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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浣纱浪人

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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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醒了,可是状况很不稳定。医师已经注射了一次镇定剂,不过这解决不了问题,请问你现在方便过来吗?”

    声音迟疑的说着,就像是边说还得边挑出适宜的用字遣词。

    “我马上到!”

    挂了通话,我没有丝毫停留的发足往医院狂奔。

    听到母亲醒了让我感到讶异,不过我并没有去过问是不是女孩做的,但是现在的我并不想去追根究底。重要的是,为什么醒过来的母亲状况会需要劳动到医师亲自待命还注射了镇定剂。

    不管如何,我现在能做的就只能赶到医院,越快越好!

    因为原本就离医院没有多远的距离,所以没过多久我便来到了医院的门口。但是我并没有就此停下脚步,反而更加买力的冲到我所熟悉的那个病房。看到了病房前面的情景反而我悬着的心更加的往上吊。

    三个护士正围着一个医师低着头不知道在讨论什么,而他们的背后就是母亲的病房。

    “发生了什么?情况.......”

    在我回过神时,我发现我已经边颤抖着边激动的问着,但是太久没运动的我就连讲话都断断续续的不成句。

    医师这才发现我的存在,他用他那低沉浑厚的声音简单扼要的说明了情形,让我稍微缓和了情绪。

    “可能是醒来的时间间隔太久,精神有些错乱。我们已经注射了镇定剂,情况还正在观察。”

    他在避重就轻?电话里的那个声音听起来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可是为什么他们要聚集在病房前面?

    “医生你没有其他的布要处理吗?只是观察情况应该不需要亲自守着吧?”

    我尽力的克制自己对着他咆啸的冲动,他那种态度分明是哄人的语气,原本听起来感觉并没有什么,但是现在却惹的我一阵烦躁。

    “因为令堂的病过于奇特,所以我们认为还需要观察到底。”

    如果他刚刚说的话是燃料,那他这句话毫无疑问达到了燃点。

    “好......好的很,现在是把我母亲当作是实验教材了?”

    怒火像是碰上了干燥的木材,稍一发泄便烧个没完,我发觉我的视线变的模糊,脑袋发热,心田上的这一团怒火根本无法接下去发泄。

    我无法去注意医师的反应如何,脑袋发胀的难受,我甚至无法控制我的脚站着。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护士紧张的声音在耳畔边响起,朦胧间我感觉到自己被扶了起来。那个感觉很熟悉,而唯一给我过这种感觉的就只有一个人,只有她、就只有她。可是偏偏,现在这种感觉却给我一种复杂的感觉,温暖的感觉仿佛变了质,更多的是酸楚。

    我想,如果这种感觉又遭到背叛的话,结果就只会是痛处收场。

    “他没事,只需要稍微休息就好了。”

    我就像是一个无法做出反应的人偶,只能愣愣的看着周围的人交谈着,这带给我一种被保护着的温暖安全感。

    “请问你是?”

    医师的声音透露着错愕以及无奈,看来他并没有对自己的言行没有感到丝毫的错误。

    “我是他的伴侣,需要再说明吗?”

    女孩平静的说着,那语气向是在陈述一件事实一样的不容置疑。

    “不,不需要了,那么我就先离开了,如果有什么动静就和这两位护士说一声,我会马上赶到的。”

    医师又说,不过女孩却很不给面子的马上回绝。

    “不用了,有是我会通知你们的,不必派人守着。”

    医师虽然还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摸摸鼻子对着护士吩咐几句便离开了。

    始终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我冷冷的看着护士也跟着离开后,就示意女孩和我一起坐在设在墙边的三人座椅子上。

    “老实说吧,你知道我母亲的情况,还是根本就是你搞出来的?”

    我缓缓开口,目光呆滞的投向素白的墙上。嘴里干涩的让我每说一句话都像是砂纸在磨。

    是啊,我是在眷恋些什么呢?如果这是女孩捅出的楼子,那我又何必继续眷恋这个一开始就被安排好的相遇呢?

    “是啊,的确是我做的。全部都是。”

    女孩的语气异常的平淡,而我却没办法让自己抬头去观察她的神情,这句话就像是一颗震撼弹,虽然我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炸的体无完肤。

    是啊,我是在期待些什么?期待这些安排好的事情会因为我的期望而因此改变吗?还是期待她对我所做的誓约并不是信口开河?

    别傻了,别开玩笑了。

    “所以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事到如今再问目的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可以那么轻易的对一个不相关的人下手?”

    我面色僵硬的说着,心里那难受的感觉却没有因为这样而消减,反而变得更加强烈,像是在撕扯着我的心一样让我痛不欲生。

    “什么下手!讲得那么难听,我也没有恶意啊,说不定她还比较喜欢这样也说不定啊!”

    女孩的声音颤抖着,但是我却顾不着她了,心里那股狂暴的焦躁正嘶吼着,数年来无处发泄的怒火仿佛找到了出口,但是我却没有感到一丝痛快,反而更加得难受。

    为什么?

    “喜欢?这是你自己可以妄下定论的吗?谁会喜欢就这么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啊?你会喜欢吗?”

    女孩面对我的连番质疑也开始激动了起来,不过在她心中认为没有任何错误的事情在我听来却是一件残忍至极的行为。

    “好,我就一次和你说清楚。你母亲的病根本就不是病,我只是让她体会到比起这个难笑的笑话还要更加美好的世界,而我刚刚做的,就是把她进入那世界的通行证给取消而已,现在她只是无法面对事实而已!这样你满意了吗?”

    所以你给了我母亲希望,却又亲手将希望狠狠剥夺吗?这和摧毁一个人的心灵支柱有什么两样?

    女孩的声音字字穿透我的耳膜,突然听到女孩的嘶吼,我却没办法做任何的反应,过了一阵,那股难受的感觉全化做怒火。

    “为什么你可以说得那么理所当然?难道你认为你的责任仅此而已吗?仅此而已。”

    “什么嘛!人家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为什么要这样凶我?就算是生我对你母亲下手的事我也解除了啊!”

    “所以我才说你什么都不懂!解除了就不管了?难道你认为之后的事完全与你无关吗!给我好好负责到底!你对我做的事我可以不在意,等你负了你该负的责我可以完全不在意!听到了吗?是完全不在意!”

    我对着女孩大声的吼着,像是抛弃了什么一样的大声吼着、像是连自己一起说服一样的大声吼着。

    女孩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就在她正要说话时却被一个不悦的声音给打断。

    “不好意思,可以请你们保持安静吗?这里是医院。”

    原本并不在意别人目光的我这时候并不会感到尴尬,不过这次我却感到脸上像是火在烧一样。

    那护士在经过我们的允诺后便缓缓离去,而我也突然觉得无法再把刚刚的话题接下去。

    “你是认真的吗?”

    女孩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我现在能做到最好的方法就是消除她做梦的记忆,就让状态回到作梦之前,这样可以吗?”

    我沉默的听着。

    听了女孩的话,我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与母亲相处的情景,我突然惊觉母亲跟我在一起时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笑过。记忆中的母亲始终会挂着一副就像是在压抑什么的苦笑,而我却无法理解,更无法改变。

    我想,母亲她或许只有在梦境里才寻得到真正的快乐吧。

    “可以顺便将关于我的记忆消除吗?对她来说这才是最好的吧。”

    我苦涩的说,最终我还是无法做一个合格的儿子吧。就算是母亲醒来我想我也没办法面对她,像往常一样的面对她。

    “是可以啦,不过这样你不就......”

    女孩迟疑的看着我,而这次,我回应给她的是一抹微笑。

    “我还有你,不是吗?”

    女孩也笑了,那是我此生看过最灿烂的笑容。

    一切都无所谓了。

    我试着让自己认可这句话,然后把自己原先的情感给寄托在上面,逐渐的,我麻木了。但却不是我真的觉得已经不重要了,反而,我变得更加在乎,在乎到超过我的情绪所能负荷的范围。

    活着对我来说是煎敖,死了才是一种解脱。女孩说的没错,我已经失去了继续接受煎熬的理由,所以我又何必让自己继续受苦呢?虽然女孩说过她需要我,但是我却失去了回应她的力气。

    不过我却依然一动也不动,这可能是我唯一能够做到的消极行为。我想只让她知道,不管你想要做什么事,请就此停手吧。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让女孩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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