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作死
    岭阳郡,郡守府。

    在李郡守的带领下,吴知县跟随在他的身后,七拐八拐的通过各种幽静的走廊小径,来到了李府后院中的一个僻静安静之处。

    在进入这个僻静之处的时候,吴知县就已经把这里给细细的打量过了。

    这个地方的确是僻静而又不起眼,若是没有知情的人来带领,确实是需要在这李府里面好生翻找一通。

    而且这个院子虽说在李府的偏僻之处,但是却又不显得清冷、更不显得简陋。反而在她进入了这个小院的时候就发现,这里面的摆设处处精美、样样精致,每个地方都透露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奢华之感,纸醉金迷的生活也不外乎是如此

    。

    能居住在李郡守的宅邸中,却又能让李郡守处处小心的殷勤招待、却又不敢把这个客人给暴露在人前、只能够小心的侍奉着把人给安置在这僻静之地。

    像是这样既要小心招待、又要在外人面前遮掩身份的客人,不外乎就是两种情况。

    一种情况是,这李郡守突然要在自己的李府后院里面,想要不让别人知道的金屋藏娇,而另一种情况就是……

    看着李郡守谨慎的推开这在他们两个面前虚掩着的房门,态度恭谨、小心翼翼的向里面通报的神情,吴知县就知道,他要找的人就是在这里。

    “下官求见二公子,二公子可在?”

    李郡守站在门口,态度谨慎的向着屋门里面喊着,同时他还轻轻地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吴知县,然后他就继续向里面喊道:“下官此次前来,是想要为二公子引荐一个人,二公子也是能否抽空一见?”

    这句话喊完之后,这房屋里面并没有传来其他人的声音,明面上看起来依旧是一片安静祥和的氛围,但是若是侧耳仔细倾听,还是能够在这房屋里面听到一阵阵的丝竹琴弦之声。

    听着自己耳朵里的那阵隐隐约约的丝竹琴弦、娇俏嫣笑之声,跟随着李郡守在外等候着的吴知县不禁眉头一皱,心里想着这还是大日头高高挂起的白昼,这屋子里面的那个瑞王府的二公子,不至于在这白日里就这么荒唐胡闹吧……

    还没等他想完,耳边就突然听得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听着像是往他们这边跑来的,而且越来越近。

    “李、李郡守,久侯了!”

    随着一声娇嫩的呼喊声,一个小婢女便是和吴知县耳中听到的急促脚步声一起,从他们面前的一个屏风后面绕了出来,急忙忙的向他们这边跑来。

    期间,这个长相颇为娇俏可人的小婢女在急促的奔来的同时,还因着太过于着急,不小心一个踉跄就扑倒这地上,摔倒在他们两人的面前。

    于是那小婢女就在两人的目光注视之下,随着摔倒的动作,肩上那一块儿本就是单薄轻柔、看起来就像是临时匆忙之间披上的丝巾,就这么散了开来。

    而小小婢女那白生生的两条胳膊、和单薄的肩膀,随着丝巾的滑落就这么袒露在两人的眼前。

    见此情景,吴知县不禁更是锁紧了眉头,颇有些不忍直视的扭过了头,不再去看那个狼狈窘迫的小婢女。

    他现在终于是知道了,那瑞王府二公子方才在房屋的里间儿在干啥什么了。

    而在两人面前一不小心就摔了一跤的小婢女,现在则是非常尴尬窘迫异常,却也只能是低着头快速的重新把散开来的丝巾给披上,从地上爬起来之后,表情讪讪的说道:“李大人,二公子现在叫您进去说话呢!”

    面对着这小婢女现在的如此窘态,李郡守倒是连表情都没有变上一变,似乎是像这样的情景他都已经司空见惯,只是依旧保持着自己脸上虚伪的假笑,率先走了进去。

    在他身后的吴知县,眉头皱得更紧、几乎就要成一团解不开的死疙瘩,但是吴知县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他还是跟在了李郡守后面,往这深深的房屋里面走去

    。

    这房屋里面的摆饰用品,比之外面的物件儿,更是精巧奢华,简直就是要要人挪不开目光一般。

    但是同样,随着他们越走越往里面,原本那隐隐约约的淫词靡笑之声,也是越来越清晰,一阵阵的在耳边回荡,也让一向是古板严肃的吴知县、脸上的表情更是僵硬难堪。

    等到他们真的见到那瑞王府的二公子的时候,此时的吴知县脸上的表情已经是非常僵硬、如同锅底一般的漆黑、眉目之间满满的都是厌恶之感。

    而那个被他打心底里面所厌恶的明启,现在则是以一种放浪形骸的模样,左手上揽着一个陪酒的歌姬,右手上的酒杯被他往上举起,跟着那些美貌舞姬的身姿,随着一旁的丝竹的弹奏之音大声的歌唱符合。

    若是在以往,明启做这副放荡不羁的模样,放在那些有心讨好的人嘴里面,还能被夸赞为容姿潇洒、行事之间有魏晋名士遗风。

    但是现在这这吴知县的眼里面,却是只觉得这个瑞王府的二公子居然在现在这么本该严肃的诚里面、不分时宜的荒唐胡闹,简直就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还是最为欠揍的那一类型!

    而且这瑞王府的二公子不光要听曲儿,还硬是要随之唱和,结果那原本还算是可以的一首曲子被他唱的是乱七八糟,整个曲子的音调都快要被他给带走了,现在那个正在弹奏的歌姬脸上的表情就好似像要哭了一般。

    全场的人,好像就只有那个自娱自乐的明启、以及脸上永远都挂着一副虚假笑容的李郡守,还能保持镇定,不被这尴尬的氛围所影响到。

    只是等到那个明启好不容易唱完了这一段落之后,还没等在一旁的众人在心底里面松上一口气,他却又是突然放开了自己手里面揽着的那个歌姬,开始起身开始吟起诗词来。

    明启就觉得他自己今日简直就是快活极了,因着身心舒畅,所以就突然有感而发,当场就做起了诗词。

    顿时,在场的众人,不仅是吴知县、还有在一边伴唱的歌姬、配舞的舞姬、侍候的婢女、还有弹琴的、陪酒的、伴奏的……在听了明启自诩为风流雅致大的打油诗之后,个个都在自己脸上,露出了一副好似日了狗一般的表情。

    结果,依旧是那个城府老练、八风不动的李郡守,在听完了明启的唱词、紧接着又听了他的赋诗之后,依旧还是能够保持着自己本身的表情和假笑。

    他甚至还能当场称赞,明启公子不但风采俊雅潇洒,就连当场随性所做的诗词,都透露着一种常人所不具备的灵性,这‘关同洲第一才子’的名头果真是名不虚传。

    这番话一说出来,虽然那明启依旧是没有其他的表示,但是从他不由自主微微眯起的眼神看来,他心里面对着这番吹捧还是相当的高兴,甚至已经让他高兴到终于正眼看了李郡守和吴知县一眼。

    但是吴知县却表示,他在先是听了那样的唱腔、和那样狗屁不通的打油诗之后,紧接着就又听了这样的李郡守这样恬不知耻的违心话语,顿时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所以,在明启高傲的一抬头瞥向他的时候,他就实在是忍不住自己的嘴角一抽,扭过了头去。

    却是不料,他这个动作不知道哪里戳了明启的爆点儿了,只见明启当时原本得意洋洋的脸色就是一边,‘啪’的一声拍案而起。

    “你这老头是什么意思?”

    明启阴沉着脸色怒喝:“你这是瞧不起本公子方才所做的诗词吗?”

    对不起

    !我不是瞧不起你的诗词……老头子我只是瞧不起你这个人来着!

    吴知县现在突然有点儿心累的看了明启一眼,心里面暗暗的想着为何自己眼前的这个二公子,明明就是和外面的那个瑞王世子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怎么这学识和手段就差了这么多的地步?

    难不成……这外面的瑞王世子,不是遗传自瑞王那个老贼,而是遗传自早就已经过世了的瑞王王妃?

    吴知县低头想了想,觉得肯定就是这么回事儿啊!要不然没法解释这两个异母兄弟现在这怎么会成了这两个模样……

    “你好大的狗胆!当真是瞧不起本公子?!”

    谁也不料,那明启见吴知县在低头沉思,便是以为他当真是在暗地里鄙夷自己,所以当时就更是怒不可遏!

    这明启一向是自诩为风流才子,最是受不得有人瞧不起自己的才华,所以当场就是愤怒不已,也顾不得这次那李郡守带着吴知县来找他是为了什么,立马就是一手指着吴知县,一边嘴里面怒斥着。

    这下子,就算是一向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李郡守,也被这情况给慌了神,当时就想要安抚自家二公子暴怒的情绪,却也是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收效甚微。

    眼见得现在明启的这副暴怒愚蠢的模样,在一旁的吴知县不禁就更是有些诧异。

    就算是方才这瑞王府的二公子,无论是唱词还是赋诗都是又蠢又傻,但好歹还是能够装出一副世家公子的好教养来。

    但是现在,看这副一言不合就跳脚骂街的劲头,除去了那身上披得一身华服和显赫的身份,此时这瑞王府二公子的这副样子和那些骂街的市井无赖,又有什么区别?

    再想想现在还等在外面的明不依,吴知县表示自己有些搞不懂、那待在王府里面的瑞亲王的脑回路。

    这是得把自己的脑子给抽成了什么样子,才会想要放弃自己那么一个正儿八经的优秀嫡长子,而想要把明启这个由续弦所生的、绝对是脑子被驴给踢了的次子?

    难不成这瑞亲王就是看重了明启的这个脑子,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的脑子抽得和自己的脑子有什么异曲同工之妙?

    不然这很难解释那瑞亲王的这种选择啊!

    就在吴知县还在自己心底里面在默默的吐槽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眼前一黑,瞬间就觉得一股危机感涌上自己的心头,当时脑子也没来得及多加思考,只是任凭着自己身子感受危险的本能,猛地将自己的脑袋往旁边一闪!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一个酒杯就这么险之又险的滑过了吴知县的耳边,落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看着这四处飞溅的碎瓷片,侥幸逃过了一劫的吴知县,在自己脑子愣了一愣以后,顿时就想明白了这个酒杯的来由,当时就是只觉得一股怒火猛地冲上了自己的心头,怒不可遏!

    再看看那头,那明启原本捏在自己手中的酒杯已经消失不见,这么一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

    那吴知县在自己的脸色变了一变之后,突然不在此处停留,转身就是怒气冲冲的往门外走去。

    从始至终,从他来了这个小院子之后,这吴知县就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

    而那个把吴知县引荐过来的李郡守,现在也是再也维持不住自己脸上的微笑,简直就是快要被自家的二公子给作得直想要抓狂!

    他知道自家的这个二公子不能成事、坏事却是一把好手的性子,但是他原本还以为现在诡道人应该和二公子在一起,他原是想要把吴知县带给诡道人的,见自家的二公子只是个顺带。

    但是他却是没有想到,现在这岭阳郡里面唯一一个还能够劝阻住自家二公子的诡道人,现在居然没有在这里!

    如果不是这样,那么现在都已经闹成了这样、那诡道人早就该冲出来了,这个瑞王府最为信任的幕僚,一向是比他还要注重利益、

    而且更是令李郡守没有想到的是,自家的这个二公子,现在居然能够作到这种地步!那个被他引荐的吴知县,从进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可是自家的那个二公子居然就能因着一个眼神而无缘无故的发起火来。

    现在,谁都更是没有料到,明启最后居然会把自己手中的就被突然砸向吴知县的方向,而深知吴知县性格的李郡守,当时就在自己的心里面暗叫了一声不好!

    果然,此时看着自己一心想要拉拢的对象,正在一声不吭的往门外决然走去,李郡守顿时大急,几乎就像是能看到原本就快要到手的吴家势力,现在正在扎着一对儿小翅膀离他翩翩远去一般……

    但是等到他刚想要追过去的时候,却是突然就意识到了自家的二公子,那明启现在一旁发着火呢!

    最终,他在自己的心里面暗自权衡之下,终于还是咬牙忍痛看着吴知县大步离开的背影,憋着一肚子的埋怨,还要继续在自己脸上堆满了虚假的微笑,接着安抚明启这个小祖宗。

    好气哟!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于是,李郡守就是保持着这么一种简直就是日了狗的心情,好不容易的安抚下了明启那个惹不得的小祖宗,最后这才身心俱疲的走了出去。

    当时他的心里面还想着是不是能够再追上自己那个性子倔强别扭的表弟,能不能想法子再和他好好的谈谈,看能不能留住吴家这个潜在的盟友。

    只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等到他走出之后,却是看到了吴知县居然还在这个院子门口等着自己!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李郡守深深的觉得,现在就像是吴知县这样脾气倔、性格扭的人,都能够一直在这儿等着自己,那么就说明这吴家,这次就是真的很有可能在向自己示好,终于决定了要投靠他们这一脉的势力,所以这才派了他的这个表弟来牵桥搭线。

    “诶呀呀!表弟,方才的事情,愚兄也是觉得实在是对不住你……”李郡守挂上了自己的招牌笑容,向着吴知县迎了过去。

    “不必如此!”

    吴知县的反应却是有些冷淡,甚至还不咸不淡的刺了他一句:“反正你对不住我的事情又不只是这一件

    。”

    这话乍一听来,着实是有些怪异!

    但是因着这吴知县的性子一向是如此,而李郡守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员,在广场上比这难听的话不知道听过了多少回,所以这句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话,是在就像是在挠痒痒一般。

    就算是权当自己的这个表弟,在因着方才的事情撒火罢了!

    这火气撒就撒了,可是这接下来的正事儿却还是要谈的。

    关于吴家的事情,李郡守刚想要开口,吴知县却是率先说道:“这地方我不喜欢,咱们另外再找别的地方,有件事情憋了这么多年,该和你谈一下了!”

    成了!吴家的事情八字总算是有了一撇!

    吴知县所说的话,禁不住就让李郡守喜上眉梢,打起了精神率先邀请道:“的确!此地不适合你我兄弟就别重逢,若是想要话谈,不妨请表弟移居到愚兄这庭院之中的另一处隐蔽之地如何?”

    “那里清静,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你我弟兄二人的谈话!”

    最后,李郡守观察着吴知县的脸上神色,又是加上了这么一句。

    大约是这一句打动了吴知县,他终究是眼皮子一掀,对着李郡守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还请前方带路……”

    ……

    不消片刻,这吴知县和李郡守二人,就已经是来到了这李府另一次僻静之处。

    “表兄可是还记得,为何我已经有二十余年不与你联络?”

    刚一落座,这吴知县却是突然想抛出了个这样的问题,倒是把正想要谈论吴家的事情的李郡守给问得一愣。

    “表弟可是因为不喜愚兄我投了瑞王府的势力,所以这才与愚兄断绝了来往这么多年?”

    他依旧是脸上堆着笑,道:“那么现在可是好了,以后若是这事儿真的成了,那你我兄弟就又是能够回到重新一般,又是一堆亲切的好兄弟……”

    “那么表兄可是还记得,为何当初表兄会投靠了瑞王府?”

    吴知县不耐得听这些话,于是便直接打断了李郡守的话,接着问道。

    这个问题又是把李郡守给问得一愣,但是他却还是颇为僵硬的笑了笑,道:“表弟说这些作甚,那么久远的事情愚兄又怎么记得……”

    “难道不是因为当初我在吴家众人面前立下誓言,不顾任何人的劝阻,发誓一定要让表兄你以命抵命,表兄这才慌不择路的投靠了瑞王府?”

    吴知县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眉眼表情便是格外的冷硬无情:“后来表兄还在瑞王府的扶持下,做到了岭阳郡郡守的位置,终于是不再担心表弟我的报复了。”

    那些虚假的笑容,终于是完全从李郡守的脸上小四,他现在也是如吴知县一样,脸上的神情格外的冷淡,语气冰冷而又僵硬。

    “怎么?现在这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表弟难不成你还想着要翻旧账不成?”

    吴知县看着自己的这个表兄,看着自己眼前的那个让他二十年来都睡不着觉的罪魁祸首,看着他们两人都已经被岁月给改变了的容貌,终于是忍不住的讽刺一笑:“表兄,你可还曾记得阿全?”

    这句话,问得李郡守便是悚然一惊

    !

    阿全……

    在二十年前,那吴知县便是有一个自幼青梅竹马的玩伴,闺名便是唤作阿全。

    那个阿全与吴知县的感情颇深,在年少之时便是已经避开了众人,私自定下了终身。只不过当时的吴家还是这岭阳郡的第一大户人家,那阿全的家世虽说也是不错,但是配上吴知县这个很是受家里长辈重视的嫡系子弟,却是有些不够看的。

    后来,吴知县就去京城赶考,以期望自己能够高中归来!这样就能给自己在家里面增加一些话语权,可以让自己的婚事顺遂如意。

    但是在他归来之后,那阿全却是永远的没了……

    没了!而且那凶手就是自己!

    那时候,吴知县便是不顾全家人的劝阻,当着整个家族立下了誓言,终有一日,他一定会手刃自己这个罪魁祸首……

    直到现在,李郡守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这个表弟今天来这里,他不是为了吴家的事情来的……他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的!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表弟却还是没有放下这事情,倒是痴情的紧啊!”

    看着自己这个如今才是个知县的表弟,再看看已经贵为郡守的自己,李郡守终于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表弟,你怎的还是和以前一般,这样愚不可及!”

    “事到如今还要来追究这样的事情,愚兄倒是想要看看,你现在要怎么办?”

    李郡守哈哈笑着盯着吴知县,眼睛里面慢慢的都是讽刺。

    在二十年前,你没有任何办法,今天你还能做什么……

    “走水啦——”

    还没等李郡守脸上讽刺的笑容褪下去,门外突然就响起了这么一句呼喊:“后院那里西南方向走水了,快、快……救火啊……”

    听着外面这样乱哄哄的的吵闹声,就连着李郡守也是忍不佐然起身!

    后院西南方向……正是明启的居住之处!!

    想到了这里,他的眼瞳受惊急缩,本能的起身就想要往外走去,看看情况……

    “噗嗤!”

    一声轻轻的响声,李郡守就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一凉,愣愣的低头,就看到了一截泛着冰冷光芒的刀刃透了出来。

    在他背后,吴知县的声音依旧是冷冷的语调传来:“多谢表兄……”

    “带我找到了那个瑞王府二公子的居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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