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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白袍将

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言传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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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公公看着兰子义到:

    “你兰家一向忠勇,做事都是坦坦荡荡,你初入京时除了真些外也是一样,怎么在京城里带了几日后就学会那些人用的歪门邪道心思了?我告诉你,古人得好,大巧似拙,真正的谋略不是你扭捏作态,巧言令色,而是你的一颗真心。骗我?我也是你这猢狲骗得聊?”

    兰子义惊得扣头在地,只敢一个劲的称是,再不敢多别的,鱼公公见教训的目的达到了便缓和下语气接着对兰子义道:

    “起来吧,记得点,以后别再耍聪明了,那不是你干大事该学的。”

    兰子义被鱼公公吓得心有余悸,他起身拍拍土,深呼吸好几口气才缓过劲来,等平复心情后兰子义才问道

    “公公,刚才我与杜京交谈时才知,入京京城里的衙役已经被裁撤下来的禁军给补上了,而且这些禁军还被派到城门口捉拿入城的???妖贼,不知公公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鱼公公把被靠在椅子上,指着肩膀让月山间按捏,他答道:

    “这大正下有哪件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那些禁军入城的时候还是我审的他们的底子。”

    兰子义道:

    “既然公公都知道,可您为何不???告诉我呢?”

    鱼公公闻言“哼哼”笑了两声,月山间则替鱼公公反问道:

    “怎么?卫候你还怀疑阿爹有意坑你不成?”

    兰子义道:

    “子义怎敢?”

    鱼公公笑道:

    “有什么不敢的?你敢不敢的,你都已经不知道禁军当衙役的事情,怀疑我坑你也是应该的。其实这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这事我其实给你替过,但这一个月来送给你的早餐你都原样不动的给我送了回来,我知你这一个月来都忙着什么送银子的事情,也就没再打搅你,谁知竟然酿成了今日祸端,也是我不心。”

    兰子义闻言赶忙跪下谢道:

    “公公,子义有眼无珠,冒犯了公公,公公恕罪!”

    鱼公公笑道:

    “快起来,快起来,怎么又跪下了?这有什么要跪的?清楚了心结就解开了,咱爷俩又没什么不清楚的。”

    然后鱼公公又道:

    “那所谓妖贼的事情,其实你也知道。当时戚荣勋他们剿贼回来时就带回了雷有德请降的消息,之后雷有德就一直派人进京上降表,只是章鸣岳不答应,前几雷有德刚刚劫掠了山下几个州县,看来是想给朝廷一些颜色,所以这几日他再派来的使者就全被章鸣岳给抓了斩首,也是血腥。对了子义,我听今溜进京城的妖贼好像还和你有关系,这又是怎么回事?”

    兰子义道:

    “那人我只打了个照面,看着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他是直接找我大哥的,等我回去我问问我大哥怎么回事。”

    鱼公公点头道:

    “这个可得问清楚,个种关系可是会影响你大哥生死的。我已经派人去把那妖贼子劫到洗冤寺去了,你问清你大哥后,或者你从姓隆的那出来后就可以直接过去看看。”

    兰子义道:

    “子义明白了,子义会过去看的。”

    鱼公公这时挥手道:

    “去吧,你去司礼监吧,和姓隆的那里先打了招呼,外面有风浪我们里面就能替你兜着了。”

    兰子义拱手谢道:

    “多谢公公,子义先告辞了。”

    着兰子义就倒出厅外,转而往司礼监去。前面宫中兰子义已经走的熟络,哪怕没有人引

    路兰子义也能很快找到司礼监门口,那些在门外伺候的太监们见到兰子义来都慌了手脚,他们连忙站直身子行礼道:

    “是卫候啊,您今儿怎么有时间到这里来了?”

    兰子义见到这些慌慌忙忙的太监,心中有些满意,这才是不知情者该有的表情,兰子义敛容勉强挤出微笑道:

    “子义也是有事前来,特地求见隆公公,还劳烦两位公公进去通报一句。”

    着兰子义就从口袋里掏出两份例钱来。那两个太监怎肯手下,他二人道:

    “卫候您这是干什么,谁人不知侯爷您是隆公公和鱼公公都信得过的人,您找公公是随便的事,拿这个干什么?”

    兰子义却只是把手里银子塞给他二人,那二人又让了几回,最终推辞不得,只好手下,其中一人迎着兰子义进门坐下,另一人则向内去道:

    “侯爷您稍后,我这就去隆公公那禀报。”

    那太监一溜烟地去了,不多时他人便出来道:

    “侯爷您快去吧,公公就在里面候着呢。”

    兰子义听到这话起身与这两个太监别过,然后径直往里面去。今次隆公公见兰子义的地方也是这司礼监中办公的地方,见兰子义进来隆公公便指示其他几个秉笔太监道:

    “几位干了一上午也都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我来陪卫候两句话。”

    那几位大太监闻言也便起身,他们向隆公公欠身行礼后就依次出去了。太监走时多都看向兰子义,兰子义忍着熟悉的头痛也略微拱手向几个大太监行礼,大太监们也都依次回了,借此机会兰子义扫视了一遍几位太监的案头,每饶桌上都摆着些文牍,有外朝报的,有宫内报的,有的批了,有的没批,但他们所有的这些文牍都没有盖印,唯有隆公公桌上的部分文牍盖了大印。

    见其他太监们都走了,隆公公也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他哎哟一声叹道:

    “鱼老哥是掌印太监,结果印却在我这里,鱼老哥最不服我的就是这个,只是老哥他不明白皇上的难处,四方多事,台城卫和御马监事务繁忙,没人掌管那两司,内廷外廷都得乱套,有人掌管那两司就得整日在那看着,哪里都去不得。”

    兰子义这时向隆公公拱手作揖道:

    “子义见过隆公公,只是子义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隆公公指着屋里伺候的太监为兰子义拿来凳子放到案前,他伸手向兰子义示意道:

    “有什么不是时候的?无非是卫候这次赶巧,赶在办公的时候过来了,有话坐下再吧。”

    兰子义闻言谢过,然后坐下,太监立马为兰子义捧上香茗,兰子义却没心去喝。隆公公笑道:

    “我看卫候走的满头是汗,怎么捧了茶来你却不喝呀。”

    兰子义道:

    “有事着急,心火难平,所以喝不下。”

    隆公公闻言对太监道:

    “既然卫候心中有火,那你就把热茶退了吧。去,给卫候盛一碗玫瑰清露来下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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