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你哪位?”蔡国华将手机贴在耳旁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同时还转身回头朝教室里撇了一眼。

    不少学生一见蔡国华出去就好奇的探头张望,同时还有人在交头接耳地细语。好在基本的秩序还在。

    “我?呵呵”,电话里的年轻声音不自觉笑了起来他接着道:“我们是方正债务处理有限公司的,。请蔡教授尽快付清,以免我们上——”

    “什么!!”年轻人的声音还没说完就被蔡国华给打断了。

    “你再给我说一遍?确认是我?”,蔡国华冲着电话里反问道。“你怕是弄错了吧!我怎么会欠那么多钱,你该不会是玩电话诈骗的吧!....”

    他突然止住了声,.....紧接着蔡国华的眼睛骤然猛突了几分声音压得低低的试探地说了一个字。

    “股....”

    年轻人在电话那头无声的笑了起来,他接着道:“你看!蔡教授还是很清醒的么!”

    他的声音与先前一样不疾不徐,平和友善。可是在蔡国华听起来却如刀插剑刺一般难受。

    “这....这....”,他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蔡教授?您该不会是想赖账吧!”,年轻人的着重说了后面三个字语气不似先前和煦了。他接着道:“您可是联邦名校邦设的老师,可不能败坏学校的名声。还有,蔡老师虽然到现在也还没结婚生子但据我所知,二老最近正在起源行星旅游吧~”

    “你!!!”,蔡国华一下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攥得紧紧得。即便他现在就想把手上的东西给丢得远远的,但还是得强压着自己的情绪连一个脏字都不能吐露出嘴。

    “我?我怎么了,蔡老师?”

    “没事!你很好,欠你的钱我会还的但你得给我时间筹钱。”

    “筹钱?”,年轻人用极其讶异的口吻说道同时声音发笑:“蔡老师你是在开什么玩笑话了,,哈哈哈。”

    蔡国华气恼,可他却也无法反驳年轻人的话自己的确是没有偿还能力。

    此刻心情焦躁语气上也多了些自暴自弃的不耐:“你都知道我还不起了,还打过来干嘛\有意思么!”

    “的确,按照蔡教授本就负资产的水平是还不起这笔钱的,照道理想您这样的情况葬星海祸家人都是起步标配。但现在有人愿意替您付这笔费用,所以我才给教授您打这个电话的。”

    “不然....”,年轻人将话头停住语气显得十分耐人寻味。“看看你三点钟方向!”

    蔡国华听着转头朝年轻人所说地方望去,几个被小背心勒得溢出横肉的壮汉站在角落怪笑地看着自己。

    .....

    “所以那个人想要我做什么?”

    “不清楚,我们只是一个服务公司您是我的服务对象那位是我的顾客,顾客的事情我们不会过多过问的。”说着年轻人又报出一串数字,“这是那位的联系方式您自己问问看吧”。

    “不过我劝您尽快,因为委托我追讨这笔债务的那位顾客也一样着急。”

    “知道了”,蔡国华不咸不淡地说着。年轻人听完笑笑后也不再多说什么,电话挂断算是结束。

    站在教室外的蔡国华有些恍惚,股市暴跌自己一时贪心起做得杠杆也算是吃到了饿果。可万没想到催债的电话会来的这么快,!!!本来已经小赚一笔了,自己为什么还要这么贪心!!

    失神的他怔怔地原地站着,时间不知觉恍惚而过。

    行为怪异的蔡国华在邦设学生圈子里小范围传递开去,但最终这些都只是学校里的小插曲而已。无论股票如何潮起潮落,距离着圈子稍远些的人仍旧是日子照过歌照唱,风景依旧。

    余猊结束课程后踏着班车直奔me·机械维修集中地而去,这一走进集中地里气氛突然感觉到了些异样。

    老爹维修铺,德林老爹忙碌依旧或者说更加忙碌了!

    前段时间许多年轻的维修工们心里燥的厉害,对工作的厌烦对别人转轻松钱的眼红,随着股市行情的飙高顺带也抬高了自己的工价。也就只有德林老爹这个不懂变通的老古板还是老价位,这让他在市场里变得极为吃香抢手。

    订单量激增了好几倍,忙不过来这两天打电话催了余猊好几次了。

    可今天余猊来到me里面,居然看到大晚上还有些的别的店铺在开门。虽然也都是昏黄灯火下零星坐着一两个叼着烟的汉子,但好歹是在开业了。

    “老爹!”,余猊走进铺子里后打了个招呼就也开始忙碌起来了。这些天活忙,维修桌上也总是堆积如山任务量巨大。

    “诶老爹!我刚才来看到路上居然有几家修理铺开起来了,难得啊!”

    “废话!”德林说道:“一个个的发洋财梦碎个稀烂,没被老婆赶出家门都算好了,还不抓紧机会赚钱?”

    “什么情况啊!讲讲!”听着德林老爹这么说余猊心里的好奇心不免涌了上来。

    “这事说起来就有点儿长了”,德林老爹手里稳稳地拿着扳手嘴里也没停下讲述。

    “你还记得我原来提过一嘴的,前面那几家店里有的那个员工————丁癞子和老张么?”

    “记得!”,余猊点点头。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me机械维修基地的时候就在路上碰到过他们,当时两个人算是春风得意被不少人簇拥围绕。另外还有一个抱着书苦读的那个青年,当时那个青年捧着的是一本二百年前的古书,余猊对这很有印象。

    老爹接着道:“前段时间那俩人不是开了教人炒股的课,呼啦啦把干活的工人都带走去炒股了。一开始这市场行情大好的时候,听说也还带人捞了些钱。然后就碰上l-apr公司开新闻发布会,他们为了多招收学员就在外面大肆鼓吹市场利好还能赚许多之类的话。还真又让他们拉进了许多人,借钱的借钱,拿存款的拿存款,一个个信心十足的。

    再然后不就碰上了发布会那档子事儿,现在带着一群人赔的是一干二净。”

    “这赔了钱,赔厉害的不得心痛啊(花出去快赚进来难,这不一群群的开始找丁癞子和老张算账起来了。我听说有魔障的人连准备结婚的房子车子都给卖了扑进来,这现在一干二净了哪还有老婆愿意嫁他。

    可不得可劲儿找他们俩人拼命!”

    “你现在在me能看到的都还算是好的了,一个个及时刹车赔的不算一干二净然后原来飘到不知道哪里去的心现在也降回来了,安安心开店营生。

    其他那些赔得厉害的家伙,哪还有心思生活过日子!一个个只想着找丁癞子他们算账呢!”

    余猊皱了皱眉,“可.....这也不能全怪丁癞子他们吧,也都是你情我愿的,哪有稳赚不赔的事情!”

    老爹接着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人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动物啊。都赔红眼了谁管那个啊,就是讹别人的钱也得把自己的损失给补回来。还得好好出几口恶气!”

    老爹的话说地直白,但余猊听了却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余地。细想想也的确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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