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伯父,您的腿病看起来很严重,不如我给您治治?”唐景的医术可不是徒有虚名的,上次的那个老人还是心脏病,都被自己给救了过来呢!

    “你会治病?”莫父十分惊讶。

    “略懂皮毛而已。”唐景谦虚得有点过头了,什么叫“略懂皮毛而已”?在路上把一个心脏病人复苏过来,算是“略懂皮毛而已”?秦语念又不是不知道唐景的医术,当场就把那老头给救醒了,这实在是太神乎化了!

    “也就劳烦你心了,医生都说我永久性瘫痪了,再也站不起来了。”莫父有些小瞧唐景,医生都说没治了那还怎么治?

    “不试试怎么知道?”唐景看着莫父那红肿的双腿(她的双腿并未被被子给盖住)还有一点儿生机,因为它们不像其它瘫痪的腿那样是坏死了的,皮肤一点儿也不发绿。

    “对呀,爸,你就让唐景给你看看吧!”秦语念觉得这是值得一试的,她是知道唐景的能力的,就算治不好,也会给父亲的双腿有所好处。

    “那……那好吧!”莫父见女儿这么说,也就同意了。

    “你家有针吗?”唐景决定采用针灸治疗,如果没有效果,他再使用杀手锏。

    “针?有有有,”莫父激动地说,也开始幻想着自己双腿痊愈后的样子,“秦答,把针拿来。”

    秦答拿来了一盒针,有粗有细,有长有短。唐景满获欢喜,以为拿来的针是一样的呢!幸好针是不同的,这样在不同穴位的不同深浅的掌握也就更加容易了。

    “备好一支蜡烛。”

    “干嘛?”秦答表示奇怪,针是拿来针灸,那么蜡烛呢?

    “消毒!”唐景有些不耐烦。

    秦答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这么简单的一个用处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唐景行针的时候,万分的小心,生怕会出了什么差池。

    “疼!”莫父大叫道。

    “伯父,挺住,一会儿就好了。”唐景也知道莫父会叫,可是,治病哪有不疼的呢?莫父的腿的瘫痪程度虽然没有到坏死的那个地步,可是风湿的程度也太深了,关节处的骨头也已背侵噬,变得空洞洞的。在中医方面,唐景最拿手的就是针灸了,可是唐景虽然名出了病况,可是该如何治,倒是个问题。

    “怎么样?”莫父发觉突然不疼了,双腿有隐隐的感觉,“我脚好像有感觉了,秦答是好了吧?”

    “真的?”秦语念和秦答的心里一阵激动。

    “那只是错觉,我用针堵住了你的‘空洞’,镇解了麻痹作用,伯父你自然有所知觉了。”唐景很有耐心地解释道,又作了几下动作。

    “伯父,现在你动动双腿试试?”

    “嘎?”莫父表示疑惑,只感觉此时双腿就要膨胀了似的。

    “动动你的双腿,看看好了没有。”

    “哦。”莫父尝试地动了动双腿,竟然动了,动了!莫父激动万分,心中有着无比的惊喜,当她颤巍巍地把双脚放在地上,轻身跃起的时候,自己站起来了,没倒,没倒!

    秦语念和秦答连忙擦了擦眼睛,害怕这是假的。

    “秦答,快来掐掐我,看看这是不是真的。”莫父欣喜过忘,激动不已,对于自己能够战在地上,她从来没有想过可能。然而现在,自己站起来啦!站起来啦!没倒,没倒。

    “爸,你受住,我掐了啊!”

    “掐吧!”莫父闭了闭眼。一股剧烈的疼痛感向她传来,她连忙大声喊道:“这是真的!”

    “走几步!”唐景对莫父说,他是足够相信自己的能力的。

    莫父迈开了步子,一步,没倒,两步,没倒,三步,没倒……莫父的腿好了。

    “唐景,你实在太厉害了。”莫父连忙过来握住唐景的手,这未来女婿是多么的优秀啊!要是有钱就更好了。

    “伯父,您过奖了,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哪里是‘略懂皮毛’?什么‘而已’?你就是医圣,医圣!”莫父大力赞赏唐景,自己的腿连医生都没治好,他给治好了。也幸是被医院给赶出来了,少花了一些无用的钱。

    “伯父,你也不要太高兴,我也是暂时帮你疏导一下经脉而已,要想长期保持,还要每天多加锻炼,增进骨与骨之间的磨合。”唐景对莫父建议道。

    “好好,我一定坚持。”莫父此刻的心情,简直就是奔流的江河,勇往直前,永不停息。

    “秦答,语念,下厨,让唐景好好尝尝我们的手艺!”莫父对子女吩咐道。

    “好。”秦语念与秦答齐声答应,多少年了,有多少年没和爸爸一起做饭了,而今天,终于有了机会。

    “我也帮忙?”唐景也想去搭把手,把自己一个人落着是不是太落寞了?

    “不不不,哪能让你帮忙?你是客人!“莫父连忙推迟道。

    “伯父,语念都在做饭,我这个做男朋友的在旁边耍于心何忍?”

    秦语念听到这话,脸不由得“唰”地红了一下。

    “嗯”莫父考虑了一下。

    整个中午,四个人都忙于厨房,唐景也渐渐融入其中,仿佛自己就是这家人,关系密切得无法形容。唐景在这里是真的感受到了快乐的,他觉得这就是亲人之间的感情。

    “唐景,我们去叫于伯吃饭吧!”秦语念摘下围裙对唐景说道。

    “好啊!”唐景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

    “于伯,去吃饭了!”唐景对于伯说道,秦语念归依在唐景身边,有点小鸟依人的感觉。

    “好嘞,好嘞,吃饭了。”小帅在屋里满圈跑,十分高兴。

    唐景看见小帅笑了笑:“小帅,走,跟哥哥去吃饭。”

    “你说错了,你怎么是他哥?”秦语念提醒道。

    “我不是他哥么?我就……不,应该是他叔叔,我是他叔叔。”唐景挠了挠头,自己叫于伯叫于伯,叫他孙子叫弟弟,这岂不是笑话吗?

    “于伯走啊!”秦语念说,“去吃饭。”

    “就不去了吧,怪麻烦的,再说我腿脚不方便。”于伯推脱道,显然他是不想去的。

    “于伯,你忘了我是来干什么的吧?快上来,我背你。”唐景说,就半蹲着腰。

    于伯无奈,只好“驾”了上去,唐景的肩膀是那么的厚实,唐景又是那么的谨慎,生怕把于伯给摔倒了。

    “于伯来啦?,快坐快坐!”莫父从厨房里走出去招呼道。

    “都坐,都坐。”于伯满心欢喜,突然眉头紧蹙,像是发现了什么,“语念她爸,你,你……能站起来啦?”于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认为是自己老眼昏花产生的错觉,不停地揉搓着眼睛,可是揉来揉去,看到的就是事实。

    “嗯,好了好了,是我的女儿的男朋友给治好的。”莫父有些自豪。

    “是唐景吧?真是年轻有为呀!”

    “怎么?你们认识?”莫父惊了一慌。

    “他在来你们家的路上我看见他了的,还和我说了话的。"

    满满的一桌菜,反映的是做菜人的积极性和心劲(方言,想头),一碟连着一碟,一碟与一碟之间没有一丝缝隙,每种菜都是那么的好吃,有滋有味的。

    “味儿不错,谁做的?”于伯夹起一块糖酥鸡排说。

    “我、”秦语念应了一声。

    “我就猜到是语念了,菜做得这么好吃。”本来这话是于伯说的,结果唐景抢先于伯一步说了出来。

    “哪里哪里,小技艺而已。”秦语念很是谦虚。

    “今天是爸的腿的痊愈之日,不如我们照张像吧!”秦答提议道。

    “好啊,好啊!”唐景第一个答应。

    秦答拿来了一个相机,把它架在了架子上。

    “咔嚓”,一张合影就这么出来了。

    七个人,唐景,秦语念,秦答,莫父,莫母和于伯。当然,还有我们可爱的小帅,那家伙正在往嘴里塞鸡翅呢!,生怕别人给他吃了似的,呵呵……

    拍完照,这六个人开始了吃饭(当然,小帅一直在吃)。突然门外进来了一个老头儿,走到了屋里,这个老头儿自然是七爷,他是坐车过来的。虽说秦谭给了他五千万,但是他依然十分抠门,坐车的钱也是秦谭给报销了的。对于这样的小费,秦谭倒是满不在乎,可是他觉得这七爷也真够小气的,自己都给了他五千万了,难道不可以从中拿出个千儿八百的去买?不过,秦谭想了想之后就没有再多去想了。自己五千万都给了,难道还能介意来返的车钱吗?只要能为儿子报仇,只要能够杀掉唐景,一切都是值得的。

    唐景看了看这个屋里突然贸然进来的老头儿,心里一动,却没有说话。这气势,怎么这么强烈?一个普通老头?唐景觉得眼前的这个老头儿有着非凡的功力。

    七爷的眼睛犀利的看着面前这个生着英俊的俏酗儿,眼睛里带着一种很古怪的气质。他潜潜的意识到,这个秦谭所谓的唐景着实是个高手。

    “这位老爷爷,你有什么事吗?”秦语念对于陌生人突然走进自己家的屋子,很是疑惑。她看到七爷是个老人,就以为他是个乞丐,讨饭讨到家里来了,秦语念不免有些同情。

    “有意思,有意思!哈哈!”七爷仰天大笑,像是很久没有笑过,虽然声音很大,可是却有些凄哑的感觉,毕竟是人老了。

    唐景忽然间很奇怪的看着这个老头儿,一个如此有气势并且狂妄的老头儿来此绝对是有目的的。竟然老年却如此有气势,这是一个什么概念?秦语念对眼前的这个爷爷所做的感到十分诧异,莫父也是如此。

    “这老头儿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莫父悄声说道,“秦答,把他给我赶出去。”

    “哦。”秦答觉得这样有些不妥,毕竟人家都那么大的年纪的了。可是他对于自己爸爸说的话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于是,秦答也就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爸,”秦语念一心是善良的,她最同情于这些孤寡老人了,“先不要这样,我们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嘛!”秦语念给秦答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去了。莫父也不想落得个坏名声,迫于无奈,也就不计较了。

    “这位老爷爷,你笑什么?”秦语念用着一种很温柔很有礼貌的语气问七爷。她认为,七爷可能是因为被伤害得太深了,可是在这个冷酷的世界,有哪个穷人不是呢?

    “你可知道我是谁?”七爷站在那里,没有把秦语念的话放在眼里,很狂妄的问着唐景。这气势就像一个睥睨天下的君主,根本就不把天下放在眼里,眼睛冷酷而无情,身上无一处不猖狂的宣示出一种气吞八方,老子天下第一的气势。

    可然而,我就是天,任何失误在我面前都显得渺小的不值一提,这是唐景此时的想法,纵使一向有些自负,有些狂妄的他,此时却明显感觉到眼前这个老头儿在挑衅着自己,但尽管是挑衅,唐景却丝毫没有感到恐惧。他没有回答七爷的问话,反而抬头,眼神阴沉的看着这个七爷,用自己的气势七爷宣战:我也不是一个懦夫,嘴里铿锵有力的反而一句:“我是谁”

    七爷一愣,没想到唐景会这么问,诧异的看了唐景一眼,然后看着唐景那同样盛气凌人的气势,心中有些发虚了。不是吧?就连气势也这么厉害?可是七爷还是不害怕,要知道,自己迄今为止,还没有被人打败过呢!

    七爷不由自住的收敛了自己按凌人的气势,逐渐让自己变得温和,恢复了先前的儒雅跟安静,只是一瞬间。前后差距如此巨大,转眼间,他就仿佛变成了一个平常的中年人(这差距,也真蛮够让人无语的)。只有眼光中一丝火热还没有散去,很是有些诡异的看着唐景的身上。

    唐景一语冷淡,气势一点也没有减弱。

    七爷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酸楚,什么?他居然不认识自己?恐怕但凡有些武力功底的人,都听说过自己的大名吧!而他居然不知道,难道……他不是道上的人?七爷的心不禁寒了一下,有着莫名的害怕。

    “他.爸.的,老子七爷的大名你都不知道?”七爷虽然心中有所余悸,但是还是受不住这股气。

    “你骂他干嘛?”秦语念瞧见七爷的所作所为,不再可怜他了,甚至有些脑凶成怒,“这位老爷爷,我看在你比我年长的份儿上这么称呼你,你也太让我这个做晚辈的失望了。”

    “怎样,怎样?”七爷“呵呵“一笑,十分嚣张跋扈,说着,用手一劈,桌子就被劈成了两半。桌上的菜也都散落了一地。

    唐景实在是不好发作。

    “秦答,送客。”秦语念怒了。这些菜可是自己一家人辛苦做了一中午的呢,还没怎么吃呢,就这么完了。

    “走吧!”秦答走过去把七爷往门外推。

    接下来的事情,震惊了所有人。

    七爷一个飞影(这个动作,快得惊人,除了唐景以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把秦答给按在了门上,不能动弹。

    秦语念和莫父担心死了,她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老头这么的有力气。

    “你到底想要怎样?”秦语念冲七爷喝道。

    “怎样?很简单,下午**,唐景,我们在***路***决战,你可不要不来哦!不然这个酗子可就……”说着,七爷更加用力地把秦答往门里按了一下。

    “不行。”弟弟是要救的,秦语念也知道,可是人家唐景是来帮自己的,总不能害了人家吧?

    “哦,是吗?”七爷一点也不着急,“那你的弟弟可就……”

    “你,你……”秦语念很是无奈。

    “下午**是吧?好,不见不散。”唐景搭话了,他觉得自己必须得管了。

    只是有一点唐景不明白,这个什么七爷怎么知道自己名字,并且只针对自己呢?

    他当然不知道。

    七爷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他向来受托杀人都不是以暗杀形式解决的,而是以决战方式。因为在他看来,作为一个职业杀手,如果只是去暗杀别人,那么怎么有人知道人是自己杀的呢!而采用决战方式,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观看的人一定很多。所有人也都知道人是被自己杀的,那么这样,不仅得到了雇佣费,还提升了人气,日后找自己的人也就更多了,何乐而不为呢?要知道,作杀手这一行的,名气愈高,找你的人才会更多,雇佣费才会更高。他将秦答给关在了一间汹屋里,黑漆漆的,不过幸是有一处通风口,万一把人给憋死了,那自己的声誉可就不好了。作杀手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要讲诚信。

    秦语念和莫父担心死秦答了,自从秦答人被七爷挟持走之后,两个人的心情就没有平静过,莫父伤心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

    “本来以为今天我腿痊愈,语念你又回来了,还带了这么一个有能干的男朋友,是一个好日子,可承想秦答却被人抓走了。”莫父边说边啜泣着泪。

    秦语念没有应莫父的话,只是暗自担忧,希望弟弟平安无事。她不知道那位老爷爷为什么要来到自己的家里,为什么要挟持走弟弟,为什么要与唐景决战。难道,这一切都与唐景有关?不然为什么那位老爷爷一定要与唐景决战,才会发了弟弟?可能是吧。

    “唐景,你认识那个什么七爷吗?”秦语念想进一步确认一下,可是不管唐景回答是还是不是,她都没有什么想法。即便说是,她也不怪唐景,人家帮了自己和自己家这么多忙呢!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已**了,如果不是他,爸可能现在还躺在床上。看来,自己欠他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还了。

    “不认识。”唐景漠作常态,他不明白秦语念为什么要这么问。她是在以为秦答的抓走跟自己有关系吗?虽然那个什么七爷执意要与自己决战,可是自己真的是不认识他啊!原因只有一个,他是别人请来的杀手。唐景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自己得罪的人也就只有覃谭风、覃谭父子俩,秦答那个七爷是他请来的?应该是吧!那个七爷什么的,真七那么强大,不是有钱人是根本请不来的。想到这里,唐景心中萌生了深深的恨意。而对于秦毅这个屡次三番找他麻烦的人,他却忘得一干二净。

    “哦。”心中也总算是有了着落。自己怎么能够怀疑这件事与唐景有关系?自己真是太傻了。搁下人家对自己有恩不说,就凭人家这次随自己回家,还医好了爸爸的病,这份恩情,实在是太重太重了,永远也还不清啦!

    唐景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因为他从秦语念的那个“哦”字中,听出了她对自己的再次信任,而且这信任是可以用深信二字来形容的,是永远也不会再动摇的(那可说不定)。不过,唐景也就郁闷了,为什么秦语念先前那么不信任自己?难道自己与她之间的“友谊”(想来想去,总觉得友谊这个词有些不合适,不过实在是没有找到其它可以代替的词。转念一想,这个词暂且还是可以用在此处的)是真的很浅很浅吗?但是很快,这个假说唐景很快就把它给推翻了。因为如果是很浅很浅的,那么秦语念怎么会让自己当她的“男朋友”(终于知道可以用神马词来代替“友情”二字了)把自己带回家中呢??她身边有那么多的追求者,随便抓一个都可以的。

    真的不懂女人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已经是下午两时三十分了,与七爷约定的时间也就只有半个小时了。

    唐景倒对这次决战不太担心,自己有着这么高的武功,怕什么?担心的是秦语念,唐景这次是去帮自己家救自己的弟弟的,那个七爷是那么的厉害,万一唐景出了什么事,自己可就一辈子都还不清啦!想到这里,秦语念觉得唐景是一个大好人,天大的好人。只是秦语念不知道,唐景的武功是有多么的强大。

    “我走了,你们(指秦语念和莫父)也就不要去了,以免有什么危险。”唐景对其说道,充满了关心。

    “不,不行,我也要去!”秦语念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把这话给说了出来。

    “不行,你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唐景对秦语念说道,秦语念对于自己的关心,倒是心领了。

    “那你出了什么事怎么办?”秦语念说道。

    “……”

    那场面是暖暖的,好温馨,好令人感动,好想让人哭。

    末了,唐景也就同意秦语念跟着一起去了。心中满是担心,围观的人有很多的(七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必过于担心。决战的地方不是偏僻地处,相反,是一个人群极其多的地方,车水马龙的。

    唐景和秦语念到的时候,就看见七爷到了,然而没有看到秦答,秦语念很是着急。

    “我弟呢?”秦语念焦急地问道。

    “别担心,那酗子很安全的,唐景打败我后,我自然会放了他的。”七爷笑了笑,有些不屑,好像在他看来,自己是不可战胜的。自己这么强大。

    “你不会是想耍什么花样儿吧?”秦语念很是怀疑,她一点儿也不相信这个七爷说的话。

    “你可以怀疑我很贪财(是的,十分的无语),但是不可以怀疑我的人格,作我们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人格了。”七爷十分严肃,说这话的时候,也颇有几分引以为自豪的意味,好像自己的优点很大很光鲜似的。诚实,是最为重要的,他这么认为

    “可以开始了吗?”唐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这老头也真够虚荣的,都这么大年纪了。

    “哦?等不及了?那就开始吧!”七爷没想到唐景比自己还要着急,不禁笑了笑,心中充满了不屑。急什么急?还是要被我干掉!哈哈哈……七爷笑得得意忘形,差点就笑出了声。

    说实话,唐景已经很久没有与别人切搓武艺了,借于这次救秦答,也正好是一次机会。

    虽然他已六七十岁,日薄西山,但在道中,绝对是长老级的人物了。可是,就是这样的长老级人物,竟然为了钱,出卖了自己的人格,但他自己却说“不可以怀疑我的人格”,但难道真的不应该怀疑吗?这是绝对值得质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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