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问题,言初思扭头根本不想理他,抿着唇不搭腔,心里渐渐地委屈漫延,他不喜欢自己,她喜欢谁有什么关系吗?

    “言初思,我问你呢。“

    密闭的车厢内缓缓地弥漫着香烟的气息,俞一鸣吸了口烟,调整了下坐姿,眸子幽深地盯着前方的幽暗处。

    他将车停在了主干道拐弯处,寂静的寒夜里连经过的车都少之又少,言初思别开眼凝望着漆黑的道路,打定了主意不理睬他。

    星星点点的烟火星光在车厢内闪烁,越来越浓郁的香烟气息让言初思半捂着鼻子,就那样坐着抿唇不语。

    俞一鸣一手支在车窗处拇指揉着因为酒后而有些胀痛的额头,一手将香烟往嘴里送,接连深吸了几口才吐出一圈悠长的烟圈,似是没有发现言初思捂鼻子难受的模样,连车窗都没有降下半点地抽着烟。

    “你知道我大你多少岁吗?”

    良久,俞一鸣沙哑着嗓子开口,双眸盯着车灯光亮处,幽深的眸子似是在一点点地拉回他的思绪。

    “开点窗好吗?熏死我。”

    车内的烟雾愈来愈浓烈,言初思受不了地开口,刚摁下车窗想透透气又被俞一鸣升了起来,他摁下了他那边的车窗,将手搁在车窗处,指尖抖了抖,烟灰抖落在车外。

    心里百转千回地怼着他,嘴上却依旧不说话,言初思觉得自己此刻异常冷静,大概是因为心死了,死也要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再和他瞎闹。

    “嗯?”

    喉结微微颤动,俞一鸣微微地抬高了声调,双眸转而落在扭头望着窗外的人,忽地轻笑了声。

    “我比你哥还要大一岁。”

    “我像你现在一样任性耍性子的时候你还没出生。”

    男人要成熟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深沉而满肚子心思的男人更加是,能成为繁城首屈一指的大律师,俞一鸣有着过人的冷静与沉稳。

    像此刻闹心情闹烦躁,还真没有过。

    听到这言初思就不开心了,扭头朝他瞪去,张嘴就反驳,这丫地也太欺负人了。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骂人!”

    我任性我怎么了?我就是喜欢耍性子!你看不得你别看,反正李信能包容我能宠……“

    言初思的话还没说完,忽地被捏住了下巴,下一秒俞一鸣冷毅的五官压了过来,酒气和香烟气息浓郁的唇瓣贴上她的,张嘴就咬,让她受惊张开嘴舌尖搅动她的,似是要惩罚她的牙尖嘴利,俞一鸣吻得凶狠而猛烈。

    长睫毛扑闪着不断地上下刷着,口腔被侵袭的疯狂清晰地在心头翻滚,言初思不敢置信此刻俞一鸣吻自己了,夹着香烟的手还霸道地捏着她的腰,强迫着她朝他的方向贴去。

    “谁宠你?嗯?他刚才吻你脸?“

    松开她的唇,俞一鸣脸上依然阴沉着,随手将烟摁灭在车载烟灰缸,指腹用力地揉捏着刚才李信吻过的脸颊处,伸嘴用力地咬啃了下。

    “嘶……“

    “你属狗吗?你咬我干嘛!“

    浑身的燥热侵袭,言初思脑袋一片空白,有些抓不住俞一鸣此刻的动作是什么意思,疼得要拉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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