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的曙光照亮病房,林念兹从梦中醒来,额间是薄薄的一层汗水,林念兹打开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

    “喂,来医院,我有事问你。”她的声音不同寻常的冷漠。

    电话那头的人微微蹙眉,但依据很听话的迅速从床上爬起。当他赶到医院时,病房内坐了许多人,都是这几天过来看林念兹的人,男子与他们点了点头,便自顾自的走到沙发旁,坐下,等待着林念兹的召见。

    坐在床旁边的夏至,在听到林念兹醒了,第一时间把路成明喊醒,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

    林念兹怎么都没有想到,她恢复记忆第一个赶来见她的人是夏至,那个在她最近男的时刻一直陪着她的女孩。

    “他怎么来了,你叫来的?”夏至看到拓跋越进门,心里多少不太高兴,总感觉这男人看林念兹的目光非比寻常。

    林念兹顺着夏至的目光看去,只见拓跋越正一个人懒散的靠在沙发上补觉,似察觉到她们这里投来的而目光,疑惑的睁眼,他刚好对上林念兹审视的眼神,有那么一瞬他被林念兹的眼神怔住,这神情简直跟过去的她如出一辙。

    拓跋越浑身战栗的坐起,他想要再次看清楚林念兹的眼神,可是不远处的她早已恢复了平日里的淡雅。拓跋越疑惑的收回目光,无奈摇头,难道是刚刚自己做梦的缘故?他无奈一笑。

    与夏至聊天的林念兹将拓跋越的表情尽收眼底,她嘴角轻轻勾起,继续与夏至聊着。因为林念兹清醒过来,一上午陆陆续续赶来的人真的不少,住在a市的王子珊,与骆在兹交好的朋友,骆在兹的父母。

    一上午林念兹都在大家的问候中度过,温婉在走时,还特意嘱咐了一堆的话,这让林念兹暖心不已,骆在兹就在她的隔壁,但是林念兹与温婉说话时始终不提骆在兹。

    温婉临走前看了眼在沙发上随意作者的拓跋越,她隐隐的透露着不安。

    终于将一群人送走,林念兹这才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可是她却忽略了从早上就被叫来,一句话都没有说的拓跋越。

    舒冉从病房外进来,看着因为疲惫而躺着的女儿,心里略微心疼。

    “是不是感觉累了?住院就是这样,不清的见客比生补遭罪。”舒冉看了拓跋越一眼,并没有说些什么。

    “是啊,幸好爸爸妈妈的朋友都不知道,否则,医院的门会不会被踏破?”她可是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林康生病,那前来慰问的人可是从楼梯口排到病房,那阵仗她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忘。

    “就比调皮。好了,中午想吃什么?我让人做了送过来。”舒冉想到坐在沙发上的拓跋越,笑着回头询问:“你朋友要一起吃吗?”

    说了这么久,林念兹终于想起等候多时的拓跋越。

    林念兹缓慢坐起,因为头上还缠着绷带,她不得不小心的扶着头,“妈妈,我有事要跟拓跋越说。”

    舒冉会意,忙起身,“好,我去隔壁看看。”

    拓跋越见舒冉离开,起身向林念兹走去,“我发现你一上午都有在刻意回避骆在兹。”他刚坐在床边的凳子,就开始试探林念兹。

    令拓跋越没想到的是,林念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玉佩还在吗?”

    拓跋越一怔,随而笑着说,“已经碎了,不过你放心我请了专业人员帮你修复,这周就会有消息。”

    林念兹双眸暗淡,看着自己的手心,声音有些飘渺:“既然已经碎了,又何必去修复,即使是现在的高科技也无法还原一模一样。”

    拓跋越察觉到不妥,忙像林念兹看去,“你没事吧?这好像不是你说的话,那玉佩是骆在兹给你的。”

    林念兹轻然一笑:“是,是他给我的,可是又如何,给我玉佩的人早已不在,他?真的就是他吗?”

    拓跋越微微皱眉,听到林念兹所说的这一切,心底不由得抽搐一下,她的语气,她的叹息简直与她如出一辙。

    拓跋越偷偷的瞄了林念兹一眼,试探地说:“你不想去看看骆在兹?”依他对林念兹的了解,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马上冲到隔壁去看看她的心上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淡定的对骆在兹只字不提。

    “现在去看了他害死躺在床上,我现在又有伤,不如等我好了再去看,否则担心的只会是两家的老人。”

    拓跋越顺着她的思维想了一下,确实是这个道理,可是为什么他总感觉那里出现了问题。

    “你这么早把我叫来有什么事?”拓跋越终于想到点上。

    “赵静言怎么样了?在兹的车祸拆清楚了没有?”

    拓跋越轻声一笑,看来他刚才真的是多虑了,谁说这丫头淡定了,看来真的是在长辈面前装的,“因为医院楼道有摄像头,你跟她纠缠的画面被拍到而很清楚,她已经被相关部门带去问话,至于骆在兹的的事”拓跋越欲言又止。

    林念兹焦急的向拓跋越看去:“难道没有查到什么?”不过当她看到拓跋越露出狡黠的笑容时,才发觉自己被某人耍了。

    拓跋越大笑两声,使病房的气氛变得轻松一些。

    “你的手机有上传到云库存,我直接将你录的视频下载了下来,交给了有关部门。”

    林念兹惊讶,“你怎么知道视频?”

    拓跋越笑道:“是医院的摄像头,在你附近又找到了摔碎的手机,这不难猜想。”拓跋越有种智商被小瞧了的感觉。

    他看到林念兹不再说话,忙起身,“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估计你家的饭是不胡有我的。”

    “谢谢。”许久之后,林念兹突然对站在门后将要离开的拓跋越说了句谢谢。

    拓跋越只以为她这是担心骆在兹并没有多想,“你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你的玉佩我会尽力。”说完开门离开。

    可是病床上的林念兹并没有这么轻松,她紧紧的握着传单,心中久久的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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