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天。”

    赢天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看,看,是一夜没有回来的萧逸。

    萧逸见赢天转过头来,把手上的两只妖兽故意举得很高,还晃了几下,以便于赢天能够看的更清,道:“我把妖兽打来了。”

    赢天佯装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点点头,开始拾起地上的柴火,既然妖兽来了,那下一步不就是要生火考吗?

    萧逸拎着两只妖兽蹦跶到赢天的跟前,把妖兽放在地上,也跟着拾起了柴火,一边拾一边说道:“也不知道怎的,昨晚的妖兽就像全部躲起来了一样,害得我跑了一晚上才打到这么两只妖兽,本想着打到妖兽之后就回来的,可谁知,竟然又拉起了肚子,真实屋漏偏逢连夜雨……”

    萧逸自言自语的说着,赢天一个字也没有插,直到萧逸说完了之后,赢天察觉到他的眼神会偶尔瞥向自己的时候,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真的那么巧吗?”

    萧逸正在捡拾柴火的手掌在地上停顿了一下,脸上爽朗的笑容也变得僵硬。

    他自认为,他昨天并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暴露自己身份的事情,唯一值得引人深思的就应该是彻夜不归,但赢天的脑神经真的有那么敏锐?

    侥幸心理一只存在于的萧逸的心中。

    从萧逸出现在赢天面前的那一刻,赢天就已经极度重视他的一举一动了,他此时此刻的举动,他自然也悉数看在了眼里。

    昨夜,萧逸说去打猎,却迟迟未归,在这期间,又好不巧的有人来偷袭赢天。

    世界上真有那么巧合的巧合?要,但是赢天不相信这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一直认为,过渡的巧合就是有意为之。

    所以从那位偷袭者开始偷袭赢天的那一瞬间开始,赢天就已经锁定,他就是萧逸,萧逸就是他。

    而他之所以没说,则是因为这件事情于他而言实在是无关大雅,只要萧逸一而再再而三的以此种方法去试探他,他就不会追究这件事情了。

    一切都只是萧逸做贼心虚,在迷彰盖影,赢天见此,心中趣意横生,想要逗逗他。

    “除了巧合还能是别的吗?”萧逸恢复了他少年的爽朗笑容,肌肉和刚才的僵硬一点也不一样,很是自然。

    萧逸的目光在暗中注视着赢天,只要赢天再坚持认为他的行为不是巧合,哪怕没有说是刻意为之,他都必须要承认,赢天发现他就是昨晚的那位偷袭者,反之,赢天要是认为这一切都是一个巧合的话,那就证明,赢天没有发现他就是昨晚的那个偷袭者。

    赢天不想追究此事,抱起一摞柴火,一边走到萧逸所猎杀的妖兽所在的方向一边说道:“好吧,我承认这就是巧合。”

    萧逸听到这话,心脏上悬着的一块巨石仿佛平安落地了,闭上眼睛,一手摸着心脏,大口呼了一口气。

    萧逸迅速的恢复状态,小跑到赢天所在的地方,拿起两只妖兽,灵力凝聚成刀,开始在那它们身上比划。

    架火,烤肉,一系列动作连贯的丝毫不拖泥带水。

    ……

    “有人来了,去看看。”赢天嘴里嚼着烤肉,冲着萧逸道。

    萧逸本想说为什么要我去看,但一想到自己似乎还有啥把柄存在赢天的手上,也就不情不愿的朝着赢天示意的方向走去。

    一两分钟后之后,萧逸回来了,脸色诧异的看着。

    赢天说的没错,确实是有人来了,但是那人距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赢天竟然隔着那么遥远的距离,听到那些人的脚步声,这还是人的耳朵吗?

    萧逸将这些话闷在嘴里没有说出来,做到赢天的对面,拿起自己的烤肉,撕下来一大块放在自己嘴里,道:“是有人不错,可距离这里还有一段的距离,别担心他们会发现我们,而且据我所察,那些人普遍都修为不高,境界最高的才地脉境前期而已。”

    萧逸的言语口气之中,充满了对那些人的轻视,不在乎。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啊。”赢天把烤肉放在烤架上,一脸可惜的道:“这么好的酗子,竟然没有脑子,真是白瞎了。”

    “你再说一遍!”萧逸用力的把烤肉放在木架上,将赢天放在木架上的烤肉都是差点震下来了。

    就算赢天的实力比他高,比他强,又受到了他爷爷的托付,可也不能这么羞辱他,怎么说他也曾是天都府的第一天才,天都府的唯一继承人!

    赢天视萧逸的怒火不见,淡笑一声:“你忘记了这里什么地方了吗?这里是天都府最凶险的一座山,即便是我这地脉境后期的实力行走这座山都感觉有压力,你觉得地脉境前期的修士和那些不到地脉境的修士,是谁给他们的勇气来行走这座山的?”

    萧逸听到赢天的解释,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微愣一会儿,拿起木架上单烤肉,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似乎在为自己没有没有脑子的事实做掩饰。

    等赢天和萧逸吃完了自己的早餐之后,那些“勇气可嘉”的人也都全部到了赢天所在的地方。

    “哇C香啊!”

    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的,是一声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赢天和萧逸看过去,一群平均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的大汉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萧逸向赢天凑了凑,到:“我说的就是这些人。”

    这些人中,唯一能引起赢天注的就是那位领头者,年龄大约在二十岁,背着一柄剑,立在人群之前。

    敲,在赢天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赢,四目相对,明明是从未有过接触的两人,但眼睛的交接之处,却似乎有火花激射出。

    “小兄弟,你还有有没有烤肉了想,我们这帮兄弟们走了一路了,也没吃上东西,要是有的话,可否分我们些?”那名大汉粗犷依旧的说道。

    “不得无礼。”常鑫出口道,随后又极其绅士的说道:“这位小弟,我这些叔叔伯伯们确实一路上没有吃东西了,你有些还有食物,我可以出钱买你的,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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