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承锐暗道不好,又点了她的睡穴,让其昏睡了过去。

    浑厚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进入越长歌的身子,依附在心脏周围的蛊虫疯狂的逃窜,它只是一条未彻底炼完的子虫,哪里两股强大内力的对手,不多时就被内力抓住,从越长歌的口中拿了出来。

    粉红色的蛊虫身上沾着越长歌的心头血,看起来恐怖无比,这蛊虫似乎已经有了不少的灵性,看到脱离了宿主的身子,企图跳到越长歌的身子上重新钻回去,但是迟承锐哪里会让它得手。

    苍劲有力的大手将蛊虫牢牢的抓在手中,一用力,这虫子便瞬间化为了齑粉消散在了空中,连半点痕迹都不剩下。

    与此同时,远在云砂国的封雉瑄正在招待着盛国远道而来的众使者,突然却感觉身子不适,刚刚回到自己的寝宫,便突如其来的吐了一口鲜血。

    连带着,藏在自己身子里面的蛊虫这才是吐了出来,巨大的蛊虫死死的咬住了封雉瑄的心头肉,竟硬生生撕扯下来了一块,在地上扭动了几下,随后母虫便没有了任何声息,看起来是死了。

    母虫脱离身体只有一个法,那就是子虫已经死了,想到这里,封雉瑄暗道不好,来不及关顾自己少了一块肉的心口,止住了口中的血后便赶到凤华宫,四下寻找,当真没有找到越长歌的踪影,却看到了昏迷在路边的嬷嬷。

    一脚踢醒嬷嬷,吃痛的抬头刚想要骂街却看到眼前的是封雉瑄,“老奴参见皇上,皇上万…”

    “皇后呢,皇后哪里去了!”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找到皇后,而不是管这些有的没的。

    嬷嬷听到越长歌的称呼,脸色不由愣在原地,她低着头,久久不敢话,“皇上,老奴…老奴…”

    “!”封雉瑄不耐烦的瞪了其一眼。

    “皇后娘娘昨日遭遇了刺客,老奴将刺客中箭的消息告诉了娘娘,娘娘就好像…就好像和疯了一样的离开了皇宫,老奴是想要将消息告诉给皇上的,可是半路上,有人敲晕了老奴…皇上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嬷嬷深知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只求封雉瑄可以饶了自己的性命。

    封雉瑄没想到居然是越长歌主动的离开了皇宫,“走了?当真走了?!”

    “是…”嬷嬷唯唯诺诺的点头,“皇上,您…”

    “滚!”滔的气势将嬷嬷压的吐了一口鲜血,封雉瑄的眸略带着猩红,温润的眸子哪里还有曾经的模样,转身离开了凤华宫,驭起轻功,一路望着宫外飞去。

    封雉瑄的武功不差,虽比不上迟承锐那般的名师出高徒,但是也不相上下,有依着此时的怒火,后半夜,封雉瑄便感到了许久不曾来的锐王府。

    此时锐王府正是张灯结彩,好像是一幅过年的样子,看的封雉瑄只感觉到格外的扎眼。

    “王妃,您能醒过来实在是太好了……奴婢太为您高兴了!”流云用袖子抹掉了脸颊上的泪水,眼中满是激动,一旁的扶摇也是如此。

    看着这许久未见的两个丫头,越长歌的不禁是笑了出来,终于——三年的离别终于换来了今的团圆,“傻丫头,别哭了,今可是喜庆的日子,哭哭啼啼的是要做什么?”

    “奴婢不哭,王妃回来了奴婢开心,奴婢真的很开心。”两人被自家王妃敲了敲脑瓜,二人摸着自己脑瓜,转念间便破涕而笑。

    看着王府中格外熟悉的人们,越长歌的心中也是抑制不住的喜悦,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离开这锐王府,一离开就离开了整整三年的时间。这三年,她过着枯燥无味的生活,蛊虫取出的那一瞬间,所有的记忆全部在那时浮现了出来,越长歌哪里相信的了自己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对了,那个封之遥呢?”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不少熟悉的人都出现了,唯独没有看到那封之遥,她不禁好奇的问着两丫头。

    提到封之遥的名字,两丫头顿时愣怔了一下,随即面面相觑一番,最终流云开口:“王妃,封王妃被王爷已经关在遥院里面两年的时间了,奴婢也不知道着封王妃怎么样了。”

    “关了两年?”越长歌挑眉,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子的结果,“为什么?”

    “那女人几次三番的下药意图勾引王爷,结果反害了自己,失了身不还染上了暗病,据一次被扔入湖中泡了是一一夜,如今落了一身子的病根,王爷也没计较,叫了大夫治疗后便关在院子里面不再管顾了。”扶摇淡淡的道,眼中满是惋惜,“只可惜这么一个美人,最后被那暗病折磨的是全身都肿了,像极了一个被打肿的大猪头。”

    “肿了?”越长歌挑眉,暗病便是现代所的性病,可是着性病怎么会让她全身肿了,正在思绪着的时候,迟承锐走到了越长歌的面前。

    “在想些什么?”迟承锐看着月唱歌,肆意温柔的笑道。

    将着事情抛掷脑后,越长歌摇了摇头,“没什么。”

    众人为欢庆越长歌的回来,倒是彻夜未眠,迟承锐一早便要上朝,也就没有陪伴在越长歌的身边,刚刚回到着长宁院,一阵阴风便狠狠的关上了屋子。

    “白露,你怎么会来这里!”封雉瑄从屋檐上跳了下来,身形陡的加快,随后站在了她的面前,“为什么要离开朕?”

    “白露?”看着眼前故作不知的封雉瑄,越长歌冷笑,“你明知道我已经清醒,又何必自欺欺人?”

    “白…长歌,朕…”

    看着目光格外疏离自己的越长歌,封雉瑄的心抽抽似的疼痛了一下,随后他满脸悲痛的看着越长歌,“长歌,朕只是…”

    “我不想看到你。”

    不等他把话完,越长歌闭上眼睛,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随后关上了屋门,只留下封雉瑄一人孤寂的站在院子中央,一张嘴微微长着,凄厉的苦笑难以控制。

    “没想到…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落了空…”封雉瑄看着空,眼中的伤感全部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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