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心毒的人,便是佛祖也解救不了。

    不消半日,江均仪已经跪的双腿双脚酸麻不已,不仅没有半点反省的觉悟,反倒是对江青崖恨之入骨。

    要不是江青崖乱告状,徐母怎么会有余地这样对她,还有那个老不死的徐隆源,当初她是图他对自己痴心一片才答应下嫁,如今不但没得到保护,还眼睁睁看着她受罚,都半天过去了,也不问她饿不饿,疼不疼。

    气极,她拿起一个蒲团,狠狠砸向了供奉的桌子,这么一砸,一个馒头从碗上掉了下来。江均仪饿到眼冒金星,看到馒头就如同看到了救命菩萨,看了眼身后,发现没人,忙爬过去,将馒头捡起来藏到怀里,剥了外面一层沾灰的皮,偷偷摸摸的吃起来。

    吃着吃着,眼泪掉下来,人也呛住了,她气呼呼的将咬得还剩一半的馒头摔在地上,“好你个江青崖,害我吃这种苦头,等我回头出去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此刻,江府,东厢房里,江青崖翻看账本,因为江均仪和刘财主的事,耽误了新店的筹备,她一边敲打算盘,看看还有什么要准备的。

    她去徐府闹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江父耳里,丫鬟过来递消息,“二小姐,老爷要见你。”

    江青崖将账本一合,“走吧。”

    “可是小姐......”丫鬟一脸担心。

    江青崖立马明白了她的担忧,莞尔一笑,“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江父虽然里外一直向着江均仪,可如今江均仪犯了实错,受委屈的是她,江父再怎么向着她,也不会不讲道理的。

    书房内,江父背对她,双手背在身后。

    “父亲。”江青崖拎起裙摆,跨过门槛。

    “青崖,爹刚听说了你的事情,你这糊涂丫头,怎么出了这种事情也不跟爹说一声。”

    江青崖心里暗笑,若是告诉了您,我哪还有机会上徐府为自己讨个公道呢,脸上却堆起笑容,“原也不是多大的一件事,所以没有跟爹商量,就自己定了主意,还请爹原谅。”

    “爹明白,不过你和均仪都是爹的女儿,万幸的是,你没出什么事情,爹也希望你别嫉恨均仪。”

    江青崖眉梢一挑,眼底笑意明媚,问的却是,“若是女儿这次真的出事了呢?”您还会一如既往的帮着江均仪吧。

    江父愣了一下,缓声,“傻姑娘,别乱说,你怎么会出事呢,如果均仪真的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一定将她宗簿里去了名字!”

    这回答,还算勉强,江青崖勾唇。

    江父心里有了计较,没想到这丫头,现在变得如此精明能道了。

    “不过爹还有一事相求,均仪的娘亲还找不知道这件事,你......”

    “爹放心,我既然已经去徐府讨了公道,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徐姨娘不会听到任何消息的。”江青崖心里还是有点失落,这副身体的前一个主人,这些年一定过得很不容易。

    “徐氏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均仪犯了大错,我也担心她的身体。”

    寒暄了两句,青崖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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