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察秋毫的皇帝?意思他就是一个昏君了?

    “宁荞郗,你好大的胆子。”皇帝指着宁荞郗,恼怒的道。

    在木黎国,还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的,她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胆子?她的胆子早就已经在宁家所有人被下狱,被陷害,被下旨处斩的时候就已经无所畏惧了。

    “是,我胆子很大,不过就是将死之人,就是不知皇上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宁荞郗没好气的道。

    事,自然是有的。

    “朕要什么,你应该明白的。”

    呵,她知道,她知道也不会给。

    “我知道,解药,但是,我是不会给的。皇上就不要白费口舌了。”

    要杀头,还是要别的,反正不过都是早晚的问题,她宁荞郗,毫无畏惧。

    不给?

    “你信不信朕现在就杀了你?”皇帝指着宁荞郗,简直恨不得可以把她碎尸万段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的女人?

    “皇上,您尽管杀就是,不过就是一死,只不过我死了,请求皇上悄无声息的就把我丢了,不然,别人知道,传到我师父的耳朵里,我怕师父他老人家会伤心,生气。”

    她师父?她师父会是谁?

    皇帝不得不估量起来,这炼药师的师父一定是炼药师,那她的师父是?

    “只要你给解药,你可以不死,你爹,也可以不死。”皇帝压着火气,退步道。

    呵!宁荞郗摇了摇头,“我要的是证据,是还宁家清白,不还宁家清白,就算皇上您放了宁家所有人,我都不会答应。”

    宁家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没有清白,那宁家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戳脊梁骨,都会被人说三道四,宁家,到哪里都会没有立足之地。谋逆的罪名,即便是假的,别人又怎么会知道?

    你……

    皇帝指着宁荞郗,却是不敢把宁荞郗怎么样?炼药师,可是怎么都不能轻易得罪的。

    “你要证据?可以,朕给你证据。”皇帝,缓了缓情绪,把火气都尽量压下去。

    “宫宴当日,朕给所有大臣敬酒,宁琪,在朕敬酒以后,突然摔了筷子站了起来,随后就出言不逊,再紧接着,就拔出了匕首,要刺杀朕,你要知道,大臣进宫参加宫宴,身上都不可以携带任何的武器,而宁琪,随身带了匕首,又对朕出言不逊,还刺杀朕,你说,这不是谋逆,是什么?”

    那么多双眼睛,那么多人呢。

    “我大哥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在宫宴当天刺杀皇上,那可是什么怎么都逃不脱的死罪,我大哥一定是被下毒,或者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宁荞郗辩解道。

    谁会这么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在宫宴上动手脚,还孤身一人。

    下毒?

    “朕查过所有膳食,没有问题,也查过宁琪,也没有问题。”

    这……

    “那大殿里,所有的东西都查了吗?熏香,熏香也是可以下迷药,让人失去神智的。”

    饮食没有问题,那就是熏香,反正大殿里所有的东西,都有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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