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父皇,还是叫儿臣去吧,此行太过危险,皇兄是太子,怎能轻易犯险,让儿臣代皇兄去吧,儿臣定然不负父皇所望”

    墨筠霁立马做出反应,站出来主动请缨。

    皇兄是太子,是北延的储君,此行太过危险了,万万不可,他不同,他不是太子不是储君,他能去皇兄却是万万不可的。

    不能叫皇兄前去。

    “霁儿,你不能去,皇兄不只是太子,更是你的兄长”

    墨筠笙拍了拍墨筠霁的肩膀,霁儿有找一份心就足够了,他明白,霁儿是为了他着想。

    别的就罢了,乌凉送了公主来和亲,他有瑜儿,就算只是一个侧妃他也绝对不会娶的,他答应过瑜儿绝不娶他人。

    那个时候就是霁儿为了成全他,而自己去娶了那乌凉公主耶律丹儿。

    “为何我就不能去,父皇,叫儿臣去吧,儿臣一定不负所望,皇兄他是太子”

    墨筠霁却坚持,或许人人都觉得皇室多算计,可他知道,皇兄身为太子虽是风格,所付出的也远比别人要多,在他们玩闹的年纪,皇兄就已经要开始学会独当一面,身为北延的大皇子,太子,寄予厚望,全天下的人都着盯着,做出成绩或许无人会在意和夸赞,可但凡也一点差错便会被贬低的一无是处。

    皇兄不易,他知道,京城需要皇兄,他则不同,他可以去的。

    “霁儿,此事你皇兄去最合适,至于你,父皇还有别的安排”

    墨寒卿打断兄弟俩,心中隐隐欣慰,他最担心的便是子女们会手足相残,他与昭阳都经历过至亲伤害的痛苦,即便是胜了,却是太伤人心了。

    都是他与昭阳的孩子,他期盼着看到兄友弟恭,好在,他的孩子们都没有叫他失望。

    “父皇”

    “对外,你笙儿依旧是昏迷不醒无药可解,太子昏迷,身为次子,你该对太子之位有所动作了”

    “父皇,儿臣绝…”

    墨筠霁急忙便想要反驳,辩解,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什么太子之位,从来没有想过要和皇兄争,该不会因为这些去伤害皇兄。

    话刚出口便反应过来,不对,皇兄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父皇却是这么说。

    所以说…这出戏还没有结束,还要继续唱下去是吗?

    “京城需要你,你也走不了的”

    有耶律丹儿在,墨筠霁消失在京城,一定会察觉,消息传回到乌凉以皇甫纪的头脑,不会猜不到,反而危险。

    “是,儿臣明白”

    墨筠霁想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只得妥协,从皇兄昏迷开始,这出戏就已经开始了,皇兄金蝉脱壳,但京城的戏还不能停下。

    “你能明白便好,笙儿,记住,万事要小心”

    墨寒卿拍着儿子的肩膀,此行必不可少,也是对笙儿和申逸的历练了又看向申逸。

    姝儿曾经追求过所谓感情,却是被人玩弄,终究还是申逸不离不弃始终如一,申逸这孩子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这次回来,他也该赐婚成全了。

    “请父皇放心,儿臣拜别父皇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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