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么?”墨旸有些心动,按照时童的说法,他有几大的可能摸到所谓的先古天道。

    时童瞄了墨旸一眼,“种子都在历任的太之初一手里,也就是下一任,我会拿到种子,但是我能不能用,就另当别论了,据天行掌门所言,百草之内似乎有些内部因素,导致这仙草无法再终止。

    这个内部因素究竟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这一点,她也有些失落,不得不承认,时童自己也是希望能够有机会看一看那所谓地天道是什么。

    “姐姐,你们在说些什么?”等到时盼跟时婉回来的时候,放风的弥嘉誉早就已经岔开了话题。

    这顿饭大家都吃的各怀心思,总归都是些不愉快的。

    第二日清晨,爆发了一则令人震惊的小道消息。

    “时童对时盼?时家人自己打起来了?那明天会不会是时盼对时婉,然后时婉对时童。”

    “就目前的情况来讲,不太可能,单说时婉对时童就不可能。”

    “行了,你们烦不烦,整日就在说那三个女人。”

    “不说他们难道说你么?”男弟子鄙视地回了他,继续拉着自己的哥们讨论时童几人的事情。

    那个被回的女弟子一脸怒意,扭头离开了这里。

    “你也太过分了。”

    “哼,她不就是看不惯那三姐妹如今受关注嘛。”

    另一个女孩摇摇头,也是离开了这个讨论的队伍,追着前一个女孩子做了。

    几个男人瞧见,对这名男弟子都是皱皱眉,他们虽然想法也是如此,但人姑娘到底没怎么得罪自己,何必呢。“我也想问问你,整日说他们三个做什么。”

    最先挑起这个话题的男弟子突然闭了嘴,一脸狐疑地看着几个人,“你们不都是很好奇的么?”

    “再好奇,明日就知道了,其它的事情,你再好奇,别人也不屑告诉你。”

    人渐渐地都散了开去,散播消息的人顿在原地,他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觉得自己没错,不就是说几句嘛…

    今日的比赛,没有了昨日那般激烈,大多都是铜牌弟子们的较量,也叫菜鸡互啄。

    第二日第三日相对无聊,可今天还有一场大家值得期待,甚至也开了赌盘的比试,时童对时盼。

    明明白白地安排在了第一场。

    “大姐姐,二姐姐她,她必然只是想和你切磋一番。”时婉站到时盼的身边,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已经装出来一副心善柔弱的模样,可最后受到关注更多的还是时盼。

    时婉不懂,所以她想跟着时盼学学,时童的孤傲她做不到,人家的背景实力是让人望尘莫及的,这一点时婉心知肚明,当初母亲的话是要自己跟着时童,牢牢的跟着,哪怕成为一个丫鬟,可惜她不听话,如今再要随在时童身边已经没了可能,但时盼…

    “无妨,只是过过招。”时盼回的风轻云淡,可是她心里明白,时童为的就是打压,而且明目张胆一点都不惧怕被别人说道。

    只是过招也就罢了,只怕时童会让自己输得很惨,她虽然能够用掌心阵或者纸阵呼风唤雨,可她的速度远远比不上那个涂云飞,连涂云飞都要输在时童的手上,何况自己。

    “第一场,时童对时盼!”

    时盼长呼一口气,端着身子慢步走上台,若非知道她的真实面貌,时童会从心底夸赞这个女孩,确实是个端庄而优雅的女子,可惜,时盼曾今在她面前暴露无遗的粗鲁,让时童恍惚,如果…时盼真的能够就这么装一辈子,倒也不差。

    “妹妹,手下留情。”

    时童点点头,“好。”

    “开始!”

    时童没有出招,时盼更是没有任何反应,两个人站了一会,似乎都想要领略一下对方的本事之后再动手,“我出招你就输了,让我试试你的风。”

    时盼犹豫了一下,“出。”手掌一抬,一张黄色的阵纸就贴在她手心口,可就在昨日,时童记得,抬手的动作并不是出符。

    就在时童思索之间,一阵比昨日看到的两股风更加剧烈的风朝着时童猛烈地席卷过来,连台上的人都开始衣衫飞摆。

    “她…她隐藏了实力!”

    “有趣,姐妹厮杀这么激烈。”

    “人家是有上进心,这叫讨教。”

    “砰。”地一声,时童被风给卷了出去,这个意外之外的意外,连墨旸都摸不着头脑,“她不是要给下马威么?”

    “额…我说了,这妮子心思重,猜不透就别猜了。”

    墨旸黑了黑脸,有什么心思连跟自己都不说,虽然心里有些恼,可还是飞快地来到了时童身边,将人抱了起来。

    “知道疼。”

    “撞傻咯。”

    裁判看得那是一个目瞪口呆,“时童对时盼,时盼胜!”玉牌相对不升牌,但时童情况特殊,这件事儿,他需要去商讨一下,这个时盼升不升。

    连时盼自己都有些错愕地愣在了那里,保持着出风的姿势,随即看到墨旸扶着时童下场,自己的妹妹朝自己笑了笑,时盼便心觉有些…不对劲儿。

    可到底哪里不对劲儿,她又实在说不上来,只好叹口气来到时童身边,“对不起童儿,我…”

    “没事儿,姐姐居然还隐藏着实力啊。”

    时盼尴尬地笑笑,“大姐姐,你可真是厉害,这样你就要升金了吧。”

    “啊?”

    “你不知道,二姐姐她情况特殊,打败二姐姐,应该能升金,这样…二姐姐我也想挑战你了。”

    时童侧目看看时婉,笑的阳光灿烂的,“尸毒对我没用,但…你不抗毒。”

    时婉眸子一闪,嘻嘻地笑笑,“二姐姐比试场上,不能用尸毒的。”

    时童也只是笑笑,顺势往墨旸怀里一靠,“走不动了,撞痛了。”

    墨旸拥有千斤之力,时童在他手里就跟一根羽毛似得,可正也是因为如此,他抱得小心翼翼,“告退。”出于礼貌,墨旸还是跟时童两位姐妹说了两个字。

    弥嘉誉跟在身后,也是冲两人点了点头,就这样,第一场比赛在一众人的满怀期待中,草草落场。

    “升不升?”

    “升,以她的实力…在必然是能够上金牌的。”

    “赞同。”

    “我同意。”

    本场裁判又嗒嗒嗒地跑回来,“时盼!”时盼刚要离开,就听到长老手里拿着令牌,“这是你的,去换金牌弟子位吧。”

    “真的…升,升了!”

    “什么!”

    原本因为时童草草落败的,大家的心里都十分的不爽快,可眼下这个消息,让许多的玉牌弟子都蠢蠢欲动起来,“哎,北漠林家那个林宝宝不是抗毒么?因为被时童定在那里,还没升金牌,我估计以他的实力,打金牌是打不过,但…”

    “绝对打得过时童。”

    “对啊。”

    “抗毒不也被定住了么?”

    “你傻了?比试场上不能用元毒体。”

    “对哦。”

    “普通的毒,对林宝宝根本没用,这下有好戏看了。”

    “我觉得不光是林宝宝,很多人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说实话,我也有些。”

    “试试呗,打不了就是将这七日的资源给她。”

    “走走走,明日还有一天。”

    “不得,师父说明日排满了,已经报不了名了。”

    “是哦,那只能等下个月了。别跟我抢!”

    “先到先得。”

    这一幕,仍旧留在看台的池况三人看在眼里,相互看去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这个女孩子的心思,果真可怕。”

    “师兄,为什么这么说童姐姐,她只有一个元毒体,打不过…就打不过嘛,而且明显她让了自己姐姐。”楼笙到底还是单纯,涂云飞摇摇头,“她…”话没有说出口,被池况用眼神制止,最后无奈地说道:“你和你师父就这么护着这个傻孩子。”

    “他所修剑法需得心灵纯净,才能达到至高的人剑合一之境,师父对他寄予厚望不说,我也是,毕竟这孩子是我一手带大的。”

    涂云飞摇了摇头,“你还能一辈子护着?”

    “我能吧。”

    说不过池况的涂云飞有些无奈地离开了,时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这姑娘将自己姐姐算计的那么狠,可他还是觉得有些…喜欢。

    喜欢?这个情绪一出来的时候,就被涂云飞给甩开了,自己多大,那个小姑娘看起来才丁点大,比小楼笙大不了多少,自己还真是禽兽了。

    可…可这丫头又怎么和墨旸订了婚?娃娃亲?

    一路走一路向,竟然不自觉的到了玉牌女院。

    “你…涂…涂涂涂…涂师兄。”

    涂云飞点点头,“方便进去么?我来看看时童。”

    “额,又是时童。”

    这来的人一个比一个过分,先是被墨旸抱着回来,再是,温漱玉长老,然后是涂云飞,还有谁9有…

    “那个,请问我们可以进去么?”

    靠?池况跟楼笙…“请,请进。”

    “奥,对了,看到涂云飞了么?”

    “进…进去了。”守门的女弟子感觉自己达到了人生的高峰。她来天行这么久,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多金牌十名以内的弟子,而且都是在天行赫赫有名,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希望能够看到金铃和羽挂的弟子呢?那样的人物,应该都很神秘吧,就像我们的掌门一…“掌门!”

    样。

    “哎,乖乖乖,时童回来了没?”

    “回…回来了。”

    “好的。”

    老者笑眯眯地走了进去,看门女弟子咽了咽口水,“呵,什么金铃羽挂,呵…掌门。靠,时童。”

    掌门进了屋子,一屋子的人把他也是吓了一跳,“啧啧啧,不就是摔了一下么,这么多人来看啊,哟,小徒儿也在。”

    温漱玉干咳几声,她不敢不来,“见过师父。”

    “好了好了,我有事要同小时通说呢,大家都先出去吧,人太多也不好。”

    “是,掌门。”

    天,掌门,这个十年都没出现了的掌门,这个一出现就仙气飘飘的掌门,落地了!下凡了9来到了弟子的屋子里,这个弟子还是个女的!

    当然,大家都不敢明面上表现出什么来,只是恭敬地都退了出去。

    “墨旸,嘉誉啊,奥还有池况,你们留下。”

    “是。”

    三个人折返回来,站在掌门的身侧,“别拘束,坐下坐下,我是有些事儿,要同你们商量。”

    “我们?”

    不找天行的长老来找他们?

    “恩,就是你们。”掌门笃定地点点头,“有件事儿,关乎百草,以及所有能人异士的未来,你们都知道天道吧。”

    听到这两个字,几个人都是正色点头。

    “时童,百草秘辛,我也不强求你能够说出来,太之初一也未必告诉你了,那老头子心思重的很。”

    时童点头,“多谢掌门。”

    “不过,仙草之事,原…是一件秘史,我告诉你,是因为你身为百草少主,迟早会知晓,你们三个,池况你身为狂刀池家的血脉,此事,你想必早已知晓。”

    “是,家中先祖曾是摸到天道之人,留下不少的秘事。”

    “而你们二人,则是时童的亲近之人。”说道亲近之人的时候,掌门刻意看了看墨旸,“此事你们知晓,对时童而言,多多少少是层保护。”

    弥嘉誉挑眉,他很想说,他们昨日就知道了。

    “这件事…在今日突然在各大底层长老之间,流传开了。”

    屋内,一片寂静,如果这个“谣言”不封死,那么…百草很有可能成为整个天下的众矢之的!

    时童猛地从床上坐起,“掌门。”

    “所以今日,我用你对战时盼一事暂且压了压,而你敲也制造了一个热点。时童,我要在这,谢谢你。”

    时童皱眉,“但,压不住多久。”

    “此事我会立刻联系九门诸位以及各大世家,务必…在有风头的时候,压下来。”

    “如今我需要你们做的就是,帮我调查出来,是谁…混进了天行。他必然位份不高,但确实是个有权利的,很可能在金铃和羽挂之中,也有可能是长老,既然如此,金铃以及之上的人,我无法信任,只能交给你们。池况明白这其中的要害,而小时童会直接成为这件事的受害者,你们两个…自然不用我多言。”

    “谨遵掌门旨意。”

    天行掌门沉重地叹口气,“尽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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