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簌怀孕,不能喝酒,手里端着一杯果汁。她嘴角勾着看好戏的笑,微微眯着眼睛睨着薄夕遥。整个帝都谁都知道,叶簌曾经和厉言骁是有婚约的,只不过后来没成,这才嫁给了唐默凡,眼下在看穿着婚纱的薄夕遥,这些宾客记者里是有多少等着看热闹,看好戏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啧,想当初总统千金的婚约厉言骁都不媳,这个薄夕遥还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得意洋洋的还真以为自己成为厉太太了。”“这叫什么?这叫蛤蟆跳到秤盘里,不知道自个儿几斤几两。”“噗!”“你这句话说的,也太贴切了。”叶簌有几个走的近的,虽然她没能嫁给厉言骁,但毕竟还是总统之女,这样尊贵的身份,想巴结她的人从这里排队能到新天地。眼下看着这样的场面,本来还有人想巴结叶簌,自然是议论薄夕遥。叶簌虽然嫁给了唐默凡,但是一直倾心厉言骁多年,眼下看到薄夕遥穿着婚纱站在厉言骁身边,她都觉得碍眼。忍不住说了一句,“她这身婚纱怎么得来的她自己最清楚,走邪路子,最后不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叶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有人立刻追问。叶簌很淡然地说道:“你们想想,她有什么资格能嫁给厉言骁?她为什么中蛊毒?厉言骁是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人,依照他对薄夕遥的态度,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薄夕遥想用蛊毒挟制厉言骁,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被厉言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厉言骁对女人,不,确切的说是对没感情的女人,是相当薄情的。薄夕遥敢算计他,那他才不会管薄夕遥是因为爱他,所以才不择手段的想嫁给他,得到他。他只会让她为她的选择付出代价,说让她后悔生而为人都不为过。“所以,薄夕遥确实不是因为沾染了毒品,真的是中了蛊毒?”叶簌点了点头,“嗯。”“啧,我还在纳闷她用什么方法得到了厉少的青睐,原来是用的这种手段,真是人不可貌相。”“这薄家才来帝都,八成是迫不及待的想攀上厉少这根高枝,所以才这么不择手段。”“厉少都敢算计,别的不说,这胆量我真是佩服。”“难怪她不知道怎么解释蛊毒的事,嘿,厉少果然是厉少,敢肖想他算计他,都得想想清楚。”“你们说厉言骁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他该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吧?”“不会吧,之前厉老夫人过寿,他带了女伴,我远远的见过,身材好,长的也很漂亮,气质出众。”叶簌说:“女伴是女伴,结婚是很现实的东西,尤其男人,可不像女人那样感性,都是很务实的。”“说的也是,要说厉少也三十多岁了,多少人都好奇呢。如今经过薄夕遥这件事一闹,很多女人都要望而却步了。”她们看着薄夕遥,幸灾乐祸的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