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一个计划……”
第二天清晨七点，康宁站在警局会议室的讲解台上，详细的说明着案件发生至今，所作出的线索和推论。
自从他那年拟化成功后，很多问题迎刃而解，以至于有了很大的收获。
康宁站在讲台上，在讲解板上写下李春妮、刘硫、王权还有王桂花的名字。
随后，他把王桂花的名字和刘硫连在了一起，又将李春妮和王权的名字连在了一起。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什么，但是根据我那天的拟……推理，可以确定两点！”
“第一，这起案件中有两种人……一种是被低级强行控制的人，这种人的思维在摇摆之中，不能被完全控制，我们称为低级控制人……”
“第二种，是经过多年植入毒素，能够对施令人言听计从，达到高级服从条件的人，我们称之为高级服从人……”
“而王桂花和王权就是第一种，也即是低级控制人，刘硫和李春妮是一个人，她就是那个神秘组织的高级服从人……”
“等等，老康……你说的都是什么啊，我都糊涂了……”
场面一片喧哗，所有人都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杨阳无奈，只能率先开口。
康宁抬头，脸上又露出了标志性的神秘莫测的微笑。
“杨局，还记得那个雪地割喉案吗？”
“当然记得！死者被整过容，名字叫王桂花……”
“那么，大家猜一猜，这个杀死王桂花的女人，到底是谁呢？”
下面的人窃窃私语，杨阳目光一闪，却是脱口而出。
“难道是刘硫？”
“没错！据我们从国卫那边得来的信息，可以确定刘硫三年前车祸是假死，真人却在高丽学了整容，随后回到燕京，化身一个打工妹，也就是李春妮！”
“刘硫是李春妮，王桂花不是王权杀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康，你就先解释清楚刚才说的两种人分别是什么就行了！”
“简而言之，这两种人都被下了一种奇怪的毒素，而这种毒素可以使得常人被控制，而根据控制程度不同，我才分为两种！”
“这就明白多了，可是同一种毒，怎么会有两种反应呢？”
“适应性……”
康宁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虚渺。
“王桂花为什么会死，王权为什么会发疯上吊，这两种行为都是被下毒者操纵的，其实用医学上的一种情况解释，就是耐药性太强，以至于无法操纵，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悲剧……”
“王桂花和王权七年前来到燕京，应该是被人下了某种毒，而被强行控制，但是那种毒素应该还在实验阶段，加上两人强烈的抗药性，所以，并不能完全压制体内的意识……”
“而刘硫不同，她应该从小就被值下了这种毒，毒和她的细胞已经不分彼此，对于那个神秘组织，她是完全服从的，所以……”
“如果我没有猜错，事情的经过很可能是这样的……”
康宁开口，将众人带到了几天前的那个夜晚。
溜冰场值班室，王权揉着头发走在路上，意识中不断浮现不同的画面，眼神在不断地激闪。
一瞬间，他似乎成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笑呵呵的和老婆一起吃饭，再一瞬间，他似乎又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魔鬼，将刀插入了一个孝的胸口。
他在这两种角色中不断切换，只觉得头脑就要爆炸一般。
这时，她的老婆，王桂花突然走了进来，看到王权挣扎的样子，眼神清明的她，却是一把拽住王权的手，向外拽去。
“走，快走，趁着我们还清醒，我们远离那个恶魔！”
王权的目光急速挣扎，他眼神时而悲哀，时而十分狰狞，最后却是清醒站了上风，一把甩开王桂花的手。
“你快走，快走，我是完了，但是你体内有那种抗体，你可以活着，去找康宁，去找他，只有他才能对付那个人！”
王桂花神色愣了半晌，眼中饱含着泪花，十年相濡以沫的夫妻感情，哪里是一句话说断就断的。
“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这时，一身皮衣劲装的李春妮，也就是刘硫走了进来，手里却是拿着一个罗盘模样的东西，却是操纵指针，对王权说道：
“杀了王桂花！”
自从罗盘被波动，王权脸上的挣扎彻底消失，剩下的则是一副面无表情中隐隐存在的狰狞。
他向前一步，掐住王桂花的脖子。
王桂花面露悲哀，看着曾和自己如此亲近的老公如此狰狞的样子，没有反抗，流着眼泪，任由他把她活活掐死。
“你是说，是刘硫操纵王权杀的王桂花？”
杨阳突然打断讲述，开口而道：
“没错！”
康宁开口回答，杨阳却摸了摸头，有些困惑的问道：
“有什么证据吗？”
“当然是有的……那就是刘硫的死！”
“刘硫的死？”
“没错！”
“李春妮，即使刘硫，她的死是有蹊跷的！”
“在花园小区的割喉案，我们看了录像，采集了证据，所有证据都指向李春妮的情人徐畅！”
“逮捕后，徐畅也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但是这个推论有一个重大的纰漏，那就是……”
康宁打开了投影仪，上面放映着一张徐畅和一个看不清面容女子约会的情景。
“刘硫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到**，但是这个时候，通过宾馆的录像，徐畅应该在宾馆，正在和这个女的做那个事！”
“这个监控我们怎么没有！”
杨阳惊讶的看着技术科，康宁连忙解释。
“这是个私人监控，而且是针孔的！”
他这样一说，所有人都露出了‘懂了’的表情。
“咳咳，继续说，从刚才的分析，可以得到刘硫割喉案不是徐畅所为……而我推断，这次的割喉案，没有凶手！”
康宁环顾四周，开口道：
“因为凶手就是刘硫自己！”
“怎么，你是说，刘硫是自杀！”
“没错，我先前就说过刘硫是第二类，也即是高级服从人，幕后黑手知道我们迟早能查到刘硫，所以干脆操纵刘硫自杀，造成谋杀的假象，这样首先可以使得王桂花的死和王权的上吊查不下去，另外一方面，可以迫使徐畅为了摆脱自身嫌疑，而同意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会议室所有人都睁开眼，带着疑惑的看着他。
康宁高深莫测的环顾了一眼，却是嘶哑开口：
“当然是被试药的条件……”
第二天清晨七点，康宁站在警局会议室的讲解台上，详细的说明着案件发生至今，所作出的线索和推论。
自从他那年拟化成功后，很多问题迎刃而解，以至于有了很大的收获。
康宁站在讲台上，在讲解板上写下李春妮、刘硫、王权还有王桂花的名字。
随后，他把王桂花的名字和刘硫连在了一起，又将李春妮和王权的名字连在了一起。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什么，但是根据我那天的拟……推理，可以确定两点！”
“第一，这起案件中有两种人……一种是被低级强行控制的人，这种人的思维在摇摆之中，不能被完全控制，我们称为低级控制人……”
“第二种，是经过多年植入毒素，能够对施令人言听计从，达到高级服从条件的人，我们称之为高级服从人……”
“而王桂花和王权就是第一种，也即是低级控制人，刘硫和李春妮是一个人，她就是那个神秘组织的高级服从人……”
“等等，老康……你说的都是什么啊，我都糊涂了……”
场面一片喧哗，所有人都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杨阳无奈，只能率先开口。
康宁抬头，脸上又露出了标志性的神秘莫测的微笑。
“杨局，还记得那个雪地割喉案吗？”
“当然记得！死者被整过容，名字叫王桂花……”
“那么，大家猜一猜，这个杀死王桂花的女人，到底是谁呢？”
下面的人窃窃私语，杨阳目光一闪，却是脱口而出。
“难道是刘硫？”
“没错！据我们从国卫那边得来的信息，可以确定刘硫三年前车祸是假死，真人却在高丽学了整容，随后回到燕京，化身一个打工妹，也就是李春妮！”
“刘硫是李春妮，王桂花不是王权杀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康，你就先解释清楚刚才说的两种人分别是什么就行了！”
“简而言之，这两种人都被下了一种奇怪的毒素，而这种毒素可以使得常人被控制，而根据控制程度不同，我才分为两种！”
“这就明白多了，可是同一种毒，怎么会有两种反应呢？”
“适应性……”
康宁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虚渺。
“王桂花为什么会死，王权为什么会发疯上吊，这两种行为都是被下毒者操纵的，其实用医学上的一种情况解释，就是耐药性太强，以至于无法操纵，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悲剧……”
“王桂花和王权七年前来到燕京，应该是被人下了某种毒，而被强行控制，但是那种毒素应该还在实验阶段，加上两人强烈的抗药性，所以，并不能完全压制体内的意识……”
“而刘硫不同，她应该从小就被值下了这种毒，毒和她的细胞已经不分彼此，对于那个神秘组织，她是完全服从的，所以……”
“如果我没有猜错，事情的经过很可能是这样的……”
康宁开口，将众人带到了几天前的那个夜晚。
溜冰场值班室，王权揉着头发走在路上，意识中不断浮现不同的画面，眼神在不断地激闪。
一瞬间，他似乎成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笑呵呵的和老婆一起吃饭，再一瞬间，他似乎又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魔鬼，将刀插入了一个孝的胸口。
他在这两种角色中不断切换，只觉得头脑就要爆炸一般。
这时，她的老婆，王桂花突然走了进来，看到王权挣扎的样子，眼神清明的她，却是一把拽住王权的手，向外拽去。
“走，快走，趁着我们还清醒，我们远离那个恶魔！”
王权的目光急速挣扎，他眼神时而悲哀，时而十分狰狞，最后却是清醒站了上风，一把甩开王桂花的手。
“你快走，快走，我是完了，但是你体内有那种抗体，你可以活着，去找康宁，去找他，只有他才能对付那个人！”
王桂花神色愣了半晌，眼中饱含着泪花，十年相濡以沫的夫妻感情，哪里是一句话说断就断的。
“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这时，一身皮衣劲装的李春妮，也就是刘硫走了进来，手里却是拿着一个罗盘模样的东西，却是操纵指针，对王权说道：
“杀了王桂花！”
自从罗盘被波动，王权脸上的挣扎彻底消失，剩下的则是一副面无表情中隐隐存在的狰狞。
他向前一步，掐住王桂花的脖子。
王桂花面露悲哀，看着曾和自己如此亲近的老公如此狰狞的样子，没有反抗，流着眼泪，任由他把她活活掐死。
“你是说，是刘硫操纵王权杀的王桂花？”
杨阳突然打断讲述，开口而道：
“没错！”
康宁开口回答，杨阳却摸了摸头，有些困惑的问道：
“有什么证据吗？”
“当然是有的……那就是刘硫的死！”
“刘硫的死？”
“没错！”
“李春妮，即使刘硫，她的死是有蹊跷的！”
“在花园小区的割喉案，我们看了录像，采集了证据，所有证据都指向李春妮的情人徐畅！”
“逮捕后，徐畅也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但是这个推论有一个重大的纰漏，那就是……”
康宁打开了投影仪，上面放映着一张徐畅和一个看不清面容女子约会的情景。
“刘硫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到**，但是这个时候，通过宾馆的录像，徐畅应该在宾馆，正在和这个女的做那个事！”
“这个监控我们怎么没有！”
杨阳惊讶的看着技术科，康宁连忙解释。
“这是个私人监控，而且是针孔的！”
他这样一说，所有人都露出了‘懂了’的表情。
“咳咳，继续说，从刚才的分析，可以得到刘硫割喉案不是徐畅所为……而我推断，这次的割喉案，没有凶手！”
康宁环顾四周，开口道：
“因为凶手就是刘硫自己！”
“怎么，你是说，刘硫是自杀！”
“没错，我先前就说过刘硫是第二类，也即是高级服从人，幕后黑手知道我们迟早能查到刘硫，所以干脆操纵刘硫自杀，造成谋杀的假象，这样首先可以使得王桂花的死和王权的上吊查不下去，另外一方面，可以迫使徐畅为了摆脱自身嫌疑，而同意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会议室所有人都睁开眼，带着疑惑的看着他。
康宁高深莫测的环顾了一眼，却是嘶哑开口：
“当然是被试药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