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下意识的越长歌站起了身子,猛然的转动让她吃痛的嘶吼一声,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了鲜血。

    “摄政王妃心,伤口又出血了!”侍女关心的上前,重新将越长歌的伤口包扎了起来,随后站在了一边,“摄政王妃,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越长歌摇摇头,封雉瑄和她都受了伤,如果预料的不错,双方都会暂时停战,只不过这次的伤亡,的确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云城距离京都还是有些距离,想要调动大规模的军队之上需要十半个月的时间,粮草战线拉的也长,再加上这几日的气恶劣,将士们伤口感染的几率也是大大的增加,恐怕再这样下去,局势将会更加的难以控制。

    “该死的!”一手握拳狠狠的砸在了桌上,越长歌的心中犹如一团乱麻一般,“通知所有将士们,全部好好休息,如若军医不够,便去寻另外的大夫送过来治病,万万不可以拖延了将士们的伤势。”

    “是!”那属下应声点头,却站在原地不曾行动。

    越长歌微微蹙眉,“还有何事?”

    “回禀摄政王妃,云砂国的使者刚才奉云砂皇的命令送来一封信,让属下转交于您。”侍卫一边着,一边弯腰将信放到了越长歌的面前。

    越长歌听到封雉瑄的名字下意识的皱眉,思虑了许久,最终才接下来了侍卫手中的那一封信,书信上的字行云流水磅礴大气,却让她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摄政王妃,这是怎么了?”侍女看到越长歌难看的脸色,企图抬起头查看。

    越长歌将信交到了她的手上,这侍女乃是她先前从军妓队里面亲自挑选出来的姑娘,自然是相信自己的眼光。

    看完了手中的书信,那侍女不话,脸色幽深,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良久这才憋出一句,“摄政王妃,云砂皇要您去午夜去悬命崖找他,您要去吗?”

    “去。”越长歌毫不犹豫的点头,迟承锐的性命在封雉瑄的手上,所有的事情她比须心行事,“此事不要声张,切记不可让别人知道了。”

    “知道了。”侍女点点头,乖乖的离开了营帐。

    夜晚,月明风清,一轮圆月挂在空中,许是白的战乱,居然给这无暇的圆月添了一丝殷色。

    寒鸦站在树枝头上,凄厉的喊着声音,打破了这双方的宁静。

    “你终于来了。”

    悬命崖前,先前留下的鲜血还没有打扫干净,一路走来越长歌的裙摆沾上了些许的鲜血,她点头,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两人,随后道:“你找我来,到底为了什么?”

    “跟着朕走,只要你愿意,云砂国的皇后依旧是你,也只能是你。”封雉瑄手中的长剑放在迟承锐最为脆弱的喉间。

    迟承锐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裳,奈何被点了穴,只能站在原地,丝毫动不了。

    “凭什么?”越长歌冷笑,看着眼前的封雉瑄,平静的道。

    越长歌的话一落,封雉瑄便立马开口回答,“凭着朕手中的这把剑淬了毒,若是你自愿跟随朕离开,朕便放了迟承锐,若是你不愿…他的性命也不必留下。”

    罢,封雉瑄的手更是用力了几分,一时间让越长歌的心提了起来,她伸手想要阻止封雉瑄,却让他更加的警惕。

    “你放心,朕到做到,只要你愿意,你永远都是朕的皇后,朕唯一的妻子,绝对不会有人来与你分朕的宠爱。”封雉瑄的执念早已就根深蒂固,他肆意的喊道,着自己的幻想。

    一听封雉瑄的话,越长歌的脸色顿时暗了下去,双拳紧握,似乎在斟酌着什么,突然她走上前,拿出了手中的黑王。封雉瑄警惕的看着她,似乎在寻思着她会做出什么事。

    “你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只看到越长歌并没有靠近他们,而是轻功驾驭着自己的走到了悬命崖上。

    悬命崖本就陡峭无比,上面长满了苔藓,一不心就会滑倒,任何的动作都可能让悬命崖彻底的崩塌,“越长歌!你在做什么!”

    看到越长歌的模样,两饶心都是都被揪了起来,封雉瑄解开了迟承锐的哑穴,这才让他话。

    “长歌,快回来,危险!”迟承锐动不了,只能开口阻止,长时间不话导致他的嗓子沙哑无比。

    封雉瑄的心中也是着急无比,生怕越长歌一个动作就出事,他也是跟着迟承锐一起阻止道:“越长歌,你最好清楚在做什么!”

    听到两饶声音,越长歌好半没有话,静静的看着迟承锐,良久后,越长歌这才开口:“封雉瑄你应该清楚,我不会跟你走——”

    “但是——”

    “今我也要带走迟承锐。”

    听到这话,封雉瑄一顿气急,本想用迟承锐来让越长歌服软,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你——!”

    “长歌,不要做傻事,你快回来!”迟承锐努力的这话,干哑的嗓子随时随地都会冒出烟来。

    封雉瑄虽然面容强忍着着急,但是他心中的担忧不必迟承锐少,心中盘算着事情是否值,但是越长歌可不会给他这个考虑的时间。

    只见越长歌的叫又往外面走了几步,寒风吹在她的身子上面,一起上长裙在空中飘扬,却让两人感到如履薄冰。

    “封雉瑄,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抱歉,你提的要求我一个都做不到。”越长歌站在那边,看着封雉瑄,顿了顿又:“用这种法子来威胁你,我很不齿,但是这的确是最有用是法子。”

    “你,你想要什么!只要可以,朕都给你!”封雉瑄的抓着迟承锐的手不禁送了,他将心思全部放在了越长歌的身上。

    “一,放了我和锐。”看着封雉瑄,越长歌的心中略有着急,对于此事,她也没有任何的把握,“二,云砂国撤军,双方不再开战!”

    “你……”若是前面那个,封雉瑄自然可以答应。

    但是后面那一个,的确是让他可犹豫许久。现在所有的优势全部落在云砂国的身上,若是现在撤军,那就是放弃了最好的机会,这样的机会…一辈子能遇到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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