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易笙虽然嘴上说着不答应,可是实际行动还是尽力的在调查,有这传说中两全其美的办法。

    三日之内他便召了不少次大臣入殿,对这个别国的质子。进行了多次的讨论已经分析了利害之后。

    那些老不死的大臣们坚决反对放虎归山,因为这是一个无稽之谈。少些才提拔上来的穷酸书生这觉得这确实,有违天道。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闹哄哄的为这个事儿大吵了几次架,舌战群儒的人倒是没有两派分化却是异常的多。

    沧易笙一开始还想插上几句嘴,后来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争论的必要,因为他想说的话不是这边人帮他表达清楚了,就是那边人把他的担心给说了出来。

    一来二去,这位帝君陛下。叹了一口气,他现在脾气也是越来越好了,干脆撑着脑袋歪着头看着底下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他记得曾经陪她的父亲也上过床,那死气沉沉的气氛,他都觉得这些大臣们都是个摆设,一个个跟个木头一样,没有一点点的活力。

    大事小事都有这个昏君做主,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

    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是觉得自己有能力还是怎么的。沧易笙自从上位,底下这些老不死的东西,一次一次的以下犯上,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要不是提出来的意见确实有些参考作用,估计早就能鞭尸到城门外。

    现在回想起来还确实不一样,沧易笙勾起嘴角玩味的,看着底下争论不休的大臣们。

    一旁的大太监看见他的表情,连忙断了一杯热茶,毕恭毕敬地递给他轻声说道。

    “陛下若是乏了老臣,这就让这些玩意儿退下,以免败坏了陛下的心情。”

    沧易笙挑了挑眉:“我何时说我乏了?听他们这样吵来吵去的,有时候啊,还挺有一些意思。”

    那老太监也是个圆滑的人,听他这么一说连忙陪笑着应和道:“有陛下这么英明神武的君主在,他们才敢如此放肆,这讨论的问题也越发出片儿了。”

    “这可不王大人都快把李大仁的家底儿都给扒出来了。我怎么不知道这里大人家里还藏了一个娇妻呀?”沧易笙偏着头,听着那争吵不休的大臣们。

    一开始还能炒一些有用的东西,现在都恨不得把对方的短都扒出来,什么养小妾啦,什么私生子啊,什么贪污了多少啊?

    沧易笙光是在这儿坐着就能知道一堆从前不知道的事情,他还真的要感谢那位来自别国的太子殿下了,要不是他这个苗头让这些人吵了起来,晕了头也不会知道这么多秘密。

    老太监虽然耳朵被无视那么灵敏,不过也能知道这些人,估计又是放开了膀子吵起来,完全不顾自己家的丑事儿。

    “陛下息怒。他们那这些人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我这就阻止他们。”

    “哎,我都说了没必要。”沧易笙今天心情难得的好,摆了摆手,让着括燥的老太监退了下去。

    “嘿,不是我说张大人,您家那点事儿您干好了吗?就开始在这里犬吠。”

    “竖子!!无礼!!”

    “哟,这不是王大人吗?您在这边义愤填膺的说着国家大事,自己家后院儿起火怎么不说一说了?人家那个小妾的儿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呀?”

    “这边还管着人家兔族太子殿下呢,自己家里的事儿都管不好,还有宁贪污的那400两是不是得吐出来一下?”

    “你竟敢诬陷老夫老夫何时能贪污四代了,再说了400了我能去贪污吗?”

    “对,对对对对,大人您没有贪污这400量贪污的事,这400万了。”

    沧易笙:“………”

    这群人肆无忌惮的说着是真把自己当做死人了吗?

    再说下去,估计要把前朝那些愁事儿都要抖出来了。

    “啊,那个王大人张大人还有那什么,李大人好好调查一番。”沧易笙叹了一口气,对身边的亲布置道:“去查一查他们到底有没有贪污后院那些事情,我懒得管,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就一并送给公主殿下。只要他们那几个夫人别闹到大堂之上,让别人的脸和自己的脸挂不住就行。”

    “遵旨。”

    “哦,对了,叔叔输进去吧,问一问沈丞相何时能归?”

    “陛下。沈老先生前些日子才低了家书过来说是要告老还乡。当时这些姓还是名亲自批准了的,还下了奏折。”

    沧易笙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去问问他儿子什么时候能过过来上朝。休沐时间也够久了,总不能一来二去的。躲在家里不见我有些事情既然过去了,我就不想再追究了。”

    “去吧,把我的话带到。”

    “遵旨。”

    那亲信十分诧异,当时给沈公子判下的最就是终生不得入朝堂一步。人家沈公子在家里种种花,喝喝茶过的如此惬意,陛下这是闹哪出过把人给唤回来。

    沧易笙不言也不语,高深莫测的一下继续饶有兴趣的看着台下一出闹剧。

    暖阁——

    “你说什么陛下,要让我哥哥重新回到朝堂之上?”倪音怀里还抱着孩子,刚刚手忙脚乱的挺男孩子穿上衣服,现在一抬头就听到这么个消息。

    不得不说这个消息,让他都感到十分诧异。沧易笙这两天并没有透露过任何一点消息,想要沈悦回来。

    怎么今天突然就想让他哥哥回来了?

    “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阳半摇了摇头:“这是大太监告诉我的,让我好告知二公子。至于具体到底是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哦,原来如此。”

    倪音把那小胖子放回床上,伸了个懒腰。绕出了屏风外,阳半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坚决不跨过这个门栏。

    倪音下了死的命运,就算是她和怀荷都不可以越雷池半步。

    “行了,这件事我算是知道了,过些时日我会亲自回沈家与兄长讨论一番。陛下这么做必然有他自己的道理,我尊重他的意见。”

    阳半点了点头:“公子说的没错,不过……不过奴婢还是劝公子,嗯那些个老家。发火指不定在背后说了些什么。这次又叫沈公子重新召回于朝堂之上,必将闹起血雨腥风。”

    “这是必然,我自然是知道的,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倪音有些诧异,他一没有官职,二不参与朝政,怎么说这件事情也不会影响到他?

    阳半纠结了许久,似乎在讲一个最好的方式来告诉他。

    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成熟而人漂亮的脸上露出了坚定的表情:“公子有所不知,那些老不死的东西,巴不得你们沈家河安家就此与陛下闹翻。”

    “陛下当时在朝堂之上力保沈公子,有些心怀诡计的东西已经暗自下了杀机。要不是沈公子灵力高强,整个沈家又是防备森严的,怕是现在早就闹起了一个风起云涌。”

    倪音眉头很很一皱,目光都沉了下来。他明白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总觉得这些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但是一直不明白究竟不简单在哪里?这个世界的法则与他那个世界的法则相差甚远。

    他只能凭借着自己当年的经验来步步为营,做到小心翼翼,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多弯弯道道。

    可能是在那个法治的世界里待久了,都觉得人人应该遵守,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想杀人。

    可惜他都忘了这个世界明明就是弱肉强食具有强烈的丛林法则,怎么可能会简单到这里?

    沧易笙把他保护的太好了,让他甚至都以为就算再怎么过分也不可能去取人性命。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我哥哥必须要慎重考虑吗?”

    阳半不愧是当年的.暗卫,又在沧易笙身边带了许久,耳濡目染的让他能够了解更多朝堂的事情,并且能具有敏锐的判断能力。

    “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二公子能转告沈公子万事小心。陛下早就下了命令死死守着沈府。”阳半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件事情陛下之所以瞒着工资,就是怕公子一时冲动出宫去。”

    倪音现在也是那些老家伙或者是说想造反的人的头发目标,毕竟全世界都知道这个人对陛下有多么的重要。沧易笙可是曾经为了他疯了整整十年了。

    倪音苦笑一声,看着今天阴云漫步者天空:“我当然不会傻兮兮的跑出去,我这个样子能打得过谁?”

    “公子不可以这么妄自菲薄”阳半见他有自卑的意思连忙说道。

    倪音摇了摇头,生了一个眼要一步跨出门栏右手随后虚空一点那透明的薄膜瞬间笼罩住了整个房子。

    “行吧,我知道了,我会提醒我哥哥的。阳半带一些上好的荷花酥。所以我一同去公主殿。”

    “公子为何要去公主那里?还需要准备什么吗?我这就去准备。”

    “为什么去找他呀?当然是看看我们这位公主殿下究竟是在忙和些什么呢?让我来看看他们这个亲兄妹究竟是真正的亲兄妹,还只是只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

    阳半满脸狐疑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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