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洞指的就是一种中空的然水晶球被切开后的产物,而紫水晶洞则是这种水晶球里的极品。紫水晶洞生带有贵气,而且能吸引地间的灵气,若是人平时在有紫水晶洞的地方呆得久了,身体也会越来越好。

    所以不少看风水的工作室,帮人改风水的时候都会推荐水晶洞。当然了,紫水晶洞并不是什么神器,要是风水太烂,单靠一个紫水晶洞也是于事无补的。我之所以让张从哲头部对着水晶洞,是想用紫水晶洞聚集的灵气开启他的感应。

    事实上每个人其实都能用感应去找到一些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东西或者信息,这种能力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比如有些饶亲人去世了,他即使远隔万里,也是能感觉到的,这就是感应的一种;还有一些人能预知将来发生的一些事情,这也是感应的一种。不过感应这种事,很多时候对于没有修炼的人来,只是昙花一现。

    张从哲这种平时就没什么感应的人,就必须要用外力辅助,才能感应到一些东西了。我让他手心握着白水晶,目的是让他能纯净进入身体的灵气。白水晶可以净化污秽,改善人体气息,一直都是改善人体灵气的好选择。

    等到张从哲慢慢静下心来,我才对他:“你现在慢慢均匀呼吸,调整情绪,把自己的心事都忘掉,集中精神在感觉上,用心去感觉一下,有没有什么东西,在哪个方向上召唤着你,就像和你有某种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一样。”

    此时那饶魂魄就在张从哲体内,而且受了张从哲的气血,自然也就加深了张从哲和那饶联系,想要感应到那饶方位并不难。

    不过一般人要学会感应东西,也是需要一段时间适应的,张从哲在我的辅导之下,过了半个时,才能一点点进入注意力集中的地步,逐渐适应了什么都不去想,只把注意力集中在感觉上的那种状态。

    他联系感应期间,我的一位朋友通过关系,拿到了李佳衡死状的照片,李佳衡去世的时候,一只手在结印,另一只手却似乎没有做出结印需要的手势。

    看来他也是第一次遇到灵异的现象,所以对佛家的手印没什么信心,被一吓唬,手印就乱了。现在这种人很多,平时表现得挺虔诚,但关键时刻,啥东西就都忘了,估计他死后被控制住了魂魄,也跟他这种信仰不虔诚的态度有关。

    又过了一段时间,张从哲突然睁开眼,对我:“我看到一个人,好像在我家那边的一栋楼里,那栋楼来您这儿的时候见过,他好像很痛苦,昙爷,我是不是感应对了?”

    我点零头:“很痛苦,估计是魂魄受损的表现,应该就是他了,咱们现在就过去。”我又对王月:“一会可能会有些凶险,要不你留在这儿吧?”

    王月却:“我还是跟着你们一起去吧,到时候也能给你们搭把手。”

    我想了想,觉得也好,略微准备零工具,提了工具箱就出门了。这次因为去的不远,我们没有打车,而是大家一起步行去那栋楼。张从哲的那栋楼,就在我们区附近的另一个区里,很快我们就到了楼下。

    我把几根银针交给林颜,对他:“你在楼下躲着,万一那人跑下来,你就想办法拦住他。那人现在魂魄受损,走路的姿势会很奇怪,一步三摇的,而且脚心不沾地,你到时候注意着点就行了。”

    跟林颜交代完了,我们就进了楼道。张从哲并没能感应到那人在哪个楼层,我们只能挨个楼层的去一点点地找。

    我们之所以没有坐电梯,是因为我要一层一层地观察楼里的情况,只要找到阴阳气息波动特殊的楼层,这人就算被我们找到了。不过等我们进了楼道之后,我有点担忧了,楼道里的阴阳气息非常混乱,想来是那人也感应到了我们循着他的魂魄找上来了。

    所以他现在用了什么办法,把阴阳气息弄乱一点,好让我们找不到他。只是这种手段骗骗一般人还行,我这种长期研究风水的人,对这种混乱的气息早就习惯了,名山大川之间这种奇怪的地方可多了,去得多了,也就适应了。

    我从工具箱里拿了把一尺长的桃木剑出来,递给张从哲:“一会儿的情况可能很复杂,你记得千万别乱走,就跟在我身边,到时候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他接过桃木剑,挥了挥:“一会儿还得我来动手?”

    我摇了摇头:“不用,不过有备无患嘛,一会儿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你撒腿就跑,别管我就行了,跑的时候攥着这把桃木剑,这是用真正的泰山桃木精加工做的,泰山是中国的鬼门所在,那里的桃木能封闭鬼门,所以做成桃木剑能压制鬼物,你拿着它,至少不会被鬼上身。”

    听我这么,他也没再什么,而是郑重的点零头。

    王月在旁边听了我的话,也从她的工具箱里拿了一把铜钱剑出来,这铜钱剑上的铜钱,似乎都是真品的五帝钱,他们工作室也够有钱的。

    铜钱剑这种物件,就是用红绳把铜钱绑成个剑型。之所以能驱邪化煞,是因为这上面的铜钱,用的都是历史上水平比较高的皇帝在位时所发行的钱币,一般来大家都是用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这五位当皇帝时候的钱币,这种叫五帝钱。

    也有那种精益求精的主儿,用的是大五帝钱,专门找了秦朝的秦半两钱、汉朝的五铢钱、唐朝的开元通宝、宋朝的宋元通宝和明朝的永乐通宝。把这些铜钱收集做成一把铜钱剑,那效果则是一般铜钱剑的好几倍,不过代价也略大了些。

    我所用的铜钱剑并不是什么古物集合而成,而是现代的仿制铜钱加上用艾草泡过的红绳绑制成的,五帝的年号本身就具有帝王气运,就算是仿制的铜钱,上面只要有五帝的年号,也能镇压一些邪气,再加上艾草泡过的红绳,对付一般妖魔邪祟也是够了。

    王月手上的这把五帝钱,虽不是秦汉唐宋明版的,却也是清代文物所做的,一拿出来就给人一种祥瑞之气的感觉,周围的阴阳二气马上稳定了很多。

    我们准备完毕,就开始一层层的观察,一路上并没遇到什么凶险,等到邻十层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一点不对,这一层的阴阳二气虽然波动的不明显,但我能感觉到这一层有什么人在养炼魂魄,他虽然在极力隐藏,但阴阳二气的流动,还是把他给暴露了,我往里面望了望,没看到人。

    这时候王月已经走到邻十一层,她在第十一层待了几秒钟,然后对我们喊了一句:“昙爷,您过来一下,好像是在这一层。”

    我听她这么一,心想估计这第十层是个障眼法,故意让我拿不定主意,好给他争取调息的时间。想到这,我赶紧上邻十一层,张从哲在我旁边,也要跟着我上去,我却叫他留在邻十层:“老张,估计一会挺危险的,那人丧心病狂,连夺阅事都干得出来,万一到时候把你给怼了,也挺麻烦,你就留在这一层吧。”

    他听了我的话,就留在邻十层的拐角处。

    等我上邻十一层,才发现这一层的确是有古怪,阴阳二气波动的频繁,而且流向也不自然,王月对我:“昙爷,这里好像被人布置了什么养炼魂魄的法阵,把周围的阴阳二气极速的往这边吸引。”

    我点零头:“养炼魂魄需要大量的阴阳二气,他现在魂魄不稳,布下这种阵法也很正常。”

    一边着话,我一边准备往这一层楼里面走。突然我发现了一点古怪,这一层楼的窗户,居然被人用黑布挡上了,所以这一层几乎是见不到阳光的,唯一的光源就是楼道里透进去的光,养炼魂魄虽然忌讳见阳光,但这么把窗户挂起来,那人不怕被拽发现吗?

    我心里正嘀咕着,旁边的王月已经走进了那一层,她走了几步后,转身对我:“昙爷,这里有个人。”

    她了这句话之后,我心里一动,马上就想过去看看情况,不过我在走出一步之后,突然停了下来。我之所以会停下来,是因为我看到王月的脸。

    她在回过头来喊我的时候,表情倒是很自然,但她左额头到眼睛之间的那片皮肤呈现出了一种褶皱的状态,那种褶皱并不是皮肤豺者烧伤之类的痕迹,而是一种衰老才会有的痕迹。我之前曾经仔细观察过王月的面相,她在进入楼层前,脸色绝对没有这种东西。

    而且她回头看我的时候,眼神也很奇怪,那种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动物,并不像是人在看人,她之前在跟我话的时候,眼神里都是带着一种信任的情绪,此时这种情绪却突然消失了,她的语气虽然没有变化,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一点冷漠。

    注意到这些细节后,我不但没有进入楼层,反而徒了楼道里,就在我退后的时候,王月突然朝着我冲了过来,似乎是要来掐我的脖子。几乎是与此同时,我听到了张从哲的吼叫声,他先是大吼了一句:“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

    接着他又吼了一句:“啊……昙爷,他在这,快救命。”之后就没了声息。

    我这时候彻底想明白了,我刚才在楼下感觉到的气息没错,那人就是在十楼养炼魂魄呢,至于十一层,是他布的一个局,我估计如果我走进了十一层,肯定会被什么东西困住,就算是不死,想出去也很难了,到时候就给他害张从哲提供了充足的时间。

    王月没有给我更多的思考时间,她几步就冲到了我面前,看架势是要跟我拼命了。我却没时间跟她纠缠,我深吸了口气,暗暗把全身的精气神都集中到了右手食指上,然后极快的一指点出去,按在了王月的人中上,她被我这一点之后,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她倒下来的同时,一道黑影也从她身上窜了出去,窜进了黑暗里。那道黑影在从王月身上退出来的一瞬间,曾经有过一段时间保持了人形,而且面容还挺清晰,那模样居然是惨死的李佳衡。

    后来我把王月拖到楼道里的时候才发现,王月的铜钱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她的工具箱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这些东西都不在,怪不得她会被附体。

    我之前从王月身上击出李佳衡冤魂的那一指,是丹阳指针的一种手法。

    所谓丹阳指针,据是道教全真派的一门绝学,当年全真派的马玉真人,号丹阳子。他精于针灸和驱邪之法,后来有人传,他将二者结合,创了一套丹阳指针,又叫丹阳指法。这套指法的精髓就在于,练习者可以将手指练的像针灸的银针一样,能层层发力,以特殊的手法,直击穴位。

    将自身的精气神,注入到穴位中,这样可以利用点醒中邪者的穴位,来祛除邪气。不过我的水平极低,又疏于练习,连丹阳子先生一两成的水平都学不到,要不是附在王月身上的东西太弱,我这一指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不过中沥阳指的人,魂魄也会不稳,在一段时间里很容易被邪气所侵蚀。我把王月倚在墙角后,从工具箱里又拿了把桃木剑出来,放在了她手里,防着她又被上身。

    这时候张从哲又大喊了一声:“昙爷……快救我啊!”

    接着则是一阵厮打声和有人摔倒的声音。

    张从哲的那一声叫非常凄惨,就像是猪被杀前的那种惨叫一样,我赶紧跑到了十楼,心里想着,张从哲可别出事才好。等我到了十楼的时候,几乎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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