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交代完毕,月曦便带着南宫浅等人兜兜转转的来到了古墓的入口。

    看着如此荒凉的地方,众人面上的表情与当初白依洛的无二,皆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此地。

    着实有些不相信这是古墓的入口。

    再怎样荒凉也该是是个残败的古墓大门吧?

    可是这犹如狗洞的入口是怎么回事?

    而且还是遮的如此隐蔽。

    楚流枫浅笑道:“难怪历代没有人能循着这古墓的踪迹,原来隐蔽的如此之深。”

    不过这也着实委屈了月氏祖先,为了不被发现,竟然沦落到渐渐被人遗忘的地步。

    南宫浅斜睨了楚流枫一眼,“行了,少说风凉话,都在搬东西,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

    几人一起用劲,不一会儿,古墓的入口便显现了出来。

    当南宫浅等人一进到古墓时,才惊觉这里别有洞天。

    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南宫浅多了一份心灵的呼唤。

    月曦还未引路,南宫浅便率先领路向着深处走去。

    见南宫浅如此轻车路熟的样子,众人都忍不壮疑南宫浅是不是以前来过。

    “浅儿?”月曦实在是有些疑惑,这里分叉路众多,可南宫浅却能选出正确的一道路,着实让她有些惊异。

    “娘亲,何事?”南宫浅仍旧走在前路,没有回头看看众人脸上无比惊异的表情。

    “娘亲只是疑惑,你又没来过,你怎识得路?”

    “之前在洞外都没有感觉,可是这一进来,我便感觉有人在召唤我,似乎等了我很久。”若是猜的不错,那人莫非是月氏祖先?

    召唤?

    月曦虽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奥秘,却也知道,是先祖在召唤南宫浅。

    “太上皇也不必惊异,这里既然是月氏祖先造的,而且浅儿也得到了凤女的传承,这骨子深处,自然染上了一丝先祖的气息。

    所以她能感觉到召唤,乃正常之事。”从看到南宫浅的反应,再到她说的话,楚流枫便了然于心。

    若是猜的不错,这里还有传承在等着她,亦或许是他们。

    几人兜兜转转了许久,忽的,南宫浅步伐加快,其余人也不得不加快脚步,但都心知肚明。

    许是快要接近目的地了,所以召唤更加强烈了些。

    当南宫浅等人来到月氏水晶棺前时也惊了一下,没有想到这先祖的尸身竟然保存的这般完好。

    南宫浅直直的跪在了水晶棺的面前,面带虔诚,磕了几个头,其余人见此,也跟着她一起祭拜着月氏祖先。

    而在众人都没有察觉的时候,从水晶棺中飘出一丝白雾注入了南宫浅的眉心之中。

    “浅儿?”众人起身后发现南宫浅毫无动静,便唤了几声,可是她仍然没有任何的回应。

    完颜枭准备上前时却被楚流枫一把拦住,“她这应该是被召唤了,不得被打扰。”

    封玄月眼眸一眨,“召唤?”这听起来实在是有些玄乎。

    “难怪会开创月氏一族,这先祖委实厉害。”楚流枫虽然未直接回答封玄月的疑问,但也间接说明了南宫浅此状的缘由。

    月曦虽然也未曾见过这种情况,可也知道,南宫浅此时受不得惊扰,润了润嗓子,“就听流枫的,我们随意找处地方坐下来,静候浅儿。”

    ……

    此时南宫浅深处自己的神海之中。

    呼吸有些不稳,本躺在水晶棺中的女子却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先祖?”

    面前的白衣女子神色柔和,一颦一笑都是那般醉人,“你这孩子的气运可真是不凡。”

    南宫浅眼波浮动,垂首向女子作揖道:“先祖,晚辈的气运的确不凡,没想到此生竟能见到先祖的一丝神魂。”

    “可为何你的字里行间之中,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幸意?”女子并么有因为南宫浅的不敬而愤怒,反倒是兴趣盎然。

    “我从一进来,你就急着召唤我,在路上也不断的考量我,怎样,我是否符合你心中的凤女人选?”

    在他人看来,南宫浅这一路走来并无不妥,可是没有人知道,她其实已经突破了不少的关卡。

    若是心思细腻,必会发现她发丝间藏着丝丝惫。

    “不错,灵巧睿智,心胸宽广,更是集齐了七星。”

    说起这七星,南宫浅就更是不满了,“这也是我闻所未闻之事,从不知道修炼还要靠和男人行房事。”

    因为这事,她曾经不知受过多少苦。

    直到这七星集齐了,南宫浅也没有见到小曼说的好处,倒是功夫增进了不少。

    女子眉眼带笑,“原来你这孩子是在埋怨这事。

    女子侧眸看了小曼一眼,“你这守灵花就是这样与你主子说的?”

    小曼连忙跪倒在女子的脚边,“老主子恕罪,小曼也是想让主子快些集齐七星,所以才……”

    “罢了,看你这样子也是不清楚集齐七星的意义。”

    倏地一个花座出现在了女子的身后,只见她优雅的坐了上去,缓缓说道:“集齐七星并非是非要与他们结合。”

    什么?

    南宫浅心里憋着一股气,想发却怕不知该如何发泄。

    小曼一听,更是立马龟缩进花丛之中,全身颤抖,吓得不敢出现。

    女子见南宫浅这样子,嘴角上扬,“不过你这番动作,倒是打开了一道新的大门。”

    冷然的嗓音传来,“从何说起。”

    “你与他们结合之后,且不说武功精进了不少,而且通过那事,你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匪浅,多了一些羁绊。

    而这羁绊会使你以后的路走的更加顺畅,做起事来,更是事半功倍。”

    “说明白一点。”这场乌龙让南宫浅很是不爽,平白无故让她冠上了贪色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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