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已经有些发白的老大人跪在地上,沉痛的开口。

    “如今只能请宸王殿下暂理朝政,待到他日,召回穹国遗孤,再行商量。”

    商量个什么?

    如今穹国能活下来的那一个不是软骨头之辈,哪一个是适合做皇帝的?

    一旦黄袍加身,哪有脱下来的道理?

    如今这只不过是君臣二者之间的拉锯战而已。

    司徒景蹙着眉,看着长剑做大一应俱佳的属下们,沉声开口:“万万不可,当迎回穹国皇室。”

    他的声音刚落人群中,突然冲出了一个面容疯癫的人。

    “其兵成王殿下,奴婢有话要说!”

    看着不知何时冲出来的老婆子,在场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如此庄重的诚岂能让她胡言乱语?

    司徒景定睛一看,居然是早已去世的安阳长公主的贴身嬷嬷。

    “来人!将这个婆子拖下去给我砍了!”

    急躁的将军没等他开口,已经先行说的话。

    “慢着。”他微微抬手阻止了事,主麦声音温和的朝着那老婆子开口。

    “清月嬷嬷,不知有何要事?”

    那老婆子跪在地上,从怀中掏出明黄的布帛。

    此乃长公主去世之前,特意叮嘱老奴一定要交到你手里的东西。

    司徒景接过那布帛,看着上面写的字,就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宸王殿下是先帝,亲自证实最适合这皇位之人!”

    “当日已经去了柳骞罪臣,不过是看到这份圣旨才假造出了另一份圣旨出来。”

    老婆子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几分沧桑的开口:“您既已知道事实,还想早日登基,还我河山的海清河晏。”

    司徒景把手中的布帛默默的递给了下首的将军。

    “这,怎么会有如此之事?”

    传看之后的众位脸色惊奇的看着司徒景。

    这老婆子怕不是宸王殿下找过来的托吧?

    为了不把皇位还给穹国皇室,宸王殿下还真的是拼了。

    司徒景哪里看不出他们心中所想,心内暗自摇头。

    他倒是早就知道这份圣旨的存在,但从未想过用这份圣旨来获取什么。

    那个男人辜负了他的母亲,他母亲夜夜北望,死不瞑目。

    他初到京城之来,是打算直接杀了这男人,为他母亲报仇。

    之后想法是有些改变,但也从未想过用这男人的什么东西!

    他早已为这份圣旨,已经随着朝阳长公主的去世而消失不见。

    但从未想过柳骞居然如此大方,还留下这些东西来!

    这老婆子并不是朝阳长公主授意留下来的,想必是柳骞留下的最后暗棋。

    “宸王殿下,这是长公主留给您的最后一封信。”

    那婆子看见司徒景不为所动,咬咬牙掏出了一封信给他。

    素心挑着眉打开信里面的内容颇有些出他所料。

    “司徒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那自己他认识,是柳骞的。

    柳骞一手风流的柳体,在京中颇受赞誉。

    如今他却用这字给司徒景留下了一份遗书。

    这份遗书上无太多回忆从前的伤感,只有一句让人咬牙切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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