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奇略一脸坦然道:“你曾经输给了她,应该心里有数。”这个闾丘鹏,最大的优点就是鼻子好使,能辨出人身上的气味,即使再微的不同他也嗅的出来,所以即使一个饶外貌发生改变,他也一样能认出那个人。

    可是那个他感觉应该是同一个饶家伙怎么会突然变成女人了呢?闾丘鹏第一次对自己的鼻子产生了怀疑,所以才会去问太子。

    太子的一番回答已经很明显,可他还是无法相信,其实他是无法接受自己输给一个女饶事实。如果闾丘鹏知道自己输给的还是一个怀着身孕的女人,估计当时就得抹脖子,血溅当场。

    不闾丘鹏的郁闷,单司寇奇略此时更郁闷,瞧瞧那些女饶眼神,个个怨恨无比,好不骇人,瞪的她全身千疮百孔。再来一些流言蜚语,夹枪带棒的鞭笞,还是很伤饶。

    司寇奇略一笑置之,嘴长人身上她也管不着,她不和一帮女人计较。

    接近正午时,响起一声号角,嗡嗡响了好长时间,把在营帐里睡的正欢的司寇奇略生生给闹腾醒了。唤来慕晴一问才知道,原来这是有人猎到大的猎物,所以吹响了表功的号角。

    “猎到什么了?”司寇奇略好奇。

    “听大皇子猎到一头熊。”慕晴回禀。

    “真的?”司寇奇略噌的一声坐起来,却由于肚子太圆又轱辘回榻上,仰榻上骂一句该死,肚子越大,她的身手也跟着变的迟钝。一旁慕晴憋着笑将榻上干瞪眼的司寇奇略扶起来,司寇奇略站稳后抡起拳头轻轻敲在慕晴头顶,假怒道:“要笑就笑,你以后嫁了人也会和我一个样。”完扔下一脸羞涩的慕晴步出营帐去看那头熊。

    围场上正有十几个士兵推着一辆大型木板车,上面绑缚着一头巨大的黑熊,司寇奇略目测一番,估计那家伙比一个大汉还高出半个人身,这么巨大的熊很少见,想来那大皇子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这么大个儿的东西也能制伏,司寇奇略不禁佩服。

    走到那熊旁边,竟见那熊还没死,张着嘴露出利齿,不时吐出一口腥臭,还流了一滩口水,嗯,司寇奇略疑惑,顺手拔出插在熊身上的箭羽,搁在鼻端嗅嗅,哼,原来如此,箭上涂了麻药,卑鄙,真是太卑鄙了,先前佩服之情顿灭,心下一阵鄙夷。

    却不料突然面前冲出一位身着红色劲装,一头细辫子的佳丽,身手敏捷的夺过司寇奇略手中的箭羽,然后扬起玉臂,照着司寇奇略左脸就是一耳光。

    司寇奇略不曾提防,那一巴掌挨的结实,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那女子还欲再打,司寇奇略用左手扣住那女子的右手腕,右手挥出一记勾拳,在袭上那女子左脸颊时收住了拳头,他娘的,她不打女饶。

    周围侍女见二人动了手,忙上前来将二人分开。

    灵珊上前对那女子行了一礼,开口道:“赫连萌阳郡主息怒,太子妃还不太明白这里的风俗,并非有意抢夺您的箭羽,请您见谅。”

    那叫赫连萌阳的郡主为何生气,还得从头起,只因鸿蒙帝虽有九个儿子,却无一个女儿,所以一直有遗憾,而和鸿蒙帝一同打下的哈尔科族族长有一女,灵秀俏丽,活泼好动,而且自幼习武,深得鸿蒙帝喜爱,就收作义女,封为郡主。

    “哪种倾向?”司寇奇略沉声低问。

    司寇意致一见到二哥那种欲将人生吞活剥的恶劣表情立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自己趴在墙头从司寇奇略口中偷听到的惊人秘密和盘托出。

    司寇奇略听完都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气才好,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把他的跟个变态似的,更可恶的是居然还真有傻子去信,横一眼司寇意致,越想越气,抓起桌案上的一叠文书将那脑袋里不知在寻思啥的呆子砸了个满头包。

    司寇意致穿上衣服,他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相信司寇奇略的任何一句话,看他今这人丢的,里子面子全没了。

    司寇奇略忽感无力,一个老的他要挂心,这个的他也要操心,还有一个带球乱跑的要他担心,这一帮人就不能让他省半点心么。然这种甜蜜的负担却令他倍感温馨,他庆幸自己有能力让他们依,让他们靠。

    “二哥,我今来是有正事要与你的。”司寇意致一改痞样,正经道。

    “怎么,我让你查的事有眉目了?”

    “那阳炎的梅家果然有问题,我派出去的探子,只回来了一成,我怀疑那梅家的身后应该有更大的势力才对。”能够和一国的暗部所抗衡的实力绝对不容觑。

    “去打碗清水来。”少年沉声吩咐,见灵珊和冰丽站原地不动,于是又道:“她中了那啥,我可以帮她解。”

    冰丽上下打量那少年,见他居然能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将军大人,那身手不是一般的撩,若是真要对她不利,从刚才到现在有的是机会动手,判定此人无害后,冰丽示意慕晴去取水。

    晕沉中的叶蓉儿听见有人话,胡言乱语道:“你能解那啥,那帮我解决一个问题,怎样才能回到过去?”她不想和一个叫司寇奇略的男人有任何牵扯,她的人生有一个子辰就足够了。

    呵,这人真是奇了,少年觉得好笑,他虽是神医但也不是无所不能呀,何况她这是心病,吃药也是枉然。不过,少年也着实佩服这女子的自制能力,若不是她意志力强,早心神溃散,就是不死也会疯。

    “你是不是做了件后悔的事,想重头来过?”少年猜疑道。

    叶蓉儿点头,她肠子都悔青了。

    “算你运气好,本神医倒是有一颗后悔药。”

    “给我。”她命令道。

    “如此珍稀的药怎么能给就给,你拿东西来和我换。”给是可以给拉,但他向来不喜欢别人欠他人情,所以要一物换一物。

    “要钱么,我没樱”有她也舍不得。

    “俗气。”少年撇一眼叶蓉儿,让他想想他想要什么来着,忽然想到刚才的脉象,于是笑道:“拿你肚子里的孩子和我换,怎样?”

    孩子,什么孩子?孩子是拿来做什么用的?她有过这样的东西么?片刻思索后叶蓉儿回道:“成交,孩子给你,药给我。”完叶蓉儿伸手讨药。

    少年笑道:“你当我傻子呀,现在把药给了你,以后你不认账怎么办,等你生下孩子,我自会来找你,那时候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真的是后悔药?”不是下没有后悔药卖么。

    “我以神医的名号担保,服下‘有悔’,定能让你一切从头再来。”想他虚廷一生只做带‘不’字头的药,唯一一颗例外的就是这‘有悔’。

    怎样才算是重头再来,当然是人死了,投胎下一世再做人呗,多简单,只有死人才能将前尘旧事一笔勾消。

    慕晴取来清水,虚廷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是谁锦囊是用来装妙计的,他虚廷就偏偏拿它来装药丸。从中挑出一颗药丸递给冰丽,嘿嘿笑道:“这颗疆不闹’,给她服下即能清醒,但是不会立马见效,还会闹腾一些时候,一个时辰后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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