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封之遥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越长歌,她自己身子的变化自己当然知道,可是她怎会相信,自己高贵无比的公主会染上就连地痞流氓都会敬而远之的脏病。

    “什么花柳病,摄政王妃你不要乱,我们公主好的很,不过是身子虚了罢了!”琉璃听到花柳病三个字心中一惊,生怕封之遥发现什么,连忙开口大声的反驳道:“摄政王妃,我们封王妃要歇息了,您还是请回吧!”

    一边着,琉璃一边走上前想要将两人赶出去。但封之遥可是将越长歌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她就算是再傻,那也知道花柳病是个什么东西!

    “琉璃,住手!”封之遥一张脸碧绿的和外面的菜叶一般,她虚弱的扶着床,随后缓缓的直起了身子,眼中满是不敢相信,“越长歌,你我得了花柳病,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听到封之遥的话,越长歌险些没有笑出来,“得病的是你,我已经了,相信或者是不相信,那都是你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干系!”

    “你…”话硬生生把封之遥给噎住,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越长歌。

    “你若是不相信,我大可以告诉你,你每日服下的中药可不是什么补身子的药,若是我没猜错,那药的名字叫做五淋白浊,主治的便是女子的赤白带下,花柳病,这药看那些药渣的数量…想必你已经吃了将近三个月了把?”

    “你…你怎么知道…”封之遥哪里知道越长歌的医术已经高超到了这个程度,看了一眼药渣便知道这是什么样子的疾病。

    越长歌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道:“第一次服用的时候,你应该流血了吧。”

    一边的琉璃也是被越长歌带了过去,听到之后立马肯定的点点头,“的确是流血了。”

    “那就好了,这要孕妇禁用,你的身子一直好不了便是因为产之后所留下的病根。”

    一句话愣是让封之遥和琉璃愣在了原地,产?

    “产?!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怀孕过!”封之遥不相信,决绝的摇了摇头,好像认为越长歌是再欺骗自己,但是却又不得不相信。

    “不,您…您忘了吗,五个月前您…您被那个男人玷…”琉璃不忍心看着自家主子在那边自欺欺人,最终她开口喊道,“公主,您清醒一下吧!这所有的事情难道您忘了吗!”

    即使琉璃这么了,封之遥也是不相信她的话,整个人暴躁异常,“我?怎么可能…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到底是谁再骗人,你心里应该是最清楚的。”越长歌看着封之遥癫狂的模样,淡淡的道:“流云,我们走吧。”

    如今的封之遥早已经不足为惧,她也不会在她的身上下手,花柳病已经深入骨髓,她就和半截身子踏入棺材的活死人一般。

    ……

    书房内,迟封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给了迟承锐,迟承锐淡淡地听着,却没有半句话,“摄政王叔,如今的局面我们已经控制不住,到底该如何是好。”

    “皇上在边疆发生的事情本王已经得知,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子,这次皇上是大意失荆州了。”迟承锐放下了手中的茶盎,温热的茶水正在散发着腾腾的热气。

    “摄政王叔,侄儿如今便放下着没用的尊贵,请您出马。”迟封抬起头,同样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眉宇间的怒中夹带着少许的乞求。

    看着迟封的模样许久,迟承锐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本王知道了。”

    “侄儿退下。”见迟承锐已经点头,迟封也不会在这里耽搁时间,眼下的当务之急更是盛国的内忧外患,“摄政王叔,您保重。”言罢,迟封便点头退下。

    等到迟封离开,迟承锐便很快的动手处理此事,原本还在各地张狂肆意妄为的不少反叛军队在一的时间里面毁于一旦,各地的百姓哪里知道这些除暴安良的侠士是什么人,估摸着整个盛国,也就只有迟封知道是迟承锐动手处理了此事。

    紧接着他也开始着手调查,各地的百姓因为先前他们的不作为,对于他们也是抱有了不少怀疑的态度,如今他洒出了这些侠士乃是朝廷的人,顿时是招揽了不少百姓的心。这股势力势如破竹一般的扫遍了整个国度,凡是有半点暴乱迹象的城池皆是被这些人好好的教训了一顿。

    “这招移花接木,倒是骗过了所有人。”越长歌腻在迟承锐的怀中,轻啄一口后又看向了从边疆送来的文书,“迟霖也真是厉害,难不成是扫把精投胎!”

    文书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因为迟霖的受伤,军心大减,云砂国乘着这个机会疯狂攻击,如今已经是一连损失了好几座城池了。

    “看来,我们要去一趟了。”

    放下了手中的文书,迟承锐淡淡的道,随后便派下了手下准备去收拾行囊,“裂风,速速去准备前往边疆的马车,三日内必须赶到。”

    “是。”裂风领了命令立马退下,马不停蹄地去着手此事。

    马车悄无声息的离开,等到迟封收到迟承锐所送来的消息的时候,两人已经是到了边境。

    风萧瑟,路苍茫。即使在三之内感到了边境,却是依旧没有阻挡住迟霖又失了一座城池的战况。

    “属下见过摄政王,见过摄政王妃。”

    见两人终于来了,这才让下面的将士们松了一口气,自迟霖失了臂后便开始一蹶不振,整日喝酒度日,哪里还有一个帝王应该有的模样,边境的军情紧急,可他却自顾自的安闲享乐,这才导致了军心不稳。眼见得战况一日一日的激烈起来,他们正着急呢。

    好在,迟承锐可算是来了。

    “皇上呢,他人在哪?”迟承锐皱眉,脱下了披在外肩的披风,对着几个士兵问道。

    士兵们面面相觑,为难的看了迟承锐一眼,“摄政王,皇上一直在自己的营帐里面,除了每日的送饭,他已经许久没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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