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这个女人,疯狂的迷恋这个女人!弯下身、低下头,让自己的脸庞渐渐地靠近那迷惑他的小脸蛋。她睡得正熟,灵灿的眼儿此刻阖得密实。他眯起眼。这女人可也是同他一样爱她爱得跋扈?一条玉臂伴随着含糊低吟的声音环住了他。心神微震,闭上眼眸,噙着笑,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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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在?世子妃这回上哪去了?”裘偿谦冷苦脸问,这丫头老不安于室,近日他忙着处理铲除裘庆龄余孽的事宜,没想到他忙,她更忙,连着几天不见踪影,这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鬼?

    “奴、奴才们也……也不知道……”他不过随口问,一干奴才们竟抖得不像活。

    他眯眼蹙眉。“怎么回事?说!”

    “奴奴……奴才们不不……”

    “还不照实说!”他桌子一拍,冰冷异常。

    这下几个奴才们更是惊惶失措了。“听……听说世子妃……好像经常到城外的七……七星客栈。”

    “七星客栈?她上那去干么?”

    “听……听说……她是去会……会男……男人……”终于有人抖声说完,不过魂也吓得四散了。

    “什么?!”他霍然起身。男人?!

    千里冰封,瞬间崩盘!

    “相公,你怎么了?大伙又是怎么了?”毛威龙才回府,就见到众人脸色惶恐怪异,而端坐中央的男人,脸上更是阴沉可怕。

    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你过来。”裘偿谦的声调森冷持平。

    “喔,没事大伙何必这般吓人?”她嘟着嘴,像往常一样自然而然的窝进他胸窝。

    众人立时倒抽一口冷气,这时候她还敢靠近冰山?不怕冰山瞬间爆裂,尸骨无存?

    “你今天上哪去了?”他任由她在他怀中蹭了个好位置,舒服地贴苦。

    大姑娘没知觉,扯嘴笑。“没啥事,京城里瞎晃。”

    “喔,有发生什么趣事吗?”

    她扯着他的袖袍把玩,还没嗅到危险。“没有。”确实没有,从荣富那离开后,她上大街绕了一圈,觉得没趣才又回来的。

    公然说谎!他身子微僵。“真的没有?”

    “嗯。”她甚至打起呵欠来。

    “你要不要再想想,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相公啊,天气好像变冷了,怎么连你的胸窝也不暖了……”迳自说着说着,她,竟睡着了。

    众人傻眼,只见主子僵冷如石,似乎……已然有寒烟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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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妃,您有访客。”才晌午,房门外总管便来报。

    毛威龙打着呵欠,不知为什么,昨晚相公像吃错药似的,狂要了她一整夜,搞得这会她腰酸背痛,全身无力。

    “不见。”她爬上床,打算再补睡一觉,一觉起来也许会恢复点精力。

    “可是……他说非见您不可,否则不走。”

    她皱眉。“喔,谁非见我不可?”她由床上坐起,满脸不耐。

    “是荣富。”

    “啊,”她惊慌的跳下床。“见,我见!”

    她立刻梳洗着装,不一会儿便匆忙奔到大门外,果然看见荣富正候在那里。

    “你怎么找上门了?”毛威龙将人拉至别厅,慌张的问。万一被相公看见就糟了。

    “奴才有急事求您帮忙。”荣富也是一脸苦瓜。

    “什么事?”她急急问,一双眼儿四处瞄,就怕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像做了亏心事似的。

    “奴才找到失踪的亲戚了。”

    “那很好啊,你怎么还苦着一张脸?”

    “亲戚是找着了,但是遇上麻烦。”

    “喔?”

    “奴才的亲戚前一阵子至丝镇游乐,不知发生何事,竟被人诬指杀人,但我那亲戚指天立誓他是无辜的,所以这才想请您以世子妃的身分前往帮忙。”

    “这样啊……”他的亲戚还真倒霉,竟遇着这等事。“这丝镇在哪?”

    “由京城向西走,约一天半的路程。”

    “要一天半啊?这……”离开这么久,相公一定会起疑的。

    见她犹疑,他心焦的又说;“还请世子妃帮忙,听说若无人说项,这一两天县府就要落案处斩了。”

    “这不是草菅人命,误杀良民!”她惊怒。

    “是啊!”他一脸的悲苦无奈。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和你走这一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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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我想……”毛威龙盯着男人半晌,就是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儿个起,这男人就怪得很,瞧她的目光审视中带着气恼,还有些阴冷呢!

    “想什么?”

    哟,连声音都阴森森的。

    “这个……明天我想到郊外走走。”她心一横,小小声的说。

    “郊外?哪里?”

    冷到不行,她考虑要不要回房穿上棉袄再来?

    “丝镇。”她终于忍不住,打了喷嚏,揉了揉鼻,确定不对劲。

    “好。”

    “咦?”这么干脆?不妙。

    “准备准备,我陪你去。”他起身。

    “嗯?等等,我……你……你要陪我去?”她心急的赶紧拉住他。

    “你不是想去丝镇?”他瞪着她。

    “这……是没错,但是你最近不是很忙吗?我瞧……我自个儿去就成了,现在出发,来回三……不,两天就回来了。”原本伸出三只小指头,在瞧见他发沉的面孔后硬是缩回一只。她决定赶赶看,脚程快些说不定两天来回就够了。

    “你不想我去?”

    “也……不也是,你日理万机,我不能老缠着你,让你不能做正事,一个好妻子要懂得独立,不是吗?”她扯着脸皮傻笑。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是去帮荣富的忙,说不定亲戚救不成,连荣富都遭殃。

    只见他冷着一张漂亮的脸,久久不发一语,让她脚底板都凉了。这男人怪到极点,要不是这会真有事,她就会好好问个明白。

    好半晌,他才缓缓张口,“去吧!”

    她松了一口气,似乎很怕他反悔,一溜烟人已无踪。

    盯着她的背影,裘偿谦的表情变得阴鸷。虽然他想强迫自己相信她,但心却不断地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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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富,丝镇到底到了没?你不是说再走个几里就到了?兰毛威龙抹着汗问。都快累死了还走不到!她还得赶回去安抚那家伙呢,那男人心里八成有事,她要是不搞清楚,心里不踏实。

    “到了到了,穿过这林子就到了。”荣富低声安抚。

    “是吗?”她跟他快步走进林子。“咦?咱们怎么一直在同样的地方打转?”她发现他们在林子里绕了好久出不去,好像迷路了?

    “有吗?再往前走两步就是出口了。”荣富眼神微微转变。

    毛威龙好像看到邪佞在他眼中一闪而过,有些疑心的依他的指示往前走动,走没几步,却只看到一间破烂的小木屋,而且四周看似人烟绝迹,这怎么回事?

    “荣……怎么是你?”她回身想质问荣富,却惊见小春站在她背后。

    “表小姐在这儿,我当然也在这儿。”小春面罩寒霜,身子向一旁移动,愕然见到喜儿!

    毛威龙错愕。“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她们不是该在裘庄吗?

    “咱们专程到这儿来等你。”喜儿冷笑的说。

    “你们怎么知道我会经过这儿?”她吃惊得很。

    “当然,因为是我要你来的。”喜儿得意的冷哼。

    毛威龙沉下脸来,迅速的转向荣富。“你骗我?”她知道自个儿上当了,只是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此时荣富哪还有可怜相,现在看起来甚至是阴险的。

    “没错!”他笑得狰狞极了。

    她心惊地退了一步。

    “你敢抢我的男人,我要你身败名裂!”喜儿神情阴狠。

    “你想做什么?”她惊愕不已。

    “瞧见了没,那间破烂小屋是我精心为你挑选,这辈子最后的落脚处!”喜儿指着那摇摇欲坠的木屋,笑得忘形。

    这女人疯了,想囚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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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了,她没有回来!

    自她离开,裘偿谦连着三日端坐厅中,神情有如雕像。

    他数着日出日落,数着她答应回来的日子,但她没回来,证明她辜负了自己的信任,与那男人私奔了!

    她竟背叛了他!

    越是狂恋,越是狂恨!

    熊熊的怒火在他胸口延荡开来,受伤的猛虎正待嘶吼发泄,一旋身,涨满恨意的掌风宛如怒火狂涛朝四周激发而去,瞬间房中桌案举,他孤立于一片狼藉之中,看起来森冷吓人。

    “世子爷……”李文抖着声小心的接近。若非不得已,此刻谁也不敢靠近主子,但再任由主子这么阴晦疯狂下去,恐怕会出事。

    “启禀世子爷……表小姐来了。”李文望了望门外,尽责的禀报,只盼主子能稍稍冷静下来。

    喜儿暗示李文退下,接着便走向裘偿谦,大胆的由背后搂住他。

    他一震,并未推开。

    她心头暗喜。“表哥,听说表嫂失踪了?”她试探的问。

    他似未听闻,依旧冷若冰霜。

    “她可是……与人私奔了?”她再问,感受到他微微震了一下,随即又没了反应。

    “表哥,你毋需为这样的女人感到愤怒,她根本不值、也不配——”

    裘偿谦蓦地推开了她,她狼狈跌坐在地,瞧着他目光森冷,阴阴地瞪着她。

    “她不会回来了,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听说之前还曾勾引过别的男人,这种女人表哥还当她是宝,她是个无耻的贱货!无耻的贱货!”她不甘心的大吼。

    “住口!”他眼里充满血丝,神情已然狂怒。

    “我没说错,你早该认清事实,这女人出身低下,行为当然低贱,这回会做出这种与裘庄长工有染私奔之事是理所当然,不足为奇,就算回来,她也已是残花败柳——”

    啪!他赏了她一个耳光,让她眼冒金星的终于住了嘴。“表哥……”

    他先是怒火高涨,倏地变得若有所思。“你怎么知道她与裘庄长工私奔了?”

    世子府里上下虽知威龙背叛了他,但只有查过他底细的李文知道那奸夫是谁,世子府里无人见过远在川都的荣富,而李文不可能多舌,那么,才刚抵世子府的她,是从何得知、从何联想威龙跟裘庄长工私奔?

    他不禁起了浓浓的疑心。

    “我……”她愕然口吃。糟了,她一时气愤,说得太多了。

    “说!”他一脸凶狠的欺近她。

    “我……”她几乎是用爬的爬到墙角。

    “我说过,休想在我与威龙之间耍花招,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忘了吗?”他眼神凌厉,模样骇人。

    她吓慌了。“我……我没有!”她终于感到害怕,因为她知道这次他真的会毫不留情地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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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干么?不许你靠近我!”毛威龙大叫。她全身乏力,被关在木屋里三天了,滴水未沾,正当她饿得头昏眼花、四肢无力之际,荣富竟突然进了屋,而且还一脸淫笑的冲着她猥琐地搓手涎口水,她吓得没力气也要使出力气来喝阻。

    “不靠近你,怎能让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他狞笑的欺近。

    她登时花容失色。“小春,救命啊!小春!”她只得朝着一直守在外头的小春呼救,就盼她有良心来救她。

    “别叫了,是喜儿交代的,小春也作不了主,这会她还帮咱们守门呢,你说她贴不贴心?”

    她愕然,喜儿这么狠?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别挣扎了,乖,让老子爽乐爽乐,就可以放你这残花败柳回去,看看那世子爷到时候还要不要你。”他涎嘴笑着。

    “住……住手!”她虚弱恐惧的闪躲。

    “别躲了,我等了三天,就是要等你这小辣椒饿到没力,好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下手。”他露齿笑到淫秽不已。

    “你……唔唔……”话未说完,毛威龙的嘴被恶心的硬吻住,她挣扎不休,羞愤得眼泪直流。不要,她不要对不起相公!

    当他硬撬开她的贝齿,伸进舌头之际,她奋力咬了他一口,荣富哀号一声,反手就给她一巴掌。“你这臭娘们,竟敢咬我!”他抚着自己满嘴的血,气疯了。

    她被打得脸颊立时红肿一片。“你再碰我,我杀了你!”她怒说。

    “你9以为你饿了三天,没力气与我斗,好,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他粗鲁的抓过她的玉臂,经他所碰之处登时瘀青剧痛。

    她拼命挣扎,可越挣扎他越兴奋,一把撕开她的罩衫,露出内襟,隐约可以窥见内襟下的紫肚兜,他立即猴急的覆上她的身子。

    她惊愕,眼泪惊恐的狂泻,但过于虚弱,连抵抗的力气都使不出平日的一成。“你再不住手,我就咬舌自尽!”

    荣富有些吃惊,瞧不出来,这世子妃性子还挺烈的。“唉,可惜你今天是注定要对不起世子爷了,我劝你还是乖乖配合,我会尽快了事,不会让你太难受的,说不定你一爽,还要我别停了呢!”他龌龊的诱惑她。

    “呸!无耻!我心里只有相公一个人,你敢再碰我,我当真死给你看!”她愤怒极了,尖声吼道。

    她后悔怎会上这厮的当,让自己落人这田地!

    “哼,要寻死是你的事,喜儿小姐交代了,不惜任何手段也要我羞辱占有你,所以你今天是在劫难逃了!”他又重新压上她。

    “不!”她泪一抹,再也忍受不住这家伙的脏手摸上她身子,闭上眼,心一沉,“相公:永别了!”一张口便打算咬牙自尽。

    用力咬下——咦?怎么不痛?但她明明尝到了血味啊?猛地睁眼。“啊!相公?!”她不敢置信,此刻映入眼帘的人正蹙眉望着她,一脸的担忧。

    再低首,瞧见原来她咬的不是自己的舌头,而是自家男人的手,她惊得赶紧松口,但裘偿谦的手已牙痕血痕交错一片了。“你的手!”此时毛威龙又赫然发现,不知何时那压在身上的恶徒已经惊恐的被相公的另一只手紧紧扼住咽喉,只要他一使力,荣富必然颈断头落地。

    “你还好吧?”他哑声问她。

    “呜呜……相公,我吓死了……呜呜……”一见到他,所有的惊恐不安登时烟消云散,原本泪流满面的她哭得更厉害了。

    裘偿谦脸色发白,将她拥入怀中。“没事了。”他轻声哄着。

    “相公……呜呜……”她还是哭得梨花带泪,显然真的惊吓得不轻。

    她哭得越凶,他扼着荣富咽喉的另一手力道就越重,转眼荣富已满脸通红,双眼暴凸,眼看就要断气。

    “相公,对不起。”她总算停止哭泣,仰着头抽噎的说。

    “对不起什么?”他稍稍松开对荣富的钳制。

    “你的手……我不知道咬的是你。”看见他血肉模糊的手,她很内疚。

    裘偿谦一脸无所谓,嘴角却隐约地微扬。“不用道歉,咬得越大力,表示你不想对不起我的心越强烈。”

    “相公……”

    “我听见你方才说的话了,威龙,下次别这么傻,就算你真的受辱,我也不会怪你。”他沙哑的声音发涩。

    他懊恼不已,他的妻愿意为他守身寻死,而他居然不相信她,竟认为她会背叛他!他真该死!

    一手抱着她,裘偿谦久久不能自已。

    “相公。”她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总管,将人带进来!”他突然朝门外低喝。

    原来李文也来了,只是一直在门外待命,这会得令,便揪着喜儿与小春进屋。

    裘偿谦站起身,将呛咳不已的荣富一脚踢在地上,并踩住他的胸口。

    喜儿与小春见此情景,惶恐的瑟缩在一旁。

    “说,是谁指使你对世子妃下手?”他猛一使力,荣富的肋骨险些被踩断,剧痛不已。

    “这……是喜儿小姐要我……”他指着喜儿,颤声说道。事已至此,哪敢再有隐瞒?

    “你胡说!”喜儿慌张的打断他,“明明是你自己见色起意,还想拿我们顶罪!”

    荣富知道这是要过河拆桥了,如此他必死无疑,连忙拚了命否认,“我没有胡说!当初是喜儿小姐把我带进裘庄,吩咐我去诱惑世子妃,可是那时候找不着机会,所以这回她把我带上京,嘱咐我定要……定要玷污世子妃……”

    裘偿谦闻言怒极,狠狠抬脚往他的命根子用力一踹,只见荣富疼得涕泗纵横,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哀号。

    “你还有什么话说?”他用凌厉得几乎可以穿透人心的视线钉在喜儿身上。

    喜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春见状也忙跟着跪下。

    “表哥,我知错了,我……我这不是带你来找表嫂了吗?还好尚未铸成大错,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喜儿不住的发着抖,泪眼盈眶的求饶。

    小春也是一脸惊恐,频频磕着头,“世子爷,是奴婢没有劝阻表小姐……请世子爷饶命……”

    “哼,”裘偿谦冷笑,“你何止没有劝阻,想来还是你帮着出力最多,居功甚伟呢。死了一个逆贼丫鬟,又来一个恶毒的帮凶,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让你们去问候威龙!”

    见他抽出腰间两柄明晃晃的短刀,毛威龙知道他非大开杀戒下可,情急的上前抱住了他的手臂。

    “相公不要!”她好怕他又像上回那般失控。

    “我说过,凡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轻饶,何况她们合谋害你还谋画已久,更加罪不可赦!”

    他的眼神冰冷,弹指间已将短刀射出,一柄正中荣富心口,一柄则没入小春的咽喉,两人都来不及发出惨叫,立时就断了气。

    亲眼目睹贴身丫鬟小春在距自己半步之内气绝身亡,喜儿瞪大了双眼,在极度恐惧之中崩溃的尖叫,随即昏死在地。

    “相公,求你饶了她吧!”毛威龙着急的说,“她毕竟是你表妹,万一她怎么了,你娘会很伤心的!”虽然喜儿真的很可恶,但她也是因为由爱生恨,才会这么对自己,说起来她也是个可邻人。

    他望着她凝思良久,最后屈服的叹了口气。“好吧,都依你。”

    她欣慰的微笑,知道他是不舍得她受委屈,害怕她再遭遇到同样的事,才会这般杀人造孽,看来今后她得收敛点,替她相公多积点阴德了。

    望着她苍白的小脸,为安抚他还勉力挤出笑容,让裘偿谦心疼不已,在伸手替她理好身上的衣物后,他将她横身紧抱在怀里,站起身。

    “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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