的看了一眼她，便要离开这个房间，听到她轻声道：“一起睡吧。”
秦瑞抬起头，眼里带着亮晶晶的笑意。
……
林皓晨在一楼一直盯着楼上那个房间，他亲眼看到秦瑞走了进去，直到里面的灯都灭了。
他脸色有些难看，心里蔓延一股巨大的荒凉。
躺在床上久久睡不着，脑海里全是楚楚的音容笑貌，直到遇到后来冷漠的她。
两只眼睛盯着天花板，忽然脑海里又出来另外一个女孩。
头疼欲裂，林皓晨垂了垂脑袋，强烈的想念，他已经放弃雪儿了，就当过去了吧，那么多男人雪儿都喜欢，他做不到忍受一颗心分了好几半的苏雪。
可是楚楚……也变了……越来越不熟悉，像是陌路人。
……
青鸟基地果然在做一些事情，之前苏灿讲过，青鸟实际上是他的一个大本营所在。
一大清早，众人就到了周勋那里，被赵严寒带领到了上京基地的研究院，秦博士等人也得到齐了。
苏曾经设想过丧尸不以人类血肉而作为生存食物这种依据，在林皓晨这里的说法得到了验证。
关于青鸟基地现在是苏灿这个新丧尸王在掌控，作为上京基地的最高首座的周勋，闻言也是沉默了好一阵。
“我私下跟郑逍谈过，他没有一句话能用的上的，青鸟基地原来是被丧尸王控制着，那苏航知道吗？”周勋道。
“苏航并不知情，以为他就是人类。青鸟基地的龙博士全程参与此事，他清不清楚，我就不知道了。”林皓晨道。
秦中卫博士，听到龙博士的事情，也十分感慨，那个老家伙跟他确实有些矛盾，到不能否认，他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那跟我的设想是一致的，丧尸是新的物种存在。
第一种方案，是消灭。但是丧尸太多了，通过一些感染，人类如果无法抵抗病毒，则会变成丧尸。
这种方案的操作时间，近几十年是不可能消灭丧尸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强大的丧尸王。则是上百年，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成。”秦博士眉目间带着一丝忧愁，缓缓的看向大家，“还有一种方案，就是共存。也是我正在研究的，跟龙博士那边一样的想法。”
“可是共存，能行吗？丧尸大部分没有智商，且出现那个有智商的，还发生了圈养人类的事情！”周月如皱了皱眉头。
“丧尸王没吃过人，他本身控制青鸟基地，也是有这个共存的打算。”白安楚突然道。
众人的目标聚集到她的身上，眼里带着一丝疑惑，这话仿佛她跟丧尸王很熟一样。
“的确是这样，我跟楚楚……还有秦瑞看到过丧尸王，他是这么说的。”林皓晨道。
“可是它是丧尸，丧尸的话你们也信吗？”周月如警惕道，又突然想起什么，眼里带着不可思议：“丧尸王直接跟沟通的，它竟然没伤害你们。”
在那篇帖子中，就说明那个丧尸王的本领很强大，甚至能直接飞起来，这种逆天的能力如果跟他是仇敌，必定是个劲敌，只能期待别遇到丧尸王。
而他们不仅遇到了丧尸王，丧尸王还跟他们说这些，那很能说明，他们之间是熟悉的，或者能说上话的。
“我相信。”白安楚淡淡道，话音一转，“他知道我们要来上京基地，这应该是侧面想要求和。他作为丧尸王，没必要跟我们浪费时间在这里说假话。”
“不过，希望基地还是以上京基地为首的，我们不是什么势力，而是想互相依靠，团结一致才能生存，我们是z国人，上京又是z国目前的代表，我们当然听上京基地的话了。”
周月如眼里的疑惑之色这才消失，若是他们真的回答跟丧尸王很熟悉，那她会更加怀疑，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然而在白安楚这样一番轻描淡写的解释，一副以上京基地为主的话语，她心里早就信了七八分。
周勋也点了点头，这些年来，自从联系上希望基地之后，他们确实很配合，而且上京派下去的人，跟青鸟基地的对比。
在希望基地的那个人，却是回馈的更好，有的人甚至在那里结婚生子了，这是希望基地净化晶核病毒跟人体病毒结果。
希望基地还丝毫不留私，将方法告诉上京基地，由上京基地官方发布出来。
周勋心里对于希望基地，一直是放心的。
“如果真是这样，其实我也同意秦博士的观点，人类经不起折腾了，最近几年新生儿诞生率极地，丧尸化的情况也越来越多。
若是双方不打扰，那是更好的选择。
只是，月如说的对。丧尸是以人类血肉为食，如何让它们能不吃人肉呢。
丧尸王也是在研究中，那么这也是个难题，丧尸除了人的血肉，还能吃什么？”周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戴着金丝眼镜，年纪稍微大的一个博士，“钱博士，你说一下你的研究吧。”
上京基地还是自己的研究人员的，曾经做过各种各样的研究。
明显秦博士似乎也认识钱博士，闻言也没有多大触动，他们都是一起过来的，应该也互相探讨过。
“丧尸的所谓活着来源于脑袋中的那一枚脑核，也就是人们经常说的晶核。
晶核是一团流动的能量，来源于宇宙的陨石雨降落地球后，带来了天外病毒，跟人类融合，形成了一种能量，控制着人类的行为。
我们曾经试过让丧尸食猪牛羊生肉，它们似乎并不感兴趣，只是饿狠了才会咬上一两口。
但是它们的外表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身体丧尸了水分，成为一具干尸，最后只有脑袋里的那一个晶核的存在。
因此证明丧尸不进食也是会死的，而且丧尸除了人类血肉，吃别的也是没用的。”钱博士合上了手里的文件，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
众人心里也很是凝重，这意思是人类跟丧尸确实是不死不休的天敌了。
“哎，那我们即便想共存，也是不允许的……”赵严寒叹了口气。
“那秦博士，您的研究成果呢？”周勋首座询问了一下，他心里也很敬重秦博士，都是当年很着名令人敬佩的科学家，
钱博士看向了那边，严肃道：“我跟老秦也讨论过，他在希望基地的研究结果也是这样的。”
在众人的目光下，秦博士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皆是一筹莫展的样子。
“那你们青鸟基地呢？”秦博士看向林皓晨，龙博士虽然性格极端，但也是一个鬼才一般的存在。
“苏航并不知道丧尸王在控制青鸟基地，至于丧尸王说的要研究出丧尸除了人类之外能保持生存的东西，这件事跟我所了解的并不一样。
实际上，苏航想让龙博士研究出控制丧尸东西来。”林皓晨的话音刚落，众人的眼里带着严肃跟震惊。
苏航的想法太大胆了，不，不仅是大胆，他想要控制丧尸，而且瞒着上京基地秘密执行，他肯定有别的想法！
但是这么一说，究竟是丧尸王说的靠谱，还是青鸟基地实际上还在苏航的统治下，顿时有些乱了。
“如果这件事真的按照苏航所说的操作了，那么对丧尸王来说，有什么好处？”白安楚缓缓道，声音清冷中，一语点破这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不管事实怎么样，对我们来说，都没有坏处，如果苏航想控制丧尸，那他必然是丧尸王的敌人，不用我们动手，青鸟基地也会乱。”秦瑞看他们似乎有些恍惚，解释道。
秦博士跟钱博士一心扑在研究上，对于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也不想懂。
周月如看着自家爷爷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在想着爷爷会怎么想呢，她一直很崇拜爷爷。说实话，爷爷并不是最聪明智慧的人，可偏偏每次都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末世前也是这样，末世后亦如此，所以他们周家一直屹立不倒，至今如此。
赵严寒觉得挺有道理，只可惜他带着凤翔村众人先走了，不然还能跟白安楚他们一起见识一下丧尸王的真面目，心底还有些可惜。
他们怎么提前就走了呢，哎。
赵严寒想着想着觉得不对劲，忽然想起，他提前走的原因……
“青鸟基地的苏雪跟苏灿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赵严寒看向林皓晨，语气里充满着疑惑。
“我跟雪儿分手了，算是成全他们吧。苏灿带着雪儿走了，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来上京基地。”林皓晨语气里很平淡，却丝毫没提苏灿是丧尸王的事情，只是让别人以为他是因为情感问题，才投向了上京基地，“反正我也是孑然一身，独自一个人，为国家做些事也挺好的。”
“林叔叔呢？”一直沉默的白安楚，忽然抬起了眸子看向他。
林皓晨心里闪过一丝空洞，她终于问了，平淡道：“出任务时，被丧尸咬了……”
话里的意思跟其结局不言而喻，白安楚的脸色白了一下，林皓晨一直在看着她，看到她这样的反应，不知为何，心里更加难受。
“怪我，爸爸一直劝我不要跟雪儿在一起，我不听，他负气好久没理我，某一次出任务也没跟我说，等我知道后，他已经……”林皓晨低着头，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喑哑，一股浓浓的伤痛跟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