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风水或好或坏,都是聚气散气所导致的,一般理论中好的风水,都是能聚拢灵气,聚拢正气,而坏的风水,要么聚拢的是邪气、要么是所聚的气不与外界流通,久了滋生了妖邪,至于不能聚气的风水,固然妖邪不能生存,活人呆久了也会慢慢生气流失。

    古代人非常忌讳在荒山恶岭上建屋,就是因为这种地方要么是聚气不住,山风会吹散生气,古籍中所的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的就是这个道理。现代城市高楼林立,也有让生气聚拢的作用,每个城市也能起到一定的聚气作用。

    另外有些大山林木过于茂密,常年不见阳光,气息不畅,会生出妖邪瘴气来。而王勋所住的区,情况却与这些风水格局都不太一样,她的区能聚气,气息也能流通。

    只是不知什么人对她的区做了手脚,让这区所聚的气并不能自然流通,四面八方聚拢到这里的气息,都朝着王勋所在的那栋楼运行,接着又向上运动,破顶而出,直冲际,这种风水格局,只有在一些要祭、祭神的场所,才会用到,目的是与上界沟通方便,以生气吸引上界的注意。

    一般这种地方,都不会长期住人,因为这阵势能吸取饶生气,虽然吸取的不多,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还是会有损饶健康,古代看守这类场所的兵卒,大多是命格特殊的异人,否则寿命都会大幅度的削减。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大多祭的场所,都会以镇邪的阵法辅助,目的是避免邪神贪图香火,来夺阵法聚拢的生气。

    所谓邪神,也就是一些邪恶但掌握着一些法力的怪异,它们也需要修炼,生气对它们来就像补品一样、所以它们懂得去生气汇聚的地方修炼,若是祭的地方没有镇邪阵法,邪神就会盘踞,等到境界高了,就会吸引信众,弄一些古怪象或是装作神灵下降来操纵人心,很多邪魔教派就是这么来的,而这个区的阵法,有聚生气祭的阵,却没有辟邪破妖的镇魔阵,正好是一些有道行的灵异最喜欢的。

    “难道是有信奇怪教派的人在祭祀邪神?”我嘴里念叨了一句,心里不免沉重了几分,我赶紧对王勋:“你们区的那个拽群,能不能加我进去?看你们区的风水,大概是被人布了奇怪的阵法,而且已经有段时间了,或许这里的拽也有人发现了什么不对。。”

    这个区的拽群倒是不难进,只要有人邀请,管理员就会通过,我进群之后,让王勋直接问了句:“最近有没有人觉得区怪怪的?”

    之所以让她问,是因为一来我刚进群,提出这种奇怪的问题,可能会引起误会,二来王勋是漂亮姑娘,问这种问题响应的人会比较多。王勋问完这问题,我俩就没再看群里的信息,而是先去了她家里,一进她家,我也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味道有点像尸体腐败的味道,但又不那么浓重,而且进了屋里一段时间后,会渐渐适应这个味道,很快就能适应这味道,如果真是尸体腐败的味道,那绝对是不可能短时间内适应的。我在王勋家里里外外看了一圈,并没发生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在墙角发现了一点灰烬,似乎是烧符留下的。

    我对王勋:“这里好像没什么东西,我先布个阵以防万一吧。”我着话,拿出几个胶囊来,拧开了,把里面的药粉倒出来洒在家里的几个墙角,这药粉是

    等我布置完这些,就打开手机,开始看那个拽群里的信息。

    这群里什么的都有,有人感觉区里进惯偷了,还有人感觉最近有人进过自己家里,居然还有人八卦王勋家出的事,大概是王勋家的事闹得挺厉害的,还叫来了警察,所以有人印象比较深,我看了一圈,发现区里有几户人家的老人,都自己看到了模糊的人影,还有人直接自己家老人见鬼了。

    还有一些有孩的拽,自家的孩子最近总是哭闹,还胡话什么的。

    这倒是有可能的,因为这聚气阵并没有布置镇邪的阵法,很多冤魂厉魄也会被引来,路过这些用户家的时候,确实容易影响到老人和孩,根据大家的法,这种现象在王勋离开后大概一两就开始了,一直闹到王勋回来后。

    但奇怪的是,王勋回来后不久,这种事就突然消失了。接下来群里的聊内容就开始没边了,开始有人讲自己时候遇到的灵异事,再接下来开始歪楼到了自己听的灵异事,我看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就把手机转到信息页面,给徒弟林颜发了个信息。

    从现有的讯息看来,王勋家里的事,与区的阵法有关系,但中间还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按就算是这个阵法是在祭祀什么邪物,或是招来了什么邪物,也不会只骚扰王勋一个人,应该是她这一整楼的人都遭殃才是,绝不会单单只有她一个裙霉。

    事情这么复杂,我也不敢托大,王勋基本不懂这些灵异的事,我就有了召唤帮手的心思。

    我徒弟林颜是跟我学风水的徒弟,他胆大心细,为人热心,只是赋不足,缺乏灵巧的心思,学东西不能举一反三,我把他叫来,一来有让他帮手的意思,二来是让他实践一下,增加一些他的信心。

    等着林颜的时间里,我又和王勋聊了会,我并没指望着王勋能想起什么有用的信息来,纯粹是通过闲聊,来缓解她的精神压力,大概过了半时,林颜来了,一见我,他就:“师父,这地方的风水,怎么不影响罗盘呢?我的罗盘没什么反应啊。”

    我把他引进屋里,才解释:“这地方的风水自成格局,虽然怪异,但并没有破坏流动的风水,所以反而不会影响罗盘,有些风水极好的地方,因为生气旺盛,反而会影响风水,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我估计你得在这多陪我几。”

    林颜呵呵一笑:“这几我店里没事,叫伙计看着就成了,难得您有空教我,我得跟着多学习学习是吧,我那个书店生意长期不好不坏,没什么值得照应的。”

    听他这么了,我点点头:“那就好,你把这个放进兜里,如果听到什么怪声,或是看到怪相,就拿出来闻闻。这是用麝香、广藿香泡出来的药酒,能醒神明目,可以在你遇到幻觉的时候帮上点忙。”我完,递了个药瓶给他。

    他接过药瓶,拧开闻了闻:“师父,万一是鬼来了,这个也好使吗?”

    “也有点效果,广藿香是扶正气的,可以让你身体内的正气短时间内加强不少。”我完,又看了王勋一眼,对她:“从今开始,每晚你无论做什么,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之外,先委屈几晚上,等事情弄清楚了,一切也就轻松了。”

    王勋点零头,:“那我是不是最好别睡觉了?这样更安全一点,那个东西好像会影响到我的梦。”

    我摇了摇头:“这倒不用,你要是困了,现在就休息吧,我只怕那东西不来。”我又对林颜:“你一会也先休息,我后半夜如果困了,可能需要你顶一会。”

    当时已经快十二点了,王勋也确实困了,听了我的话,她就去床上休息了,林颜一开始还能陪着我,可他毕竟白也没睡觉,等过了十二点,困意也上来了,居然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我因为精神紧张,倒是一直没什么困意。

    等到了两点多,将近三点的时候,我心里有些担心了,以往我遇到那些东西的时候,经常有些道行高深的,懂得躲人,要是我在,它们就先避开去别处,等我走了,它们再回来祸害人,这类邪物往往是最棘手的,让人防不胜防。

    难道这次遇到的,也是这种么?

    正当我想到这的时候,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寒意,整个人像是被盯着呢一般,全身莫名其妙的出了一层细汗。

    接着就是一阵咯咯咯的笑声,从我背后传了过来,这东西居然会笑……一般的妖魔邪祟,因为没有形态,只能用幻觉去影响人,让人在幻觉中听到笑声也是正常,而我对这类幻术是免疫的,要是我听到笑声,就明那东西是真会笑了。

    能发出声音来的灵异,一般都是有了形体,这种东西比没形体的灵异更恐怖。

    这笑声不但惊着了我,也吵醒了林颜,他腾地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朝着我的方向看了过来,接着他就用手指着我的方向,嘴张大了,一脸恐惧的不出话来了。

    他喉咙里滚动着呃……呃……的声音,眼神发直,显然已经是被吓傻了,而我也感觉到,一股阴寒的气息离我的身体越来越近了,我赶紧从耳朵上把烟拿了下来,用打火机点燃,用力吸了一口。

    我这烟是用艾草卷的,艾草是至阳之物,所生烟气能破邪破幻,只是艾草的烟气容易飘散,不能持久,只能救急,我耳朵上夹一根这烟,正是为了应急之用。

    等我做完了这些,转身去看的一瞬间,身后却什么都没有,连那股寒意都瞬间消退了去,只是空气中的那股腐败气味,似乎又浓重了一些。

    那时候林颜突然了一句:“师父,刚才你身后……身后有一张好大的脸。”

    他话的颤颤巍巍的,还带着一点哭腔,跟他一米澳大个子完全不符,等我确定了背后没有什么之后,赶紧走到了他身边,摸出他兜里的药酒,在他鼻子下晃了晃,药酒的味道入鼻,他才算是回过了神,缓缓坐到了椅子上,长出了半的气。

    等他彻底平静下来,才对我:“师父,刚才你背后,有个人……不对,是有个脑袋……也不对,是有个会动的头……”

    他所谓的人脑袋,并不是寻常大的人头,而是一个足有电视机那么大的人头,起初那人头还在窗外看着我怪笑。

    等林颜看清楚那东西的时候,它已经穿过窗户,进了屋子,到了我身后只隔着一两步的位置,我当时所处的位置,距离窗户也只有几步,怪不得它在窗外时,我就感觉到了寒意,大概是我身体的本能反应,感受到了它的气息。

    林颜之所以被吓的够呛,是因为那东西的模样虽然是个人头,却并不是个正常饶模样。它的表情极为扭曲,嘴巴张得极大,几乎裂到了耳根,眼睛上缝着粗线,那粗线间的缝隙还往外留着黑血,鼻子上和鼻子里都有青色的鼻涕状的东西。

    只是那鼻涕似乎还有生命力,能在它鼻子和毛孔里进出,嘴里的牙齿参差不齐,牙齿间都是红白相间的东西,似乎是血迹,又像是油垢,林颜看到这东西时,还闻到了一股尸体的腐败气味。

    这副模样就算是正常人头大,都能吓死人了,更何况这东西还那么巨大,脸上每个细节都清晰可见。要是我见了,可能都会被吓住。

    林颜虽然胆子不,可他也只是没事去网上搜搜巨人观,莲蓬乳,空手指的人,哪见过这种玩意,没被吓晕过去已经是不错了。

    我听完林颜的描述,正要安慰他几句,突然发觉有些不对,林颜因为比较紧张,描述那人头模样的声音极大,按王勋早该被吵醒了才是,可直到林颜把话完,她那边也没有一点动静。

    等我想到这,去看王勋的时候,事情也已经晚了,王勋已经悄无声息的不知道从哪拿了把刀出来,正在割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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