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到底去哪儿了...”袭若仰头对月长叹,心里酸涩无比,要是找不到解药她最多只能活到双十年华!她还有好多事想和他一起完成呢!视线掠过房顶,不期对上一双乌黑亮眸,如水月光下,乌相初手上拿着一坛酒,在房檐边儿摇摇欲坠,“初哥哥小心!”随即飞身上房顶,将乌相初拉坐在房顶上,“初哥哥,你没事喝什么酒!乌相伯伯知道了,肯定要揭掉你一层皮儿!”说完伸手去夺酒坛子。

    乌相初此时已有七分醉意,一句无声之言‘媳妇儿’并着浓烈酒气朝袭若扑面而去,继而对她笑的十分灿烂,抱着坛子又喝了一大口,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而后将坛子一扔,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句‘苏长景,看爷不摔死你!’

    “初哥哥,那酒坛砸着人了怎么办!”袭若欲飞身去接坛子,不料双脚刚离开房顶,脚却被一只手拉住,害得她差点儿摔下房顶!待站稳了,坛子也已经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媳妇儿别走!’乌相初从后面将袭若拦腰抱住,还当自己如平常一般能言语,脑袋贴在袭若腿侧,‘媳妇儿,即便你以后要跟着苏长景那榆木疙瘩,也不能放低姿态,‘嗝’,不然他总是对你呼来喝去,爷可不能随时保护你!’

    “放手!初哥哥你喝醉了,快坐稳,不然我们都摔下去了!”袭若想要将乌相初的手扒拉开,奈何如蚍蜉撼树,腰间的手纹丝不动。

    苏长景堪堪停在离酒坛子碎裂处几寸远的距离,抬头一看,房顶上的一对男女搂抱的紧,冷峭目光在腰间的那双交叠着的手上多停留了一瞬,随即离开。

    袭若似有直觉,往房顶下一看,一角黑衣如风,瞬间消失,当即想到只有一个人会穿黑衣,不出意外的话苏长景回来了!一想到这,袭若手上似生了无穷力气,将乌相初的手硬生生的挣脱开来,只听‘砰’的一声,身后人应声而倒,“初哥哥,抱歉啊,你先在这里睡会儿,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说完飞身下地,朝着苏长景住的地方跑去。

    医馆后院东边厢房,一男一女的影子投影在窗户上,影子忽而重叠了起来,袭若欣喜又急切的脚步顿时刹住,心里一颤,欲冲进苏长景房间里‘捉奸’,但转念一想,她应该相信自家相公!接着放轻了脚步,伏下身子移动到开着一掌宽的窗户缝下,竖起了耳朵。

    相公,不是我不相信你啊,我只是不相信和你在一起的女人!

    “长景,此番多亏遇上了你,不然我...要是失了清白,我无颜再活在世上!”杜浣卿哽咽着道,一番担惊受怕后,此时正脆弱,想要扑进苏长景的怀中好好哭诉一番,不想却被他躲开。

    这声音...是杜浣卿!袭若小脸皱成一张包子,一想到到了北门和那刀子嘴刀子心的女人待在一处,整个人都不开心了!

    “师姐先歇息,我去给你找一身干净衣裳。”声音冷的厉害,苏长景的目光快速掠过窗边,随即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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