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起争执,那么为什么她会针对长宁?莫非还有什么隐藏的事情?

    原玲珑突然想到了前世。

    前世的时候,当时她虽然已经落魄不堪了,但是朝堂上的一些事情她也略有耳闻,长宁并没有什么好下场,似乎是死在了他人的流言蜚语之中。

    她被水落掳走之后,张家一直寻不到人,长公主更是一病不起,后来终于寻到人了,只是长宁早已经被水落给糟蹋了。

    她变得有些神经质,张家自然不肯再要她了,她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她战战兢兢地伺候着福安长公主,在她归家不到一年,福安长公主去世,她也随着而去了。

    话说当时的安平呢?

    安平似乎是嫁给了武易将军,是皇上赐婚的,听闻是安平县主主动提出的。

    安平??????喜欢武易?

    若真是如此,那么安平针对长宁便很正常了。

    当时武易明显是不喜欢安平的,上辈子的时候,安平一辈子似乎都没有诞下一儿半女的,倒是武易的一个妾侍生下了不少孩子,最重要的时候,安平后来爆发的时候,曾经说过,那个妾侍长得很像长宁。几乎被安平当成了眼中钉,只不过却被武易保护得很好。

    众人这才隐约有了猜测,武易一直喜欢着长宁。

    “或许???????”

    “嗯?”

    “不,没有什么?”原玲珑笑着摇了摇头,这些事情都是她上辈子看到的事情,这辈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也没有任何证据,说出来,也不过徒增笑话罢了。

    长公主难得举办了宴会,可是谁知道,宴会上竟然会发生这样腌脏的事情。

    张懋予被人发现和他们家中的奴婢发生了关系,就在她的大长公主府内,哪怕是偏殿,也不是他们做出这种事情的地方。

    张懋予也是一脸茫然,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懵懵地跪在大堂之中,眼前是怒火冲天的长公主。

    “长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不知道?”长公主冷笑一声,“你当真不知道?你可知,你在我的府中睡了一个丫鬟?”“不可能,我怎么会去睡一个丫鬟?”张懋予当即反驳,便是他张家落魄了,他也不会在他人的家中,强迫他们家中的婢女,他还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

    “什么叫做不可能,你自己看看便知道,你和她,是我们亲自发现的,当然,是安平郡主带路的。”长公主着重强调了这么一点。

    她在听说了长宁派人送来的消息,她简直是怒发冲冠,就这么一个县主,一个张家人,竟然就敢暗算她的长宁。

    不过??????长公主的视线在两个人的身上逡巡了一番。

    这张懋予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是眼神多少是正直的,看着他这张脸,之前那种怒火突然就消失了。

    她必须冷静下来,遇到长宁的事情,总会让她有些激动,长公主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怒火都给压了下来。

    这件事情,闹大了,总归对她们不利。

    她将视线落在了安平县主的身上。

    自事发以来,安平便一直安静沉默着。既没有为自己辩解,也不曾说过任何话,只是低着头,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坐在位置上的长宁不放。

    长宁也直勾勾地盯着她。

    直到现在,她也想不出来,她到底哪里得罪了安平。

    “安平,刚刚你不是叫的最欢吗?怎么现在不吭声了?”见张懋予这边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福安又将视线落在了安平身上。

    之前也是她,突然喊着,叫着,将她们给吸引到了这一边,也是她吱吱唔唔地说着,张懋予和她的长宁在房间里面,当时,当场便有不少夫人变了脸色。

    有人识相一些,准备离开,只是她在京城也树立了不少的敌人,这些人怎么愿意放过这奚落她的机会,这不是,她还没有开口说话,这边已经有人推门进去,甚至直接喊了出来。

    得亏,床上确实有人,确实是张懋予,只不过并非是长宁。

    长公主当时憋着的一口气缓缓地吐了出来,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了。

    长宁嫁给武易之后是幸福的,看着她日渐开朗,看着她渐渐有了朝气,便能够猜得到武易有多疼爱她,如今,竟然有人想要破坏这份幸福。

    真是不知死活。

    若是长宁当真被人设计和张懋予又有了关系,最终会落到什么下场,和武易再和离一场,嫁给张懋予,又或者青灯古佛,相伴一生。

    不论哪一个,都不是她这个当娘的能够容忍的事情。

    她只希望她的孩子能够幸福,破坏长宁幸福的人,她都无法忍受。

    “安平?”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个丫鬟和我说的。”

    ’

    “那个丫鬟在什么地方,你寻出来,我定要给她一个教训,这般不分轻重,随便乱传话。”安平不肯承认自己的错,福安也无法逼迫她承认,只是,这口头上的教训还是要的,至少也要让安平清楚地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的长宁不是谁都能够招惹的。

    “长公主,我是真的不太清楚这件事情,我以为长宁和张懋予旧情复燃了,他们到底曾是夫妻,便是有旧情在,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安平,你管得也太宽了。”听到安平这么说,长宁站了起来,“我和张懋予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和武易乃是皇上赐婚,你这么说,是要陷皇上于不义吗?”

    “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皇上的坏话?”被长宁说得一愣,安平立即反应过来,反驳道。

    这可是大罪,她可不敢承认。

    “还说没有,我是皇上亲自赐婚的,我若是和张懋予有旧情在,那皇上又给我赐婚,这不是说皇上不义吗?强行拆散我和张懋予,将我嫁给武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强词夺理。”安平也站了起来,虽然长宁的品级比她高上两级,但是她也是不怂她的。“你别什么事情都扯上皇上,便是皇上在这里,我也是能够理直气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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