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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用也七术,所察也六微。七术:一曰众端参观,二曰必罚明威,三曰信赏尽能,四曰一听责下,五曰疑诏诡使,六曰挟知而问,七曰倒言反事。观听不参则诚不闻,听有门户则臣壅塞。爱多者则法不立,威寡者则下侵上。是以刑罚不必,则禁令不行。赏誉薄而谩者下不用,赏誉厚而信者下轻死。问者曰:“申不害、公孙鞅,此二家之言孰急于国?”应之曰:“是不可程也。人不食,十日则死;大寒之隆,不衣亦死。谓之衣食孰急于人,则是不可一无也,皆养生之具也。今申不害言术,而公孙鞅为法。术者,因任而授官,循名而责实,操杀生之柄,课群臣之能者也,此人主之所执也。法者,宪令着于官府,刑罚必于民心,赏存乎慎法,而罚加乎奸令者也,此臣之所师也。君无术则弊于上,臣无法则乱于下,此不可一无,皆帝王之具也。须牢记于心!”

    “古人亟于德,中世逐于智,当今争于力。处多事之时,用寡事之器,非智者之备也;当大争之世而循揖让之轨,非圣人之治也。故智者不乘推车,圣人不行推政也。子母之性,爱也。臣主之权,策也。母不能以爱存家,君安能以爱持国?明主者,通于富强则可以得欲矣。故谨于听治,富强之法也。明其法禁,察其谋计。法明则内无变乱之患,计得则外无死虏之祸。故存国者,非仁义也。仁者,慈惠而轻财者也;暴者,心毅而易诛者也。慈惠则不忍,轻财则好与。心毅则憎心见于下,易诛则妄杀加于人。不忍则罚多宥赦,好与则赏多无功。憎心见则下怨其上,妄诛则民将背叛。故仁人在位,下肆而轻犯禁法,偷幸而望于上;暴人在位,则法令妄而臣主乖,民怨而乱心生。故曰:仁暴者,皆亡国者也。书约而弟子辩,法省而民讼简。是以圣人之书必着论,明主之法必详事。尽思虑,揣得失,智者之所难也;无思无虑,挈前言而责后功,愚者之所易也。明主虑愚者之所易,以责智者之所难,故智虑力劳不用而国治也。虎豹必不用其爪牙而与鼷鼠同威,万金之家,必不用其富厚而与监门同资。有土之君,说人不能利,恶人不能害,索人欲畏重己,不可得也。明主之国,有贵臣无重臣。贵臣者,爵尊而官大也;重臣者,言听而力多者也。明主之国,迁官袭级,官爵受功,故有贵臣。言不度行,而有伪必诛,故无重臣也。”

    “凡治天下,必因人情。人情者,有好恶,故赏罚可用;赏罚可用则禁令可立而治道具矣。君执柄以处势,故令行禁止。柄者,杀生之制也;势者,胜众之资也。废置无度则权渎,赏罚下共则威分。是以明主不怀爱而听,不留说而计。故听言不参则权分乎奸,智力不用则君穷乎臣。故明主之行制也天,其用人也鬼。天则不非,鬼则不困。势行教严逆而不违,毁誉一行而不议。故赏贤罚暴,举善之至者也;赏暴罚贤,举恶之至者也;是谓赏同罚异。赏莫如厚,使民利之;誉莫如美,使民荣之;诛莫如重,使民畏之;毁莫如恶,使民耻之。然后一行其法,禁诛于私家。不害功罪赏罚必知之,知之道尽矣。”

    “力不敌众,智不尽物。与其用一人,不如用一国。故智力敌而群物胜,揣中则私劳,不中则在过。下君尽己之能,中君尽人之力,上君尽人之智。是以事至而结智,一听而公会。听不一则后悖于前,后悖于前则愚智不分;不公会则犹豫而不断,不断则事留。自取一听,则毋堕壑之累。故使之讽,讽定而怒。是以言陈之日,必有筴籍,结智者事发而验,结能者功见而谋。成败有征,赏罚随之。事成则君收其功,规败则臣任其罪。君人者合符犹不亲,而况于力乎?事智犹不亲,而况于悬乎?故非用人也不取同,同则君怒。使人相用则君神,君神则下尽。下尽下则臣上不因君而主道毕矣!”

    “参伍之道:行参以谋多,揆伍以责失;行参必拆,揆伍必怒。不折则渎上,不怒则相和。折之微足以知多寡,怒之前不及其众。观听之势,其征在比周而赏异也。诛毋谒而罪同。言会众端,必揆之以地,谋之以天,验之以物,参之以人。四征者符,乃可以观矣。参言以知其诚,易视以改其泽,执见以得非常。一用以务近习,重言以惧远使,举往以悉其前,即迩以知其内,疏置以知其外,握明以问所暗,诡使以绝黩泄,倒言以尝所疑,论反以得阴奸,设谏以纲独为,举错以观奸动,明说以诱避过,卑适以观直谄,宣闻以通未见,作斗以散朋党,深一以警众心,泄异以易其虑。似类则合其参,陈过则明其固,知罪辟罪以止威,阴使时循以省衰,渐更以离通比,下约以侵其上,相室约其廷臣,廷臣约其官属,兵士约其军吏,遣使约其行介,县令约其辟吏,郎中约其左右,后姬约其宫媛,此之谓条达之道。言通事泄则术不行。”

    “明主,其务在周密。是以喜见则德偿,怒见则威分。故明主之言隔塞而不通,周密而不见。故以一得十者下道也,以十得一者上道也。明主兼行上下,故奸无所失。伍、官、连、县而邻,谒过赏,失过诛。上之于下,下之于上,亦然。是故上下贵贱相畏以法,相诲以和。民之性,有生之实,有生之名。为君者有贤知之名,有赏罚之实。名实俱至,故福善必闻矣。”

    “听不参则无以责下,言不督乎用则邪说当上。言之为物也以多信,不然之物,十人云疑,百人然乎,千人不可解也。呐者言之疑,辩者言之信。奸之食上也,取资乎众;籍信乎辩,而以类饰其私。人主不餍忿而待合参,其势资下也。有道之主,听言、督其用,课其功,功课而赏罚生焉,故无用之辩不留朝。任事者知不足以治职,则放官收。说大而夸则穷端,故奸得而怒。无故而不当为诬,诬而罪臣。言必有报,说必责用也,故朋党之言不上闻。凡听之道,人臣忠论以闻奸,博论以内一,人主不智则奸得资。明主之道,己喜则求其所纳,己怒则察其所构;论于已变之后,以得毁誉公私之征。众谏以效智,使君自取一以避罪。故众之谏也,败君之取也。无副言于上以设将然,今符言于后以知谩诚语。明主之道,臣不得两谏,必任其一;语不得擅行,必合其参;故奸无道进矣!”

    “今晚,在次听先生之言,如雷贯耳,令在下茅塞顿开!但不知为何先生不入朝为官,若入朝为官必定是位极人臣啊!”

    “公子是何意思”

    其实这压根不是自己的话,是以前在一处破井边听到一个人的言论!自己当时觉得稀奇,于是在那里听着,一听就是三天,虽然没有真正的了然于心但也记得个七七八八!来糊弄一下还是可以的。

    “以先生之能,不管在哪里都能够位极人臣!为何要如此呢?”

    “公子有所不知!大魏天子虽实行仁政,但天子善妒;而朝内文臣少,满朝武将!而大梁天子则新君登基却大兴刀兵!天子有喜怒无常!至于大齐则偏安一隅,而天子有屈与儿女情长!不知进退!”穆先生当自己说到宣帝时,额头的汗珠密布,辱骂和妄自评论天子可是要除以凌迟之罪的。

    “先生就料定本公子就是大仁之君吗?”

    “至少公子,既不困于儿女情长又不好大喜功也不妒忌猜疑,那竹雅为何不效忠公子呢?”

    “先生,在下失礼了。”

    “无妨!”

    “先生可否与在下讲一下如何治世!”

    治世,儒家的政治概念,意为太平清明之世,与 “乱世” 对举。《荀子·天论》:“受时与治世同,而殃祸与治世异,不可以怨天,其道然也。”儒家把政通人和、社会安定之世称为治世,把政治昏暗、社会动乱之世称为乱世。

    治世的标准人民生活富足,不过度劳累;上下风气正,人民知书达理,治安好,人能保持心中的仁善;

    政治清明,不腐化,贪官污吏、酷吏少,上层道德修养高;国力强盛,军队素质高,不乱发动战争。

    治世成因统治者道德好,治国有方,轻徭薄赋;好的政令能够执行;气候条件适宜农业发展;国力较强,内部和平必须政治清明,人民安乐,国内较和平,轻徭薄赋;”其实都是在照搬诸葛煊和六部的对话!

    “先生真乃大智慧也!”

    “而竹雅还有一条,请公子好好铭记于心老子关于圣人的说法:“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并作焉而不为始。”(《道德经》第二章)“圣人为腹不为目。”(《道德经》第十二章)老子心目中的圣人,显然有别于儒家心目中的圣人。儒家推崇的圣人,着眼于“迹”,着眼于“为目”,不实惠也不实用,存在着形式主义倾向;而老子推崇的圣人,着眼于“道”,着眼于“为腹”,反对做表面文章。老子从“道不可说”的本体论出发,不承认形式美的有用性。同时,他也不承认道德规范的有效性。老子认为,世俗世界中的所谓美、所谓善,只具有相对的意义。他要求超越相对,进入绝对,领略真正的美和真正的善。真正的美是与道为一的淳朴之美、内秀之美,真正的善是与道为一的淳朴之善、内秀之善。以道为基础,真善美统一起来,这就叫做“复归于朴”、“返璞归真”。老子所倡导的纯朴之善、内秀之善,主张为人朴实无华、真情相待、无为洒脱,成为传统伦理思想中抨击伪善之风的利器。老子敬慕的圣人,与儒家有别,乃是一种“得道”的人格、达观的人格、潇洒的人格、超脱的人格。借用方东美的话说,儒家敬慕的圣人是“时际人”,道家敬慕的圣人是无为而治有些研究者常常批评道家,以为道家不重视实行,只喜欢玄谈冥想、坐而论道,其实这是一种误解。道家在许多问题上同儒家有分歧,但在重行这一点上,同儒家并没有分歧。众所周知,道家非常重视“道”的观念。他们所讲究的“道”,就内含着“行道”的意思。他们历来反对仅仅把道当做言说的对象而不去实行,故而老子才提出“绝学无忧”、“绝圣去智”、“道不可说”、“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等警世之论。在《道德经》五千言中,我们透过那些貌似玄虚的话语,很容易发现老子对实际问题的关注、对治世之道的关注。老子治世之道的基本原则就是“无为而治”。我觉得,“无为而治”的原则包含着三层意思:低姿态!老子认为,掌权者不要高高在上,盛气凌人;在下层面前,应当采取一种低姿态。举个例子来说,“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第六十六章)掌权者千万不能摆架子,千万不可刚愎自用;那样做,不会有好结果,因为“强梁者不得其死”。君王应该懂得“知其雄,守其雌;知其白,守其黑”的道理,把自己当成“寡人”。老子的本意是想让君王以寡人自谦,保持一种低姿态,没想到“称孤道寡”后来却成了君王的专称,成了实际上的高姿态。这是老子所始料不及的。无常心!老子主张“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第十九章)这句话今天就是“以人为本”的意思。老子强调,掌权者要为百姓着想,不能只为自己着想,不能有常心、有私心。在重视民心、民意这一点上,儒道两家是一致的,但各自施政方针不同。儒家要求掌权者施仁政于民,老子觉得没有必要,他的主张是:“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第五章),君王不要以救世主自居。

    小国寡民

    老子提出治世之道,目标是造就一个理想社会。老子设计的理想社会就是“小国寡民”:“小国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人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第八十章)有的论者指责道家搞复古倒退,要把人类拉到远古的蒙昧状态,恐怕是一种误解。他们仅从字面上解释老子,没有了解老子这样说的真意。在他所描述的社会里,人民的生存得到很好的保障,人与自然和睦相处,与他人和睦相处;由于没有交往,因而也就没有冲突,没有君子小人之分;大家和平相处,从来也没有战争的发生。”这是在枯井旁边听见的,似乎这条才实用于当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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