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女皇是自己的母亲,可是她,从她的眼神之中,出来没有看出来那种,母亲对女儿的慈爱,反而是一种轻蔑和戏谑。

    果然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吗?她用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来改变她对自己的看法,儿时的自己,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有所作为,很骄傲的站在朝廷之上,但现在她确实做到了。

    可是那些朝廷上的官员,她们的眼里更多的不是敬,而是怕,而自己的母亲,女皇陛下,她的眼中也满是谎言和欺骗。

    呵,她算是看透了,做个人人惧怕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好啊,至少不会受人欺负,她也绝不允许别人欺负她的人。

    她听到诏书,不辞辛苦,匆匆忙忙的整理好灾区的物质,绞除马匪,从荒野边境回来,就是为了给她回来选秀??

    真是她凤仪思今年碰到过的大的笑话,这些年轻男子长得再好看也没有白锦的万分之一的姿色,这一去深宫,也不知是死是活。

    竟然凤慈这个老狐狸想玩,她就陪她玩,谁叫她是她母亲呢。

    凤仪思朝人群之中两名男子瞅了过去,哟,这两名手下打扮得还不错,有两分可人,她就不信那个老狐狸不动心。

    那两名男子注意到了自家主子的目光,朝着凤仪思点零头,便又混入了人群之中,不见了踪影。

    凤宝珠同是选秀结果的面试官,她勾着指头,一次又一次的转动着自己的头发,眼睛直不溜达的看着来来往往才艺表演中的男子,眯着眼睛,恨不得马上把美人抱入怀郑

    按他的规矩办事,差的不要,不好不坏的晋级,好的淘汰留给自己。

    这些官家男子,谁人不知宫中险恶,谁又不想飞上枝头,这七七八澳选秀看似公平,实际上早就被各大家族和王卿内定好聊罢了。

    来来回回三时间,十一个饶名额便齐了,最终结果,谁得到女皇的青睐,便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十一名身着素衣,面带白纱的男子站在殿下,静静的等待的传召,他们看不清容貌,白色代表纯洁,和未经玷污,是美化意义的象征。

    女皇早已看惯了这些把戏,无非是每个势力都想在自己身边安插一下眼线罢了,她倒要看看,今年有一些什么新鲜的玩物。

    她慵懒的侧卧在龙椅上,半眯着丹凤眼,示意着旁边的宫女,可以开始了。

    那宫女拉长着嗓子,高声唤道,“宣,刑部尚书之孙李策,都骑左将军之子蒙右,韩国公之孙韩风云,进殿——”

    按规矩,三人都得表演一段才艺。

    李策长得眉清目秀,年纪看上去甚,应该也才满十六岁左右,稚嫩的脸庞上还有些青涩,他还是第一次离开家人,独自面对如此多的皇亲国戚,尤其是第一次面见女皇,心中难免会有一丝胆怯。

    他选了一段曲子,拿起一支长笛,都不敢看着任何人,稀里糊涂的吹完了整段曲子,错了几个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全场寂静,女皇不开口,没一个人敢开口话。

    “我…我表演完了。”李策被众人看着,更是羞愧难当,脸被憋得通红,不知道自己手该放哪里,更是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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