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狂这一命令一下达,有人求到住院,谁料二爷根本不管,所以族中基本上所有长老都领了棍子,陆清狂也算是真正的在战家一战成名,为自己立足了威信。

    本来那几个长老从主院走后,是直接回了自己住处,并没有说家主让他们领罚的事,也没有准备真的去领罚的意思。

    但是陆清狂吩咐了家主侍从强制执行,他们哪里还瞒得住这样的命令。

    于是他们几个去主院的长老,不仅和其他长老一样挨了棍子被打个半死,还成了其他长老的公敌,一时间被所有长老记恨了起来,他们家里的人更是连院门都不敢出,生怕挨了闷棍。几天后,陆清狂对主院的一个佣人吩咐道“去通知别院,我一会儿过去。”

    “是,小姐。”佣人微微点头,眼中带着尊重,退出了住院。

    看着就连这主院里的下人对她态度的改变都非常大,陆清狂不禁笑了出来,人呐,就是欺软怕硬。

    别院里。

    陆清狂走进去后,别院里的下人对她的态度十分客气,见到她时,无一人不是卑躬屈膝的跟她问好的。

    如果是放在前些天,她可能还会觉得挺稀奇,但是这两天这样的态度陆清狂见多了,根本不放在心上。

    她带着撒旦走进吴飞雪住的屋子,看着躺在床上的吴飞雪,缓缓开口道“这两天有些忙,听说你非要见我,有事吗?”

    这两天的事吴飞雪都听说了,她很佩服陆清狂杀伐果断的魄力,但是却也没忘了自己的事,所以她每天做的最多的,最关心的就是陆清狂什么时候来别院。

    陆清狂现在终于来了,就说明她要求的事已经成功了一半,她怎么能不激动。

    吴飞雪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她作势就要给陆清狂跪下来,却被撒旦制止了。

    “夫人,辈分在这儿,这样不妥。”撒旦收到了陆清狂的眼神示意,立刻架住了吴飞雪的胳膊,没让她跪下去。

    “有事你就说事,你这么一跪我可消受不起。”陆清狂淡淡的看着吴飞雪,有些别扭的说着。

    “坐吧!”撒旦搬来一张椅子,对吴飞雪说道。

    “他们要按照家法牵连吴家,我求求你,一定帮我保下吴家,我嫁到战家没有给吴家带去一丝荣誉和利益,到头来不能因为我,让他们遭受如此欺凌啊!所以我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吴飞雪坐立不安,看着陆清狂乞求着,眼睛却不敢直视她。

    “把话说清楚了,他们是谁?”陆清狂开口问道。

    “就是那些长老们。”吴飞雪解释。

    “哪些长老?你不把那些长老写下来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是谁要牵连吴家,我怎么施展救援工作?”陆清狂问。

    “哦,我这就写,我这就给你写下来。”吴飞雪眼中带着惊喜,立刻起身提笔,边说边写着。

    不一会儿功夫,纸张上出现了大部分长老的名字,吴飞雪拿起那张名单,递了过去“就是这些人。”

    “行,我知道了,你再给我一个小一点的名单,更准确一点,准确到十个人以内。”陆清狂拿起名单看了一眼,对吴飞雪说道。

    “好,我这就写。”吴飞雪立刻又提起了笔,重新写好了一份名单递过去。

    “我救吴家自然可以,甚至帮你打杀了那些长老都行,可是你拿什么条件和我交换?”陆清狂收下名单后,挑眉看着吴飞雪问道。

    “你想要什么?”吴飞雪想了想,直接问陆清狂道。

    因为她想了想,她现在手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筹码值得陆清狂和她交换的,所以她不知道陆清狂指的是什么。

    “你的所有部下,只要是还没有死的,以后会有人调教。而我要你和我交换救吴家的条件就是,你余生都要在这个院子里生活,不得出院子半步。你若是能做到,我现在就让人去救吴家。”陆清狂看了她一眼,淡定的说着。

    “能,我能做到,你快帮我救吴家吧。”吴飞雪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眼神没有一点点闪烁。

    “好,记得你答应我的。”陆清狂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

    走出别院后,陆清狂秘密吩咐撒旦去别院做了一件事。

    然后她自己则是回了主院,去别院这一趟,她也不过就是要吴飞雪一个条件还有一份名单而已,其实她的人早就出发了,按照时间算,现在应该已经拦下了那些人,在押送他们回来的路上了。

    两日后。

    陆清狂让那些士兵带着被押送回来的人去找他们各自的主子对峙了。

    对上号以后,当着他们主子的面,她命人直接开枪杀了几个领队头目。

    不过也巧了,对上号的人,和吴飞雪给她的那份小名单里的人,毫无出入。

    陆清狂把他们聚集在一起,当着战家所有人的面,开口道“有人既然敢背着我,把爪子伸到了外面,去灭别人一族,那就别怪我执法严苛。”

    “如今你们既然认罪了,看在我出手及时,没有造成不好的影响的事实上,我免你们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带这七位长老下去领五十棍。”

    “是。”自从上次执行家主命令以后,侍从的动作更加迅速果断了。

    这个时候,本来应该有很多人出言求情的,但是恰恰却没有一人出头替他们说话。

    因为大部分人前两天才挨了棍子,懂了陆清狂就是规矩的道理。

    再加上他们以前做过的事,陆清狂表面上不在意,想必心里其实计较着呢,她巴不得他们跟刚刚被拉去领罚的人一样呢,这样她才有办法治他们的罪。

    所以越是这个时候,他们越是把姿态放的很低,不敢说话。

    要知道,他们这些老长老大都年事已长,挨过五十棍子能活下来已经是命硬了,这要是再挨五十棍子,能不能挺过去,还真不好说。

    这说的好听,免他们死罪,但如果他们挨完棍子没命活下去,还不是得死,比挨枪子死的还痛苦。

    “今天趁着所有人都在,我宣布一些事情,你们竖起耳朵给我听好了,别到时候阳奉阴违,又说我的命令是怎样怎样的。”陆清狂坐下来,示意他们也都坐下,然后缓缓开口道。

    “小姐请说,我们这回一定听仔细了。”这些长老以及他们的子女的态度,可谓非常尊敬。

    “你们在战家做的那些事,我想搜集证据的话,一找一个准,但是我没心情一个一个跟你们计较,不过做的错事就得付出代价,要不然要家主要家法做什么,我的意见是各位长老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安享晚年,把职权传给小辈了,你们说呢?”陆清狂脸上带着笑,很平静的问他们道。

    长老都很清楚陆清狂表面上是在征求他们的意见,实际上根本就是在下命令,只要他们其中有人敢说一个不字,她肯定当众就会让侍从办了他,毫不手软。

    “小姐说的是,我们确实年纪大了,该让权了。”那些长老笑着点头同意道。

    “既如此,那就把各自的长老令牌交上来吧!”陆清狂伸手拍了拍身前的桌子,浅浅笑着对他们道。

    陆清狂这话一出,所有长老包括他们子女都愣住了。

    他们以为是直接传给他们子女,可是谁能想到陆清狂竟然是让他们交权,由她重新分配。

    “怎么?刚刚才答应了的,现在就想反悔了?”陆清狂眉头一皱,不悦的问道。

    “不是,不是,没有反悔!”他们脸上的神情一会儿变了好几种颜色,但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人敢站出来拒绝。

    因为谁都知道,在武力上和脑力上都斗不过别人的时候,强出就是等于找死,更何况他们还有把柄在她手里,她想怎么处置全看她心情了。

    看着那些长老一个一个走上前把令牌放到桌子上,陆清狂让撒旦登记在册后,再次开了口“这些令牌会发到年轻人的手上,但是至于会不会发到各位长老心仪的子女手上,那就不好说了,得看他们各自表现。”

    “他们要如何表现,如何争取长老令牌?”那些交了令牌的长老,仿佛心里更踏实了,纷纷开口问陆清狂道。

    “拥立新家主,帮助新家主重新立规矩,建立新的家法家规,谁表现的好,这令牌就赐谁,当然了,这具体的还是要问你们的新家主,也就是我二叔战莫。”陆清狂在他们的发问下,说出了第二个她想说的事。

    “新家主不是小姐您么?怎么变成二爷了?”长老们面面相觑,他们的子女们更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怎么?你们有意见?”陆清狂挑眉看着他们问道。

    “不是,我们就是有些不明白。”他们纷纷摇头解释道。

    “这镯子你们可认得?”陆清狂挽起衣袖,露出手上的镯子,问他们。

    “这镯子看着眼熟啊!”一个长老开口道。

    “这镯子不是老夫人戴过的么,是每一代家主传给下一代家主的信物,一般都会被送给主母。”一个长老想了一会儿,想到了,然后震惊道。

    他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沸腾了,可不是嘛,小姐手上戴的正是那个镯子,他们都见过,错不了的。

    “没错,就是那个镯子。”陆清狂点头肯定道,然后又开了口,问他们道“那你们知道我这镯子哪儿来的吗?”

    “不知道,还请小姐明示。”他们摇头,没有一个人说的上来。

    “这镯子是二叔给我的,你们没在战凌或者吴飞雪手上见过这个镯子吧?这个镯子其中当年是传给了二叔,也就是说二叔才是真正的战家家主,战凌只是篡改了老家主的遗愿,如今我把这家主位置还给二叔,你们没意见吧?”陆清狂三言两语就说明白了这其中关系,然后问他们的意见道。

    “难怪呢,确实没见过家主还有夫人戴过。”

    “是啊,原来二爷才是真正的家主传人,这些年我们竟然辅佐错了人,真是罪过啊!”

    ……

    “既然你们承认这事实,那你们的意见呢?”陆清狂问他们道。

    “二爷来做这个家主,我们当然没有意见,但是就是不知道二爷愿不愿意啊,毕竟他曾经恨极了家主,甚至好多年都不愿意回来住。”

    他们小声讨论了一下,让二爷战莫做这个家的家主,对他们绝对是有益无害。

    他们犯下的那些错,大部分都是对吴飞雪的,若是陆清狂做家主的话,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有的是他们倒霉的时候,但是二爷战莫就不一样了,他和战凌有仇,他不会特别帮吴飞雪,也不会因为吴飞雪而迁怒他们。

    孰轻孰重,怎么掂量对他们有好处,他们还是清楚的,所以陆清狂说让二爷战莫做这个家的家主,基本上是没有人反对的。

    “我前两天已经说服二叔了,他答应会做这个家的家主,你们现在只需要发表一下你们自己的意见就行了。”陆清狂含笑对他们宣布着这个对他们来说比较欣慰的好消息。

    “既然小姐已经说服了二爷,那我们没有意见。”对于陆清狂说的话,他们有些惊讶,甚至是不可思议,但是看她根本不是在开玩笑,他们更多的是高兴。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新的长老人选由二叔决定,令牌由二叔发放,解散。”陆清狂叫人收下那些令牌,笑着走了出去。

    回到主院后,陆清狂叫撒旦去把那些收上来的令牌交给了战莫。

    天则是回了屋子里,换上舒适的衣服,躺在床上休息了起来。

    撒旦送完令牌后,敲了敲她房间的门。

    “门没锁,直接进来吧!”陆清狂拿着枕头往上靠了靠,对外面说着。

    撒旦见她一脸倦意的模样,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开口问她“你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回华夏?”

    “过两天,我想好好休息一下。”陆清狂答道。

    “你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帮你办妥了。”撒旦对她说道。

    “什么事?”陆清狂揉了揉太阳穴,随口问道。

    “就是别院里的事啊,你让我帮她造个梦,我已经完成了,在梦里,她收到了战凌忏悔的道歉,战凌许诺她余生都陪着她,只和她在一起。”撒旦知道她忙,可能是真不记得了,便笑着更详细的说着。

    “哦,那她信了吗?”陆清狂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关心的问道。

    “应该是信了吧,听说她梦醒以后,立刻就跑去看战凌了,还哭了。”撒旦如实说着。

    “战凌是没可能醒过来了,他最多还可以这样保持十年,靠营养液活着,十年也足够磨平吴飞雪过往的骄傲和棱角了,你帮我跟二叔说一下,如果十年后吴飞雪想回吴家,就叫人送她回去吧。”陆清狂的神情淡淡的,而她说出来的话却非常的有人情味。

    “不用了,我在这儿。”还没等撒旦接话,战莫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二叔?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陆清狂眼中闪过惊讶,笑着问道。

    “不晚不早,你们的谈话我都听见了。”战莫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来,笑着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代她向二叔求个情,如果十年后她性子已淡,想回吴家,还请二叔派人送她回去。”陆清狂看着战莫,请求道。

    战莫含笑看着她,缓缓开口问她道“你之前不是说要用战火对付她么?怎么现在心软了,态度改变这么多?还救下了她,对她处处关照了起来。”

    “我之前以为的事实和我现在所了解到的真相并不一样,她虽然不配我叫她妈,但是她也是可怜人,比起我来,她活的煎熬痛苦多了,算起来,我上辈子那条小命能活那么大,还从小有一个世家未婚夫护着,也算是她的安排和恩惠,我现在就权当还她了。”陆清狂笑着摇摇头,坦然改变了自己的看法,并且认真的承认着。

    “行,我答应你,以后去留随她。”战莫见她这么坦诚,想来是释怀了,便不再继续追问她,点头承诺道。

    “多谢二叔!”陆清狂感谢道。

    话音刚落不久,就在战莫的眼皮子底下,她竟然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事情发生的突然,撒旦一下就慌了,也把战莫吓的不轻。

    他立刻过去给她诊了脉,反复诊了好几次脉,再三确认以后,他才松了口气,招来佣人,写了一副单子叫佣人去熬药了。

    撒旦见战莫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立刻问道“她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晕倒呢!”

    “怀孕了。”战莫朝床上的陆清狂看了一眼,没好气的跟撒旦说着。

    “怀……怀孕了?”撒旦满眼的不可置信,看着床上昏睡的陆清狂,久久不能反应过来。

    “你和她一起来的,你不知道?”战莫狐疑的看了撒旦一眼,问他道。

    “我当然不知道了,我要是知道的话,怎么敢一个人跟她一起来战家,万一要是有个闪失怎么办。”撒旦摇头否认,如实说着。

    “嗯,看你也是个靠谱的人,应该不是骗我。”战莫看了他一眼,收回了视线。

    “所以也就是说她在来之前就怀孕了是吧?”撒旦跟战莫确认道。

    “是。”战莫找张椅子坐了下来,眼睛一直看着床上的陆清狂。

    “那她怀孕几个月了?”撒旦好奇的问着。

    “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战莫叹了口气,眼神有些无奈。

    同样是医者,她还是华夏人眼里的神医呢,不可能连这点常识都没有,他就不相信她不知道自己怀着孕呢!

    过一会儿后,佣人端着煎好的药走进来,战莫接过药碗,走过去让撒旦扶她起来,亲自给她喂了一些药。

    喂完药以后,撒旦问战莫道“你给她喂的是什么药?有什么作用么?”“营养保胎的药,她太操劳了,营养也有些不足,所以才会晕倒。”战莫解释。

    “哦。”撒旦点头,没有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撒旦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指着床的方向,对战莫说道“醒了,她醒了。”

    “睡醒了?”战莫起身走过去,又给她把了下脉,没好气的瞪着她问道。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陆清狂从被窝里坐起来,揉了揉脑袋,不知所以然的问战莫道。

    “你当然没印象了,两眼一翻晕过去了,你能有什么印象。”战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接她的话说道。

    看着战莫阴阳怪气的模样,陆清狂有些不明所以,她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撒旦“我到底怎么了?”

    “你怀孕了,因为太累晕倒了。”撒旦看了战莫一眼,笑着回答陆清狂道。

    “……哦。”陆清狂听完顿了一些,然后点了点头。

    “哦什么哦,来战家之前你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战莫把她的头别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认真严肃的看着她问道。

    “……知道。”陆清狂缩了缩脖子,低着脑袋,绞着手指道。

    “知道你还来战家?”战莫看着她问。

    “可是这是计划之内的事,我得尽快完成啊!”陆清狂抬起脑袋看着他,有些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你还委屈了,知道自己怀孕了,非得继续你的打算,好,我不拦着你,但是你能不能保护好自己,多带些人跟着?你知道你这样来战家有多危险么?万一发生了意外怎么办?”战莫越想越生气,几乎是怒不可遏的训斥着陆清狂道。

    “人太多会太引人注意,反而会更不安全的。”陆清狂低着脑袋,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战莫看着她,气极而笑的问着。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二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原谅我吧C不好?好不好嘛?您别这样,我害怕!”陆清狂见战莫是真的生气了,立刻改口了,抱住他的胳膊撒娇道。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怀着孕跑来的路上怎么不害怕呢?”见她认错,战莫其实心里已经原谅她了,但是为了让她知道保护自己,他不得不黑着脸认真教育她道。

    “害怕,我可害怕了,但是一想到我会马上到战家,一想到我马上就会见到我最亲爱的师兄,我就什么都不怕了。”陆清狂的脑袋靠在战莫肩膀上,脸上带着依赖,笑着说着。

    “别跟我贫,以后再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我就没你这个师妹,也没你这个侄女。”战莫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却是再说不出一句责怪的话来。

    因为过程有多惊险,最有体会的还是她自己,想必经过这次以后,她就不会再这么做了。

    回到华夏以后,那里的人会把她保护的好好的,也再没有什么事会让她这么冒险了。“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保重自己的身体。”陆清狂笑着,一本正经的指天发誓道。

    “我会让人给你按时送保胎药过来,记得要喝。”战莫脸上终于挂上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中带着溺宠,神情有些无奈。

    “我说我嘴里怎么那么苦,原来是被喂药了啊!”陆清狂蹙着眉头,咂嘴嘟囔道。

    “对了,这个给你,烈焰军队的军牌调令,还有烈焰首脑账号,以后撒旦会辅佐你,那些解药在他那,以后怎么安排,你直接跟他说就行。”陆清狂从空间里拿出烈焰军队的调令,连同她的笔记本,一起递了过去,然后看了一眼撒旦,对战莫说着。

    “调令我收下,笔记本你收回去,你把账号和密码给我就行了,我说过共同管理,以后除非特殊情况,否则做什么决定,有什么指令,我们两个都同意再下达。”战莫收下军牌,把笔记本给她放在了床上,认真的对她说着。

    “……行。”陆清狂见他态度坚定,并不是说着玩玩的,便没有再执拗,退了一步同意道。

    “你什么时候回华夏结婚?这肚子以后会越来越大,行动会越来越不方便。”谈妥以后,战莫朝她肚子上看了一眼,直接问她道。

    “过两天就回,我休息两天就出发,确实拖不得了。”陆清狂笑着答道。

    “行,到时候跟我说一声,我派人一路护送你们回华夏箫市。”战莫对她说道。

    “好。”陆清狂笑着点点头。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吩咐佣人,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战莫给她盖好被子,看了撒旦一眼,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好,二叔再见!”陆清狂乖巧的点点头,一直目送他们离开,才完全钻进被窝里,长舒了一口气。

    她的事情总算是办的差不多了。

    还好她的宝宝给力,没有给她添什么麻烦,回去后,她一定好好照顾自己,把营养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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