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带着微微的抱怨,白悠彩满是歉意:“对不起,爸,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只是我真的想要知道你和妈妈发生了什么。”

    才会导致妈妈对她这么冷淡。

    “她不喜欢你,也对,像她这样的女人确实可以做出这样的事,你可不要学她。”

    白父第一次在白悠彩面前露出这么不屑的模样,白悠彩觉得心里好像是有着猫在心底抓着一样,让她又疼又好痒。

    白悠彩咬紧了唇:“是,而且妹妹这些年生活的也不好,我想要找到她,可不可以。”

    白悠彩说道张蓓佳的时候,带上了几分哀求,她只是被张令雪这么对待了一次,就这么伤心,张蓓佳应该是经常遇到吧!白悠彩不愿意让这么一个血脉至亲在外面生活的这么辛苦,明明她们是一脉同胞,不应该受到这么不同的生活。

    白父则是想到了当初的誓言,为了这个,这么多年,不得不说件很残忍的事,白父有时都要差点想不起还有着这么一个女儿。

    白父督见白悠彩偷偷的观察他,小心翼翼的好像是一只瑟缩的小猫,实在是惹人怜爱,这么久了,不知道当初那个孩子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和白悠彩一样,温柔体贴,受了欺负也不说,白父只是想想,感到了心疼。

    “好,只要她愿意,都可以。”

    白父觉得到了这里就完了,白悠彩还是逮着前面的事不肯罢休。

    “爸,我想要知道你当初为什么和妈妈分开。”

    白悠彩带着微微的倔强的说。

    白父突然发了脾气:“好了没事打听这么多干什么,你要是下一回在为了这种事回来,就不要回来了,反正你回不回来我都是这样,你回来我还要为你准备好这,准备好那的。”

    白父挥了挥手,眉头拧成疙瘩,白悠彩一下子就住了嘴,这是逼迫得太过了,白悠彩不敢再问,低着头,很是小声:“对不起,我不会再问了,我先下去了。”

    白悠彩转开身,还没有走两步路,白父就叫住了白悠彩。

    “怎么了”白悠彩带着点点期待,是不是白父想通了,准备告诉她了。

    白父拿起手上面的镯子,将白悠彩的手拉起来,虽然脸上很是冷淡,手上面的动作确实轻柔的很,将镯子套进了白悠彩的手。

    白悠彩纤细的手腕和翡翠莹润的色泽相交辉映,实在是美不胜收,白悠彩望着手上面的镯子,一时之间有点恍惚,当初蓝如思的镯子被周慕思一不小心砸碎之后,她还暗地里面吐槽过,这么贵的东西带着到处走,也不怕坏。

    没想到,就过了这么半年,她也戴上了一个,还这么贵,想到手上的镯子的价格,白悠彩就觉得手上沉甸甸的,简直抬不起来。

    “爸……”这个好贵,有点不敢带出去。

    白父将镯子戴好之后退后了一步,满意的看着白悠彩戴上之后什么模样,满意地点头,才又恢复了刚才冷淡的模样:“镯子忘记了,你先下去吧!”白悠彩只好是下了楼,到了晚上,顾雨一眼就看到了白悠彩手上的东西,很是惊讶了一把:“他还真是舍得,不过我要是有着你这么一个女儿,我也舍得。”

    白悠彩只是笑着,也不回答,周闫均估计出了白悠彩镯子的价值,然后有点不开心,他送给白悠彩那么多东西,一下就被白父比下去了,不行,他要找更好的。

    这里的地方实在不算好,是一个楼房出租的地方,楼里面大概是因为最近的大雪,有着不少人在走来走去,染上了水汽,带着淡淡的霉味,好在是干净。

    这样的地方,和周闫均与白悠彩格格不入,白悠彩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浅色羊驼毛衫,看上去清雅出尘,很是可人。

    她的身边的周闫均,还是一副西装领地的迷人模样,头发一丝不苟的往后面梳,这一路上面已经有着好几个女的对着周闫均抛过媚眼,完全没有将白悠彩放在眼里,白悠彩则是无奈的暗地里面翻了个白眼。

    好吧!这么久了,白悠彩表示,她已经是习惯了,她们看不到她,可是白悠彩有的时候也会想要向着别人宣誓主权好不好。

    然后白悠彩就抱上了周闫均的手臂,两个人格外的亲密,这一回,总算是收敛了些。

    来来往往间,想要看的,还是看,该抛媚眼的还是抛,白悠彩感觉很生气,在上楼梯的动作都变得重了起来,下一秒身体腾空而起,白悠彩慌张的啊了一声,死死地抱着周闫均的脖子。

    等到确定没有事了,白悠彩还是惊魂未定,面对长长的楼梯,白悠彩不满的垂着周闫均的胸口,嘟囔着撒娇,又是抱怨:“你这个家伙,都不打一声招呼,吓到我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坏。”

    白悠彩怀孕了之后,好像泪腺也开始变得格外的发达,水润润的大眼睛更是亮的惊人,好像要哭出来了。

    周闫均顿时有些后悔想起了,唉!越来越娇气了,没有我你可怎么办?于是拍拍她的脸,轻声细语。

    “好呢,这么爱哭,不过是她住的地方比较高,有没有电梯,你现在怎么方便,我抱着你,就好多了,老实一点,我们要上去了。”

    我在没有经常哭,你根本就是胡说,白悠彩嘴角一撇,也不去看周闫均了。

    周闫均见到这样子赌气,心里的笑着,这么一来,她更加想孩子了。

    接下来的过程中有个人并没有交流,周闫均手臂上的肌肉微微的鼓起,原本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露出一截漂亮的肌肉。

    又过了一段时间,手上面还抱着一个,虽然说不上重,但是也还是有点重量。

    周闫均也有些累了,额头上了在发出亮光,那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反射出的痕迹。

    白悠彩抬眼的时候不小心看到,顿时心疼的不得了,连忙挣扎着要下来,周闫均强行将她抱了个满怀,硬是没让她离开。

    “不要动了,我们很快就到了。”

    周闫均何尝不知道白悠彩想什么。

    白悠彩才不管他,硬是挣扎着下来,想包包里面拿出一块手帕,为周闫均擦拭汗珠。

    白悠彩动作温柔,眼神认真,眼里只有他一个,周闫均嘴角上勾。

    “哇!张蓓佳,你什么时候勾搭到了这么一个大帅哥,还穿的这么好看,我都要认不出你了。”

    满是惊讶的声音响起,同时还有这高跟鞋在楼梯上面踏踏声。

    白悠彩循声望去,那个是一个穿着艳丽的红色裙子,画着艳丽妆容,看上去格外的娇媚的女人。

    “我不是张蓓佳,我是来找张蓓佳的。”

    白悠彩很是客气的说,将手帕收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回答,女人收起了轻佻的笑容,开始仔细的打量着白悠彩。

    虽然白悠彩和张蓓佳却是很想,第一眼看过去,根本就分不清,只是张蓓佳的皮肤实在是比不过白悠彩从小到大娇养出来的细白。

    而且两个人的气质实在是太不一样了,白悠彩带着一种如同幽兰一样的优雅和清纯与在外面漂泊已久,带着坚忍不拔和活泼开朗的好像是一朵向日葵。

    虽然一眼看过去非常像,但是她们两个人是那种越看越可以发现出不同之处的。

    女人在外面打拼了这么久,是何等的人精,很快就明白她这是看错人了。

    注意到白悠彩只是看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衣服和手上的镯子,平时张蓓佳的作风可不像是一个有着有钱亲戚得人的人,但是这么像的一张脸,女人也没有办法不相信她们之间的关系。

    “哦,原来是这样啊!要是你来找张蓓佳的话,现在她肯定是不在家,她可是有着好几份工作要做,总是要等到凌晨的时候才回来呢!”白悠彩顿时开始心疼,明明是和她一样的年纪,却是如此不同的人生:“那你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上班吗!我去找她。”

    “这个时候应该是一家叫做‘老林餐厅’的地方做服务员,在安陵大桥那边。”

    女人和张蓓佳很是熟悉,熟练的说出了地名。

    白悠彩松了口气,还以为要找,不由得对着女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真是谢谢你了,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面对如此干净无暇的笑容,女人有着一瞬间的触动,也只是一瞬,在白悠彩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开了口:“你要是找到了张蓓佳就帮帮她吧!”想到张蓓佳这些年来生活的辛酸,女人微微叹了口气。

    白悠彩楞了一下,然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她这回来找张蓓佳,本来就是为了让张蓓佳得到应有的生活,不再为生活奔波。

    白悠彩志气满满的开始往张蓓佳的工作地点开始出发,张蓓佳工作的地方是一个普通的餐厅,来往之间的人都是一些年轻气盛的年轻人,就算是这么冷的冬天,白悠彩竟然是看到了好几个人正穿着单薄的t恤,更是露着纹满了纹身的大花臂。

    不少人的口中叼着烟,空气中满是污浊的空气,导致白悠彩不适应的咳嗽了两声,周闫均冷着一张脸,让不少因为周闫均俊美的长相而想要搭讪的女人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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