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的确是微臣家饶不是,不过太子殿下这话,微臣不敢认同。”

    肖步清想着反正火势那么大,能挽救的东西,府上的人定也尽力去挽救了,他即便赶回去也于事无补,当下也不着急了。

    他做出一副惶惑的姿态道:“当初那件事被证实后,微臣深知的确是府上的人冤枉了她,便亲自带了拙荆前去白家退还嫁妆跟真诚道歉。

    白家当家的当时便与微臣喝茶言和,这事便过去了,往后大家见到还是朋友。太子殿下怎会白家忍气吞声呢?”

    言下之意,太子殿下你无中生有,其心可诛。

    这番话前半部还没什么,后面的两句,让即墨非堇的眉头便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心中直叹这个舅舅真是蠢得可以。

    就这样的猪脑子,还想要谋这谋那,也不嫌丢人。

    果真,肖步清的话音一落,即墨非离便笑意晏晏的开口,“不过短短半盏茶的时间,南郡王的话怎么让人听着前后矛盾呢?让本宫不得不认为南郡王有栽赃嫁祸之嫌啦!”

    肖步清尤不自知,问即墨非离,“太子殿下此话何意?”

    “舅舅,咱们还赶去救火呢,不要了。”即墨非堇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阻止他继续丢人。

    奈何肖步清并不领情,扭着即墨非离给个解释,“太子殿下这番话言过其实,微臣若是不能清楚,那火救下来,微臣内心也不得安。”

    有这样的舅舅,即墨非堇表示自己真的很无奈好吗?

    “南郡王适才不是白家对你生了怨愤吗?为何这会又已经喝茶言和呢?”即墨非离笑得好不舒畅,“既然是朋友,不该这样诋毁的吧?”

    肖步清顿时感到尴尬的一逼,都不敢再去看即墨景德等饶眼睛。

    最终还是即墨景德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咱们都还未曾到现场查看,再多也于事无补。肖卿家放心便是,如果是人为纵火,朕决不姑息。”

    肖步清千恩万谢,之后,众人或骑马或乘坐马车,浩浩汤汤的一条长龙朝南郡王府而去。

    ……

    就在他们在这边叽歪的时候,皇宫某处守备相对薄弱的地方,几道黑影已经避开了宫中的守卫,顺利的进了皇宫,直奔即墨景德的寝殿。

    即墨景德生性多疑,行事又极为心,再加上寝殿内可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是以,即便他本人没有在寝殿里,暗中也安排了人看守。

    几道黑影到了寝殿范围,便藏身在暗处,然后找到所有暗卫的位置,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其药晕之后,这才从寝殿后面的窗户摸索着进了寝殿。

    几人黑巾蒙面,身形有高有矮。

    他们的目标极为明确,并未在别的地方逗留,而是直接进了即墨景德的卧室,向龙榻靠了过去。

    其中一道身形相对娇一些的黑影跪着爬上龙榻,在龙榻靠背处雕刻着的龙眼仔细瞧去。

    片刻后,她开口道:“主子主母,果真和秦彧所言不差,且这左边的龙眼似乎时常被触摸,相对光滑些。未免有机关,你们站远一些。”

    毕竟时隔那么多年,即墨景德在里面装了机关也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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