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青收起银针,疑惑地坐了下来。

    爹、娘,还有师傅到底瞒了自己多少的事。

    肖乐给自个儿和青青一边斟上酒,一边说来。

    “当年,师傅有幸与仙针门的掌门卓老头有一面之缘,便定下一个赌约。看是毒门的毒厉害,还是活金针的针厉害。可是还未开始赌,仙针门就遇难,几个徒弟不知所踪,卓老头便成了卓老道。他居然出家当了道士。”

    “然后呢?”

    她从为听爹提起过仙针门的事。高僧是爹的师傅,那卓老道又是谁?

    “卓老道在哪里?他是谁?”

    肖乐饮下一杯酒,又满上,“别急。故事得慢慢来。然后,他为了躲避恶人,又出家当了和尚。你说他怪不怪?”

    原来,高僧姓卓。

    “肖乐,你的意思,那日灵泉山的高僧正是仙针门的人?”

    肖乐一拍桌子,嘴角一扬,眉梢一挑,乐了。

    “哎呀呀,我家青青就是聪明。这都能猜到。”

    沐青青再白了他一眼,果然他那日无缘无故出现在灵泉上,正巧救美不是巧合。

    “接着说。”

    肖乐耸耸肩,又斟了一杯酒。

    “师傅还是寻到了卓老头,要求继续当初的赌约。于是师傅就把毒门的血毒下在了一个女婴身上。”

    “是我对吧!”

    肖乐下意思地点了点,猛地又摇头,呵斥道:“别插嘴,让我把话说完。”

    沐青青做了一个你请的动作后,反到静心下来,接着喝起酒来。

    “活金针果真不是吹的,它居然真的结了血毒。于是毒门输了。师傅他老人家咽不下那口气,于是强行收了女婴为弟子。他老人家就是想看看,一人又是毒又是针的,到底那门厉害。”

    沐青青饮下一杯酒,苦笑道:“闹了半天,我居然是师傅的赌约。”

    肖乐拍拍她的肩,安慰着:‘话不可这样说。那血毒是毒门的瑰宝,是历代掌门修炼之物。你看,师傅他老人家早早的就定下你是掌门。那是他在非常器重你。’

    沐青青甩了他一刀子眼,逼得他说不出话来。

    想当年在毒门,她可是没日没夜的试毒,解毒,研毒。他倒好,成天到处乐呵玩耍。想想就觉得,自己亏得慌。

    有一次实在想玩了,她便去告诉师傅,结果师傅居然说女孩子要上的厅堂,下的火房,还得进地毒房,与男子不同,必须的勤学苦研。

    果真坑人啊!

    “这和战风北有什么关系?”

    这是毒门和仙针门的,跟师傅去北域有什么关系。

    “关系吗,自然是有的。后来,师傅无意间知道,当初给你解毒除了用了活金针外,还有王妃的血。师傅就好奇,什么血这么厉害。当初王妃怀着子嗣,她身体内的血那是两个人的。固然,我们去俩北域。”

    “等等,你的意思。子凡的娘或者爹其中一个和北域有关?”

    肖乐挑了挑眉,算是赞同。

    “后来呢?寻到缘由没有?”

    “寻到了。子凡的娘和你爹是远方表兄妹嘛。所以,她的血正好给你做引子。”

    沐青青心一颤,有一点开心,又莫名的失落。

    子凡她娘是自己的远方表姑。那子凡不就是自己的远方远方的表弟。

    “那子凡的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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