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如今恃宠而骄都是你惯出来的,难不成你要学学古代那些遗臭万年人的样子,想要宠妾灭妻不成?”

    宠妾灭妻?遗臭万年?

    这对于一向标榜自己家庭和谐、兄友弟恭的宴老爷子来讲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你说什么?”

    房间骤然降温,宴老爷子眉眼怒挑,阴蛰的望向秦冬雪。

    “老爷子,您别怪大姐,宴洵的事把她气糊涂了,您千万别怪大姐。”张艳轻轻抚摸着宴老爷子的后背,“大姐你也少说两句,现在当务之急不应该是把宴洵救出来么?”

    闻言,秦冬雪才不得不软下性子,“我是急糊涂了,口不择言,您别跟我一般见识;二房说的对,现在首要是要把宴洵弄出来,一定要请最好的律师,不惜一切代价!”

    “弄不出来了!”

    宴老爷子怒意未消,难免语调里都是不耐烦。

    “你说什么?”

    秦冬雪脚下一软,整个人跌落在沙发之上,不敢置信的看向眼前已然变得陌生的男人,“你连你亲生儿子都不打算救了么?”

    虎毒不食子,如今宴老爷子说起宴洵的事情就像是再讨论一个陌生人一样。

    “警方证据确凿,是我说救就能救得出来的吗?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买凶杀人,持枪抢劫?

    秦冬雪,你真枉费了秦家这个名门望族的出身了!”

    没得救了…

    买凶杀人?

    持枪,持枪抢劫?

    这只是警方查出来的,那没查出来的又有多少?

    秦冬雪的目光瞬间失去了聚焦点,只觉得大脑翁的一片空白。

    三十多年的运筹帷幄,如今毁于一旦了!

    就算是还有命出来,宴家也不能要一个有污点的执政者。

    “您累了,回去休息吧!”

    张艳是此刻最欣喜的人,却也是表现的最哀痛的。

    她眼角噙泪,悲悲切切的靠在老爷子的肩膀上,倒好像她才是宴洵的妈一样,“好好地一个孩子,怎么就犯糊涂呢?”

    秦冬雪的绝望和宴老爷子的冷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糊涂?”宴老爷子冷笑了两声,苍老的脸上满是讥讽,“怕是见宴泩开始接触叶锦凉,心里怕了,怕失去继承人的身份!”

    宴老爷子无情的拆穿的真面目,却没有要罢休的意思,“谁也不可以花钱给他请律师!明天我会召开新闻发布会,让别人知道,我们宴家是站在正义这一边的!”

    “正义?”秦冬雪苦笑道,“纵观整个宴氏集团,哪个是干净的?身为你的儿子想要继承家产有什么不对?

    难不成看着你把该给他的东西都给这个狐狸精生的那个残废么?”

    律师是秦冬雪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今宴老爷子连她最后的稻草都要拔掉,岂不是要跟她这个原配划清界限!

    既如此,她也没什么怕的了!

    秦冬雪收回目光,“如果不给宴洵请一个最好的律师做无罪辩护,那么宴家这点秘密就别怪我管不住嘴,捅的人尽皆知了!”

    大不了就摔个鱼死网破,宴洵没了她也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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