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把马车停在吉祥园的后门，丽春领着他们从后门进了园子里。这会儿还早，前门都还冷清，后门更是一个人也没有。他们先去了净云包下来的二楼后面那个房间，这里每天都有人来打扫，换茶水、瓜果点心，干干净净的挺惬意。
芸娘进了屋子就把丽春拉到角落里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丝巾递给丽春，脸红红地对她说：“丽春，我看你天天蒙着面纱，我就做了这个送给你。”
丽春一手捏着一角将丝巾抖开，那是一块白色的丝巾，丝巾两端用红色的丝线织的带子做了小小的环，丝巾中间绣着几朵小小的花儿，斜斜的排着，非常漂亮。丽春将那挂环直接挂到自己的耳朵上，正好合适。这个比之前系在脑后的面纱要方便许多。
“这个花是上回净云教我画的，我练了好久，只能画成这样了，你将就用着吧，以后我再给你做更好的。”芸娘看到丽春是很喜欢的样子，顿时很开心地取了面铜镜来给她照着对她说。
丽春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那面纱刚好在自己的眼睛下面，面纱上的几朵花儿衬得她的眼睛和头发格外亮丽，她的脸正好被遮挡在那几朵秀丽的楔儿后面，又给人带来了无限的遐想。丽春知道自己不可能用这样的面纱，‘’吉祥园”里每个端着叫赏木盘的胡女的打扮都是一模一样的，何况丽春也不愿意引起那些客人的注意，在他们面前，她现在宁愿自己只是一只装赏银的木盘。
“这个——是专门为我做的？”丽春取下面纱攥在手里问。
“是啊，不过我这还有一条，我原想着哪天再来吉祥园可以戴戴。”芸娘说着又从怀里抽了一条出来，她兴致勃勃地指着那条上面的花儿对丽春说，“这条做得早，我这花儿没那条好看，我是先做了觉着还可以好一些，又做的你那一条。”
杨二见她俩说得挺热闹，也凑过来听了一听，然后走过去对净云说：“你这姑娘喜欢送东西给人的毛病你应该学一学。你看看，这才几天，她就琢磨着给丽春送了东西，咱俩都认识这么久了，你怎么没对我表示表示呢？”
净云没有搭理他，丽春看着芸娘，不知道为什么，她回身看了看正坐在桌子边安静煮茶的净云，净云感觉到她的目光，眼神清明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
丽春回过头去，轻轻地问芸娘，“芸娘，你愿意作我的妹妹吗？”
芸娘一个愣神儿，猛一抬头，“不是，丽春，我——”丽春脸色一寒，“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芸娘一急，头象拨浪鼓似地摇动，“我是说，你怎么知道你比我大，我说不定是姐姐呢？”
“那不成，我俩要结拜，我就得当姐姐，你得当妹妹！”丽春板着脸说。
“啊？那——好吧！”芸娘小心地看着丽春，也不争取姐姐妹妹的大小了，毕竟她们结拜了就算是亲人了，不是吗？
“我们不但要按照你们的规矩点香磕头，还得照我们的规矩画花行礼。”丽春果断地对芸娘说。
“你们的规矩？你们什么规矩？”芸娘迷惑地问道。
“我是胡人，虽然从小被爹妈给扔了，这个事实也没办法改变。你们那个点香磕头繁琐得紧，还要看日子，我们没这么多事儿。你跟我来。”丽春拉着芸娘往门外走。
小全也跟着往外走，要去看看热闹，被小五拦了下来，“人家两姑娘家的事情，你去干啥？”
芸娘稀里糊涂地被丽春拉着来到了楼下，又往后面拐了几个弯儿，来到一个小院儿，进了小院儿，丽春带着她进了一个屋子，这应该是丽春住的房间。
“你一个人住？”
“嗯，”丽春点点头，指了指屋子中间的桌子，“坐吧！”
“看不出来，这个后院儿里还这么大呢！都快把我绕糊涂了。”芸娘坐下来四处打量。
“你主要是不熟，熟了你看看，其实这个后院儿就在你们二楼那个房间后面不远。”丽春打开抽屉在里面翻找。
“你想好了吗？这个画上去了可不能反悔。”丽春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精美的盒子，她拿在手里掂了掂，向芸娘问道。
“我肯定不反悔！”芸娘坚定地说，“你呢？”
“我也不会！”丽春坐下来，拧开手里的盒子给芸娘看。
芸娘低头看了看那个盒子装的是象胭脂一般红红的膏状物，她拿过来闻了闻，确实有很淡很淡的香味，但不是胭脂的香味，“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芸娘进了屋子就把丽春拉到角落里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丝巾递给丽春，脸红红地对她说：“丽春，我看你天天蒙着面纱，我就做了这个送给你。”
丽春一手捏着一角将丝巾抖开，那是一块白色的丝巾，丝巾两端用红色的丝线织的带子做了小小的环，丝巾中间绣着几朵小小的花儿，斜斜的排着，非常漂亮。丽春将那挂环直接挂到自己的耳朵上，正好合适。这个比之前系在脑后的面纱要方便许多。
“这个花是上回净云教我画的，我练了好久，只能画成这样了，你将就用着吧，以后我再给你做更好的。”芸娘看到丽春是很喜欢的样子，顿时很开心地取了面铜镜来给她照着对她说。
丽春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那面纱刚好在自己的眼睛下面，面纱上的几朵花儿衬得她的眼睛和头发格外亮丽，她的脸正好被遮挡在那几朵秀丽的楔儿后面，又给人带来了无限的遐想。丽春知道自己不可能用这样的面纱，‘’吉祥园”里每个端着叫赏木盘的胡女的打扮都是一模一样的，何况丽春也不愿意引起那些客人的注意，在他们面前，她现在宁愿自己只是一只装赏银的木盘。
“这个——是专门为我做的？”丽春取下面纱攥在手里问。
“是啊，不过我这还有一条，我原想着哪天再来吉祥园可以戴戴。”芸娘说着又从怀里抽了一条出来，她兴致勃勃地指着那条上面的花儿对丽春说，“这条做得早，我这花儿没那条好看，我是先做了觉着还可以好一些，又做的你那一条。”
杨二见她俩说得挺热闹，也凑过来听了一听，然后走过去对净云说：“你这姑娘喜欢送东西给人的毛病你应该学一学。你看看，这才几天，她就琢磨着给丽春送了东西，咱俩都认识这么久了，你怎么没对我表示表示呢？”
净云没有搭理他，丽春看着芸娘，不知道为什么，她回身看了看正坐在桌子边安静煮茶的净云，净云感觉到她的目光，眼神清明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
丽春回过头去，轻轻地问芸娘，“芸娘，你愿意作我的妹妹吗？”
芸娘一个愣神儿，猛一抬头，“不是，丽春，我——”丽春脸色一寒，“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芸娘一急，头象拨浪鼓似地摇动，“我是说，你怎么知道你比我大，我说不定是姐姐呢？”
“那不成，我俩要结拜，我就得当姐姐，你得当妹妹！”丽春板着脸说。
“啊？那——好吧！”芸娘小心地看着丽春，也不争取姐姐妹妹的大小了，毕竟她们结拜了就算是亲人了，不是吗？
“我们不但要按照你们的规矩点香磕头，还得照我们的规矩画花行礼。”丽春果断地对芸娘说。
“你们的规矩？你们什么规矩？”芸娘迷惑地问道。
“我是胡人，虽然从小被爹妈给扔了，这个事实也没办法改变。你们那个点香磕头繁琐得紧，还要看日子，我们没这么多事儿。你跟我来。”丽春拉着芸娘往门外走。
小全也跟着往外走，要去看看热闹，被小五拦了下来，“人家两姑娘家的事情，你去干啥？”
芸娘稀里糊涂地被丽春拉着来到了楼下，又往后面拐了几个弯儿，来到一个小院儿，进了小院儿，丽春带着她进了一个屋子，这应该是丽春住的房间。
“你一个人住？”
“嗯，”丽春点点头，指了指屋子中间的桌子，“坐吧！”
“看不出来，这个后院儿里还这么大呢！都快把我绕糊涂了。”芸娘坐下来四处打量。
“你主要是不熟，熟了你看看，其实这个后院儿就在你们二楼那个房间后面不远。”丽春打开抽屉在里面翻找。
“你想好了吗？这个画上去了可不能反悔。”丽春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精美的盒子，她拿在手里掂了掂，向芸娘问道。
“我肯定不反悔！”芸娘坚定地说，“你呢？”
“我也不会！”丽春坐下来，拧开手里的盒子给芸娘看。
芸娘低头看了看那个盒子装的是象胭脂一般红红的膏状物，她拿过来闻了闻，确实有很淡很淡的香味，但不是胭脂的香味，“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